第57章 不想裝窮的第五十七天老譽,你未婚妻……
「哥, 你說的朋友就是蘇小姐嗎?」季淺容『色』冷淡,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此刻很生氣,季深同樣察覺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季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麼了?你和蘇小姐不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三個字可真是可笑至極。
「她和你說她是我的好朋友嗎?」季淺將目光轉向蘇瑩瑩, 蘇瑩瑩對她一笑, 兩步走過來就要挽住季淺的手,季淺卻是立刻向後退一步,排斥的意思十分明顯。
蘇瑩瑩抬起手的動作僵住, 沒有說話, 而是皺著眉頭,彷彿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還真別說,和之前的蘇燕燕像了十足。
季深皺著眉頭看著兩人,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她和你說了什麼?」
季深多少察覺了點什麼,如實說道:「蘇小姐說了一些你在學校里的事, 說你很優秀,成績在班級里總是排名前幾。」
說著季深笑了一下:「你這丫頭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們,哥哥又好奇你在學校過得怎麼樣,正巧蘇小姐說她是你的同學, 又幫了我一次,哥哥就請她吃一次飯。」
季淺沒有想到事情的原因會是這樣,她頓了一下, 看一眼蘇瑩瑩, 又對季深說道:「哥, 你到外面等我,我有些話想對蘇小姐說,說完了我們回家一趟, 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季深就是個寵妹狂魔,聽季淺這麼說就知道接下來的話她不想讓自己聽見,只好『摸』著鼻子點點頭,乖乖出去了。
季深離開,蘇瑩瑩也不再偽裝,立刻後退一步和季淺拉開距離,可她還沒退遠,側臉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腦子裡像被扔進了一個馬蜂窩嗡嗡嗡嗡作響。
蘇瑩瑩難以置信的看著對她動手的季淺,不敢想象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敢打她。
季淺無視周遭看過來的人,踩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的看著失了容『色』的蘇瑩瑩:「蘇小姐,你好像學不乖。」
「在背後弄那些小動作也就算了,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打小鬧,我畢竟沒受什麼損失,你也得到了教訓。」
「可是,你好像沒有弄清楚,你,沒有和我叫板的資本。」
她眯著眼,一張臉冷的彷彿要結出冰,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化做釘子狠狠的盯進蘇瑩瑩的心頭。
她也不等蘇瑩瑩作出反應,又繼續說道:「既然你不想過安生日子,非要在我面前展現自己的存在感,那我就只好成全你。」
說著,季淺打通一個電話,在蘇瑩瑩吃人的目光中說道:「溫譽嗎?你未婚妻現在季臨,我很好奇,她前兩天才加了明珩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今天又在我哥面前裝可憐,究竟是想做什麼?」
「看在明珩的面子上,你現在來把她領走,並且今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季淺說著掛了電話,看到蘇瑩瑩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對著過來看情況的經理招招手:「把這位蘇小姐請回包廂,溫少親自過來領人才允許她離開。」
給溫譽打電話,是要讓他明白,他的未婚妻並非他想象中的乖巧,如果他還能毫無芥蒂地喜歡蘇瑩瑩那種人,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只能說他活該了。
季淺吩咐完,毫不猶豫轉身離開,她一邊走,一邊撥通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她輕笑一聲道:「蘇夫人嗎?想不想讓你的女兒回來?」 -
季深坐在車上,覺得妹妹剛才好像很生氣,隱隱猜到是因為他和蘇瑩瑩一起吃飯。
他思來想去,打了一通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季淺還是沒有出來,他不太放心,想回去看看,才下了車,就看到季淺走出來,只好把邁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季深見季淺面無表情,訕笑一下湊過去道:「淺淺,發生什麼事了和哥哥說說?」
季淺也不是真生他的氣,只是氣蘇瑩瑩太過不要臉,竟然拿自己做借口接近季深。
季深見妹妹還不說話,又挪了挪湊過去小聲道:「蘇瑩瑩是不是和你有過節?」
