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御書齋中的躁動
當沈歡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身後,女王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她看來,沈歡應該已經死了。
外界,沒人能抵擋離歡粉的毒。
因為離歡粉就是惡魔之毒,除了地下的他們,誰都無法免疫!
沈歡也絕對免疫不了,他無論身手有多厲害,在毒發之後,也只會任人宰割。
小敏是她身邊宮女中高手了,殺人又快又准,絕不可能失手。
那是怎麼回事?
女王殿下眼角激烈跳動著轉過身來,結果身子一把就被沈歡抓住了。
她嬌軟的身軀被沈歡擁在懷中,他的兩根手指如同鐵鉗般掐著她的咽喉。
而書桌那邊,小敏早就倒地,匕首就插在書桌上的果盤水果上,正在研墨的佩絲此時才反應過來,嚇的小臉劇變,想大聲喊人呢,沈歡就提前開口:「你要是敢交換半句,我就掐死你的女王。」
佩絲哪裡經過如此場面,嚇得立馬捂住了嘴。半聲尖叫,也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沈歡又朝她勾了勾手:「過來。」
女王在人家手中,佩絲不得不聽話,乖乖走到近前時,直接被沈歡一記手刀看在脖頸上。
然後,她就以和小敏同樣的姿勢昏倒在了地上。
眼瞅著沒有幾個時辰是醒不過來了。
沈歡呵呵一笑:「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女王咽了口口水,木然點頭:「你、你是怎麼解毒的?」
「我壓根就沒中毒,何來解毒一說?」
沈歡聳聳肩。
女王攥緊拳頭,咬著嘴唇道:「不可能,外界沒有人會不受離歡粉的影響!」
「你們也有離歡粉這點,倒是挺讓我吃驚的。」
沈歡一手掐著女王咽喉,一手翻身關上了御書齋的大門,嘿嘿笑道:「不過你後面那句話,太武斷了點,外界也有人不受離歡粉影響的。比如我,在外面就曾中過一次離歡粉,而且治好了。」
「外界的離歡粉?還治好了……」
女王呆了下后,臉色劇變:「我知道了,你一定和七十五年前的闖入者有關!當年有個闖入者僥倖逃生,還帶走了我們的一個惡魔。你、你是他們派來的?!」
「你猜錯了,我和他們可沒有任何關係。」
沈歡手上的力道又多了幾分:「我再次聲明,我對你的身子沒有興趣,雖然你是很漂亮,但哥們已經有一個老婆了,而且還有個女朋友。哥們桃花運已經夠好了,不想再多添你一個麻煩,懂嗎?」
女王咬牙不語。
沈歡繼續道:「我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讓我離開外界,不然我不介意辣手摧花,懂嗎?」
女王終於開口,艱難的說:「不可能,知道尼壤國秘密的人,只能永遠留在這!」
「嘖,也不是我非要知道秘密的啊,是你講給我聽的。」
沈歡很無辜:「你還講不講理了?」
女王又閉嘴了。
她雖然不想遵從女王的規矩永遠留在尼壤國,卻很遵守另一樣規矩,就是保護尼壤的秘密。
因為她知道,一旦消息走漏,尼壤可能會迎來滅頂之災!
眼瞅女王又開始沉默,沈歡心裡冷笑:「既然你玩這套,也別怪我無情無義了。」
說罷,沈歡將女王一把推在書桌上。
女王剛想反抗站起,卻又被他狠狠按住。
她起身不能,大驚失色:「你、你要幹什麼?!」
沈歡冷笑一聲,緩緩伸出了魔爪:「你不是說,預言中我會把你給睡了嗎?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好了,到時候等你懷了哥們的孩子,哥們就是國家的王、王后?靠,怎麼解不開啊?」
龍袍結構和現代衣服差距太大了。
沈某人也是能單手解妹子內衣的主,可面對龍袍還是有些無處下手。
沈歡有些不耐煩,直接扯開了龍袍外面那層,想細看看裡面是啥情況。
龍袍里,是另一件袍服。
很寬大也很暖和,這兩個袍服都是用繩索系在一起的,只是繩子系的手法比較新穎,沈歡一隻手還真操弄不過來。
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能感覺到女王殿下此時正瑟瑟發抖,緊咬著嘴唇,從牙縫裡往外蹦字:「沈歡,我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
沈歡也沒真想對她做什麼,畢竟那樣會直接挑起他和尼壤國舉國的矛盾。
他只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同意放自己出去。
可沒想到女王殿下眼淚都掉下來了,還只是在那叫囂。
他真懷疑附近沒有千牛衛。
如果附近有,女王殿下恐怕拼著和沈歡同歸於盡,也會大喊快來人呀,抓刺客,抓流氓啦。
事實上他懷疑的也沒錯,女王殿下很守原則。她不想在尼壤國終老是她自己的事,不會拖累尼壤國人,但放一個知道尼壤國秘密的人出去,卻會把民眾都拖下水。
身為女王,她即使手無縛雞之力,也要保護好自己的民眾。
其實她此時也是完全慌了頭,不然完全可以先假裝答應沈歡,逃離魔爪再說。
但此時龍袍岌岌可危,她身上的防禦力低的可怕。她那遮掩不住的身材對男人來說有多大吸引力,沒經歷過人事的女王不懂。
可她能聽出,沈歡的鼻息熱烈了很多,那隻亂來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氣息,就在身前,讓她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
看她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沈歡心裡有些煩:怎麼這娘們倔起脾氣來,也和也找哦那麼像?
她的傲氣,讓她不肯低頭。
她的廉恥心,讓她不敢睜眼,只能拼了命的咒罵沈歡,說要把他丟進摩羅嗣的池水中,死無葬身之地啥的。
「真當我不敢上了你?」
沈歡真犯了,嘩地拔出旁邊的匕首,手起刀落。
刺啦!
一股涼意,從女王殿下龍袍系帶處率先升起,隨即沿著一條直線蔓延開。
她慌張的睜開眼,就見自己龍袍的和內襯已然被刀子劃開。
無法用語言形容,非要說的話,就是讓沈歡原本就躁動的心越跳越快,最後升騰起了一股躁動的火。
他只覺得嘴巴里乾巴巴的,喃喃說:「殿下,你最好快點拿主意,晚了,哥們可就要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