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茫然的楞在那,他忘記了疼痛的手腕與膝蓋,仰望著alpha不知所措。
顏辭卻笑著說,「怎麼?不會?余成樹送你來的時候不是將你教的挺好嗎?你忘了我們兩個的第一次了?那天可是你將我含硬了,求著我干.你的?怎麼時間才過了幾個月你就忘了該怎麼做的?余少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羞辱諷刺的話像倒豆子一般落下來,難聽的話每一句都砸在余意的心上。
Omega被他嚇住了,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動不動,但只要細看就會發現余意的嘴唇微張正發著顫。
「顏辭.……我錯了,我剛剛.……我.……」
「是不願意?還是你忘了?要不我打電話讓余成樹過來教教你?」顏辭輕捏著他的下巴,然後問道。
「不要!!不要叫他來!!!」余意驚恐的大喊,然後像是放棄被獵狗咬出脖頸的兔子,認命般的說:「我……我做,你不要打電話.……我真的錯了.……」
余意顫著手去解顏辭的睡褲,家居服的褲子是系著鬆緊帶的,明明很好解開的活結卻以為余意手抖結了好半天才解開。
顏辭惡劣的戳了戳他的下巴,然後道:「這麼聽余成樹的話?那你就乖乖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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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意的嘴角、眼睫、臉上、身上全是自己的東西,顏辭滿意的長呼一口氣,對著抬手遮眼睛的Omega淡然道:「咽下去,今天就先放過你,再又下次我多得是方法收拾你。」
失去領帶的束縛與遮擋,余意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他小聲的啜泣。
這幅慘兮兮的模樣讓顏辭有些看不下去,alpha皺了皺眉眉頭,然後道:「去廁所洗乾淨吧。」
余意用手背擦眼睛,將上面的東西全弄在了手上,空氣里的烏木沉香味道很濃,他用浴袍擦乾淨了身上掛著的液體,然後才慢慢起身,可因為他跪在地上的時間實在太久,起身的時候差點栽倒,幸好顏辭眼疾手快將他扶住。
顏辭的手臂迅速圈住他的腰,才避免了余意的腦袋又磕在床沿上。
「你怎麼這麼笨?」
余意將自己鬆散的浴袍合攏,別過臉一聲不吭的進了浴室。
Omega離開后,顏辭罵了兩句髒話,他在屋子裡走了兩步,看著牆邊的水晶碎片心中說不出的焦躁與莫名的心虛。
他總覺得經過今天余意跟自己的距離會原來越遠,可他覺得這是余意自找的,他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雖說他力氣不大,打著也不怎麼疼,可是這擺明是對自己的挑釁與侮辱!!
對,是他自找的,是他自己犯賤!!!
顏辭來回走了幾步,目光突然落在了地上的深藍色領帶上,他定睛一看發現領帶的顏色似乎變深了些。
他拾起一看,指尖觸及處一片濕潤。
這是……剛剛讓余意蒙住眼睛的位置……
這得掉了多少眼淚才能將領帶濕成這樣啊.……
顏辭心中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蒙住他的眼睛了。
alpha在房間里來回渡步,望著浴室的門聽著裡面潺潺不停的流水聲以及壓抑著的嗚咽聲,抬起預備敲門的手卻僵在了半空中。
余意躲在浴室里哭,他好像很傷心很難過。
可顏辭卻想不太明白,是他自己先惹自己,明明剛才兩人躺在床上氣氛融洽又溫暖,自己難得好脾氣,甚至還想著他的臉跟額頭親自幫他上藥。
余意這人當真是不識好歹。
顏辭這麼想著,可又不知為何這些理由卻並沒讓他釋然,反倒是聽著浴室里傳出的啜泣聲而越發煩悶。
顏辭心煩意亂,最後換了衣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