「哥,你喜歡誰都可以,卻絕對不能喜歡她!」季淺嚴肅說道。
季深聽她這麼說瞬間呆住,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在說什麼?好端端的我怎麼會喜歡她?」
季淺被他笑得傻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反正你就是不許喜歡她!」
「唉,你什麼時候這麼愛腦補了?不過是吃頓飯而已就成了喜歡?我可沒有搶好朋友未婚妻的特殊癖好。」
「跟她吃飯只是謝她幫了我,吃飯的時候她又說起和你在一個學校,還說和你相處不錯,就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你在學校的事。」
季深說著『摸』『摸』季淺的頭髮:「別胡思『亂』想,免得年紀輕輕就成了小管家婆。」
季淺把他的手抓下來,認真問道:「真的沒有喜歡她?那好感呢?」
原著的劇情雖然因為她的出現已經歪曲的不成樣子了,但畢竟是作者的意志。
溫譽一如既往的喜歡上蘇瑩瑩,季淺怕季深和蘇瑩瑩多加接觸,也變得和原著一樣。
季深見她還不放心,只好乖乖伸出手指:「對天發誓,對她一點好感也沒有,有的話……就罰我——」
「罰什麼罰?不說她了,浪費時間。」季淺打斷季深的話,真怕他說出不該說的懲罰。
季深見妹妹緊張起來,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眼角的淚痣也跟著生動幾分,妖冶的不像話,這要是走在外面,指不定又要『迷』倒一大片小女生。 -
「瑩瑩怎麼回來了?下午不是有工作嗎?」蘇夫人看著蘇瑩瑩眼角邊的淚痕,瘋狂壓著往上翹的嘴角,陰陽怪氣道。
自從蘇燕燕被送出國,蘇老爺子和蘇父就迫不及待去找蘇父的原配,沒過多久還真找著人了。
老爺子為了孫子也是捨得,親自壓著兒子跪在那個女人面前說當初眼瞎了才和她離婚,好像連自己都快跪下了。
蘇夫人想到這裡在心裡冷笑一聲,她覺得自己才是當真眼瞎,費盡心思手段竟然看上了蘇父這麼一個貨『色』。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女人也別想捏在手裡。
蘇夫人斂去所有心思,關切的看著蘇瑩瑩,神『色』懇切。
蘇瑩瑩連個眼神都沒留給她,大步往裡走。
蘇夫人也不介意她的態度,掩著嘴笑了一下:「是不是和阿譽吵架了?」
剛剛還把她當空氣的蘇瑩瑩腳下一頓,轉過身來『逼』近蘇夫人:「你想說什麼?」
蘇夫人可是半點不怕她,溫柔著神『色』說道:「阿姨也是關心你,這年輕人啊平時吵架沒什麼,只要把話說開了就好,阿譽是阿姨看著長大的,絕對能託付終身。」
「不過他畢竟是嬌生慣養寵大的少爺,和在外吃慣了苦頭的你不一樣,要是你們吵架了你就讓著他點,怎麼說也是費盡心思得來的未婚夫,要是就這麼吹了,阿姨也挺替你可惜的。」
蘇夫人說著說著笑起來,在蘇瑩瑩吃人的眼神中惋惜道:「說來,阿姨從小都把他當女婿看,就算燕燕嫁不成他,你嫁給他也是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蘇夫人可是當年斗過來的好手,這麼多年只生了一個女兒還能夠牢牢坐穩蘇夫人的位置,靠的可就是心思手段,蘇瑩瑩固然有所心機,可還不是蘇夫人的對手,三兩句話就被她激怒了。
蘇瑩瑩死死盯著蘇夫人,想到當年就是這個女人破壞了自己的家庭,害自己和母親被趕出去,流落街頭,而今她還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心底的怒火就瘋狂往外沖。
等她反應過來時,狠狠的一巴掌已經打到了蘇夫人臉上,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給她帶來別樣的快感。
再看到被她打得摔在地上的蘇夫人時,蘇瑩瑩冷笑著居高臨下道:「張玉慧,你在得意什麼?蘇燕燕被送出國,你也不過是條喪家之犬,在我面前得意?想滾出這裡說一聲就好,何必拐彎抹角作死?」
蘇夫人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捂著臉癱坐在地上掉眼淚,這可不像平時她的為人,蘇瑩瑩心頭略微一抹異樣,卻也沒有多加追究,而是轉身打算上樓,哪知道她才剛走了一步,就看到停在樓梯上方的蘇老爺子和蘇父。 -
季爸爸火急火燎趕回家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有點魂不守舍的季媽媽。
「怎麼回事?淺淺,你在電話里和爸爸說的事是怎麼一回事?」季爸爸聽到季媽媽的家人有可能找來了,把一個臨時會議推了就趕回家。
當年他在路上遇到一直哭一直哭的妻子,就把她領回家裡,父母還幫她找了很久的家人,可季媽媽身上沒有任何憑證,想找到家人何其艱難,直到他們去世都沒有找到,這件事也被兩人壓在了心底。
這麼多年過去,季媽媽已經沒有小時候想要尋找父母的想法了,可突然之下,人卻找了過來。
季淺對著季爸爸說道:「爸爸,你還記不記得我在外省被綁的那一次,有個小姑娘跟我一樣被綁了,這次找來的就是她家裡人。」
季淺又詳細說了周心妙今天和自己說的那些話,隨後擔憂的看向季媽媽:「媽媽,你要和他們見一面嗎?」
世人都說近鄉情怯,如果這次找來的真是季媽媽的家人,那當然皆大歡喜,如果只是一場誤會,也不知道該有多大的失望。
