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江燃把醉酒的小月季給吃了
半杯雞尾酒齊稷就喝醉了,而且醉的特別厲害,拉著江燃的胳膊不停的喊著老公:「老公,抱抱!」
「老公,頭疼!」
「老公——」
他像一隻很會撒嬌的小奶貓,柔軟的聲音不停撩撥著江燃的心臟,讓他幾乎就要失控了。
江燃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臉,「小月季,你一個勁的撩我,讓我怎麼忍得住啊!」
齊稷給自己倒了一杯雞尾酒,「老公,咱倆喝交杯酒。」
江燃覺得有趣:「真要和我喝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咱倆就算是定下來了。以後你就跑不了了。」
齊稷和平時不一樣,主動又粘人。
江燃太喜歡這樣的齊稷,他立刻倒滿酒。
齊稷和他手挽手,真的喝了交杯酒。
江燃挑眉壞笑:「交杯酒喝完,你可就是我老婆了!」
「一輩子都是你老婆。」
齊稷乖巧點頭。
很主動的爬到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老公,喝完交杯酒,咱倆是不是就要入洞房了?」
江燃呼吸一滯,有種想要流鼻血的衝動。
這.……太刺激了!
他故意逗齊稷:「你知道怎麼入洞房嗎?」
「知道啊!」
齊稷直接上手摸了小燃燃:「這裡……弄進去!」
江燃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啊!我求你別說了!」
再說下去我就真得要忍不住了!
江燃很想趁著齊稷醉酒要了他,但又害怕酒醒后的齊稷會生氣。
他猶豫不定的時候,齊稷已經拉開他的手,湊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老公,你疼疼我好不好?」
這一聲「你疼疼我」讓江燃當時就不行了,他覺得如果再忍他就是烏龜王八蛋。
哪怕齊稷醒來掂刀捅死他,今晚他也要把齊稷變成他的人。
「小月季,這可是你先招我的。不怪我乘人之危。」
江燃罵了一聲:「去他媽的定力,老子今天要吃個夠。」
他抱起齊稷,將醉酒的小月季放在客房的床上。
江燃俯身壓過去,堵住齊稷的小嘴,品嘗到他口中淡淡的酒味和獨特的甜蜜。
吻的太深入,齊稷喉嚨里發出細碎的聲音,勾的江燃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他撕開礙事的衣服,翻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開始做事前準備。
齊稷不安的擰動著身體,但最終還是被他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過程並不順利,齊稷實在太怕疼,不停用嬌軟的聲音喊著讓他出去。
這種時候江燃怎麼可能會出去。
他炙熱的眸子凝視著齊稷緊皺的小臉,心疼他的同時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
「小月季,你忍一忍!咱倆早晚得有這一次,忍過這一次就好了。今天是我混蛋了,我不該趁你醉酒要了你。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明天你睡醒打死我,我都不還手。」
江燃低頭吻上齊稷的唇,壓進去——
齊稷眼睛都瞪圓了,疼的身體一抖一抖的。
江燃心疼的要命,但他根本停不下來,只能不住親吻齊稷,在他耳邊說盡情話。
齊稷疼的厲害,通紅的眼圈裡卷著淚。
淚眼朦朧的模樣戳的江燃心口疼,但同時又有種極大的滿足。
「小月季,你別這麼看著我!你這樣讓我更想狠狠欺負你。」
江燃覺得自己真的變成禽獸了。
可明知道會讓齊稷疼,他還是做了。
這種事他真的沒辦法控制,他徹底敗給本能和慾望。
這一夜,齊稷被折騰的很慘,哭的嗓子都啞了。
江燃原本想著只做一次,但一次結束之後他又做了一次,之後就有了第三次……最後,他也不記得自己做了幾次。
真正結束的時候天空隱隱泛著白色。
齊稷已經昏睡過去,但江燃興奮的睡不著。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男孩,粉粉的臉頰還透著未曾散去的纏綿餘韻,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水,那模樣特別勾人。
江燃低頭,在齊稷紅腫的唇上吻了吻。
齊稷終於成了他的人,這讓他特別滿足。
江燃抱著齊稷,熬到實在困的厲害,才在興奮之中睡著。
齊稷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疼得厲害。
特別是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撕裂的疼痛,讓他意識到不對勁。
他探出手,輕輕的碰了碰。
齊稷渾身一抖,反應過來,他是被人給……
感覺到腰部傳來壓迫感,他回頭過去,看到的就是江燃放大的俊顏。
在發現江燃沒穿衣服,自己光溜溜的躺在他懷中時,齊稷眼睛都瞪圓了,零碎的片段浮現在腦海之中。
他看到了江燃在他身上揮汗如雨,從床上到地板、從地板到飄窗、從飄窗到浴室.……折騰了很多很多次。
難怪身上會這麼疼!