季媽媽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六神無主了,她下意識的去看季爸爸,想要從他那裡得到建議。
季爸爸嘆了口氣坐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人都找來了,見見也沒什麼,就算不是也大不了維持原樣,你有我還有兩個孩子。」
季媽媽一時沒忍住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哭了一會兒終於下決心要去見一見周家人。
這麼多年過去,其實小時候的記憶季媽媽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只是依稀記得有個女人把自己抱在懷裡,輕輕給她唱搖籃曲。
季媽媽有了決定,季淺就和周心妙通了電話,在對方驚喜的聲音中,決定明天中午依舊在季臨酒店見一面。
季淺和季爸爸季媽媽說了約好的時間,明顯感覺季媽媽局促起來,又有點緊張,嘴裡碎碎念著明天該穿什麼。
季淺忍不住笑了,坐在她身邊幫她參謀明天該怎樣穿著打扮。
季深本來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調節著氣氛,突然接了個電話,回來之後就拉了季淺去他的書房。
季淺一臉莫名其妙,季深卻綳著神『色』,『摸』『摸』季淺的髮絲,嘆了口氣說道:「為什麼不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和爸爸?」
季淺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又很快說道:「都不是什麼大事。」
季深垂下的手用力握緊了,他認真看著季淺,緊緊咬著牙根道:「如果不是今天我覺得不對勁讓人去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著?」
「季淺!你怎麼可以瞞著我和爸爸?你是我們千嬌百寵長大的小公主,磕著碰著我們都要心疼好久,那些人憑什麼那麼說你?他們有什麼資格那麼說你?」
季深越說越激動,眼睛爬滿血絲猩紅一片。
季淺被他的模樣嚇到了,連忙抓住他的手說道:「哥,你別激動,你看你這樣子我怎麼敢告訴你?我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都要該學著自己處理,我難過了傷心了會回家,因為我知道家裡有你們在。」
季淺說著把額頭靠在季深肩上緩緩道:「哥哥,你們是我的依靠,一定要好好的。」
她從沒這樣多愁善感過,季深激動的情緒忽然冷靜下來,輕輕扶上季淺的肩膀:「淺淺……以後不能這樣了,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們。」
這樣說便是翻過這頁了。
季淺把他的手握在掌心裡,暖暖的溫度傳過來,她小聲道:「不瞞著了。」也沒有人能讓她受委屈了。
季深嘆了口氣:「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回去吧,媽那邊明天看看情況。」
季淺笑著用額頭推了推季深的肩膀:「好。」
看著季淺離開,季深臉上的無奈的神情驟然消失,他再次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溫譽,今天之後把你未婚妻給我看好,再讓她出現在淺淺面前,不要怪我對你也不客氣。」
先後接到季淺和季深的電話,溫譽又想到剛剛吵的那一架,心情頓時糟糕到了極致。
溫譽不是傻子,他從小被當成家族繼承人培養,所思所想遠比一般人要多,他會被蘇瑩瑩吸引,是喜歡那個在學校里努力上進,做什麼事都拼盡全力的女孩。
蘇瑩瑩回家之後,他如願以償成了她的未婚夫,他不是不知道蘇瑩瑩心頭還惦記著她的前男友,但那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永遠是勝利者掌握話語權,一個普普通通的白旭遲早會被她徹底遺忘。
可他太天真了,他心中那個孤傲而勇敢的女孩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甚至兩面三刀的人。
溫譽灌下一瓶酒,江城之在他一邊坐著,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他這副模樣也多半猜到和女人有關係。
而和溫譽有關的女人也就只有蘇瑩瑩一個。
「老譽,你平時可是我們幾個中最穩重的,借酒消愁可不像是你的為人,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別為難自己。」
江城之向來遊戲人間,交過的女朋友不少,傾心的卻一個都沒有。
溫譽把酒瓶放下,頹然道:「城子,你說一個人怎麼會變得這麼快?真的是我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她嗎?」
明珩發給他的那些截圖是再清楚不過的鐵證,別說是一向聰明冷靜幾乎一眼就能看破人心的明珩了,就算是他,也輕易看出那些消息中暗含的挑撥。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溫譽又怎麼會不了解明珩,季淺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認定的另一半,就算沒有感情,他也會對自己的未婚妻維護到底,更何況他是真喜歡季淺,只是把聊天的截圖發給他,已經是無聲的警告了。
溫譽知道,如果蘇瑩瑩不是他的未婚妻,就憑她發的那些挑撥離間的消息,就夠她滾出h市了。
江城之給自己也倒了杯酒:「老譽,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你站在絕對公正的立場上她只會覺得你在偏袒他人。」
「我這個人吧,向來是勸分不勸和,你看看你,哪還有之前意氣風發的模樣,還借酒澆愁,你也不怕愁上加愁?」
「要是實在不願意分手,就回去哄哄,咱們做男人的嘛,總是要大度點。」
江城之明明白白給了兩條路,溫譽突然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這浪『盪』公子,還真當出心得來了。」
「可別,老子可是最一心一意的了,我對我的每一任女朋友那可都是真心實意。」
兩人說著說著笑起來,卻突然聽到旁邊一聲怒吼。
「白旭!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不就一個女人嗎?她看不起你現在沒錢沒實力,回家去和那個大少爺訂了婚約,你就不能因此奮發圖強,做出一番事業來讓她日後後悔?」
王向春真的是要被白旭氣死了,他進了季玉集團分公司,還想著未來能夠調到總公司和白旭一起工作,哪裡想到今天剛下班就接到一通電話,匆匆忙忙趕過來就看到白旭在這裡喝得爛醉如泥。
白旭一把推開王向春,抓住酒瓶子就要往嘴裡倒,王向春實在看不過眼了,重重一拳把他打在沙發上:「白旭!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現在這樣對得起把你培養出來的父母嗎?」
「你別忘了,你姐姐和你哥哥輟學回家,都是為了供你讀書,你現在好不容易進了季玉集團總部,有大好的前程,就要為一個女人斷送嗎?」
「年底了,公司忙得不像話,你卻請假在這裡喝酒?要我是季淺,非得再把你踹出來一次。」
白旭被他罵得渾身一僵,昏昏沉沉的思緒也稍稍清醒了一點,他仰靠在沙發上,看著『迷』離的燈光,眼淚忽然掉出來。
「你說,我們十幾年的感情難道說一拍兩散就一拍兩散嗎?」上次在學校得知蘇瑩瑩才是季淺留言的背後『操』縱者,白旭心底十分震撼,完全不敢想象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蘇瑩瑩竟然會做這種事。
他想要問她為什麼,卻被她一把推開,還說要互相冷靜一段時間,後來他就聽說她和母親弟弟一起回了蘇家,成了蘇家大小姐,再後來,就被她約出來,提了分手。
她說,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沒有選擇相信她,而是『逼』著她和季淺說對不起,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思來想去都無法心無芥蒂的和他繼續下去,於是要分手。
他沒有同意,可是第二天他就從別人口中得知蘇瑩瑩成了溫譽未婚妻。
那時候白旭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他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才跑到這裡來喝酒。
王向春見他還執『迷』不悟,氣的又踢他一腳:「人家蘇瑩瑩說不定已經把你忘到腦後去了,你在這裡借酒澆愁,她知道嗎?她指不定在人家溫少爺懷裡笑。」
溫·少爺·譽:「……」
並沒有。
江城之無聲笑了一下,拍拍溫譽的肩膀道:「老譽,看來不是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憂愁,你未婚妻還挺厲害。」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誇讚的事,溫譽抬起眼皮瞥了江城之一眼,江城之又把酒瓶往他面前推了推:「來來來,我覺得你還可以再喝幾大瓶。」
溫譽一腳踩在江城之腳背上,提起西裝外套就往外走,江城之憋著笑在他身後追:「老譽,你別走這麼快,等等我啊!」
「你是想明白還是沒想明白?給句準話?」
溫譽把外套套上,於凜冬之下接了一抔雪。
「和她談一談吧!」
他嘆息著,江城之卻知道他已經做了決定。
他們這些人啊,說愛情,不過是責任之下擁有的自由,本質上都是利益至上,如果蘇瑩瑩得罪的不是季淺,如果不是她非要和季淺比個高低,有這些小『毛』病也沒什麼,他們都可以包容。
可她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了錯誤的定位,也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既然選擇了做溫譽的未婚妻,就不該只顧念著自己,所有的情感都是相互的,她想要從溫譽這裡得到自己嚮往的東西,也應該要為溫譽考慮,而不是歇斯底里的一句你偏袒外人也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