原來昨晚他和江燃做了!
齊稷又羞又氣揚手摑了江燃一巴掌。
江燃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對上齊稷染著怒火的雙眸,他立刻清醒過來。
「小月季,你醒了!身上還疼嗎?」
「你個混蛋!你昨晚都做了什麼?」
齊稷捏緊拳頭,砸在江燃臉上。
江燃沒躲沒避,硬生生受了他這一拳。
齊稷沒想到他不躲,怔怔的看著他開裂流血的嘴角:「你……」
江燃握住他的手,朝自己臉上招呼:「你打!只要你心裡舒服,想怎麼打都行。」
齊稷猛地縮回手,氣惱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昨晚你為什麼要……」
他實在太過羞惱,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
「小月季,我不該乘人之危在你醉酒的時候要了你。但你抱著我喊老公,讓我疼疼你的時候,我真的忍不住了。」
江燃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但醉酒後的齊稷讓他沒辦法冷靜下來。
「你……混蛋!」
齊稷推開江燃,想要從床上下來。
但他身上疼的厲害,腿也軟的厲害,腳剛挨著地板,他就朝著地上栽過去。
江燃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將他軟綿綿的身體圈在懷中:「慢點!你要去哪兒我抱你過去。」
齊稷又羞又氣,摑了他一巴掌。
但沒捨得用力。
「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絕對不還手。」
江燃抱著齊稷,撿起地上的衣服為他穿上。
齊稷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垃圾桶,看到裡面有好多用過的套套。
他氣惱道:「你到底做了多少次?」
難怪身上會那麼疼。
「記不清了!」
江燃認真的為他繫上紐扣:「你太甜,讓我失控了。」
齊稷氣的說不出話,他很是低估江燃的不要臉。
江燃沒有給齊稷穿褲子,低頭要去檢查他的傷口。
「你幹什麼?」
齊稷縮著身體,儘可能躲避他的視線。
「乖,我看看有沒有弄傷。」
昨晚為齊稷洗澡的時候檢查過,但江燃還是不放心,想著再看看。
齊稷哪裡會讓他看,拉著被子遮擋住身體:「你滾啊!」
「別害羞啊!你那裡我都不知道看過吃過多少遍了。」
江燃話音剛落,臉上又挨了一下。
他把另一半的臉湊過去:「這邊也打一下。」
齊稷被他的無賴氣到說不出話,瞥過頭不搭理他。
江燃摸了摸他的頭髮:「餓了吧?我去買飯,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
齊稷揮開他的手,氣鼓鼓鑽進被子里。
江燃低頭在他臉頰上吻了吻,這才穿衣服去洗漱。
齊稷渾身疼的厲害,實在不想起床。
等江燃離開公寓,他才艱難的挪到浴室里去洗漱。
後面雖然疼,但沒有受傷,而且江燃給他仔細清理過很清爽。
雖然身體很疼,但昨晚的感覺很強烈,他並不排斥。
生氣也只是因為江燃在他不清醒的時候做了這種事。
齊稷才不會把真實感受告訴江燃,畢竟這事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挪回到床上,縮在被子里。
江燃買了很多齊稷愛吃的餐點,還帶了一盒消腫藥膏。
他端著餐碟回到卧室,抱起齊稷:「小月季,我喂你吃飯。」
齊稷又累又餓,想自己吃飯,但實在沒力氣。
只能由著江燃喂他。
喂完齊稷以後,江燃才開始吃飯。
「小月季,咱倆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生怕齊稷會反悔,江燃覺得必須要給自己謀取一個名分。
齊稷咬牙:「昨晚是意外,我們都忘了!」
「昨天咱倆交杯酒都喝過,洞房都入過了。你今天竟然不承認。」
江燃不依不饒:「我不管!你必須要給我個名分,否則,我就去告訴師父你睡了我不負責。」
齊稷就沒見這麼不要臉的人。
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喝醉酒行為不受控制,做過的事都不算數。」
「那行!我今天就去找師父。」
江燃將餐碟擱到旁邊,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江燃!你給我回來!」
齊稷撲過去想要拉住他,但身上沒有力氣,一頭撞進江燃懷中。
江燃將他抱個滿懷:「小月季,你這是對我投懷送抱嗎?」
齊稷掐住他的脖子:「我這是要殺人滅口。」
江燃順勢將他壓在床上,自上而下深目看著他:「昨晚做得事不受控制,那今天我們再做一次,我幫你加深印象。」
話音落下的同時,江燃低頭吻上齊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