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拿著一串小雨傘,我就想全壘打啊!
喬棠對女兒有著特別的執著,源於他最近拍戲遇到的小演員。
小丫頭出身藝術世家,長得粉雕玉琢特別可愛。
劇里他是一位年輕父親,有一個小女兒。
小丫頭就飾演他的女兒,演技讓喬棠特別佩服,而且特別聽話懂事。
兩個月的拍攝期間,喬棠和小丫頭接觸下來,想要女兒的心思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
偏偏陸霆琛不配合,他一個人也造不出女兒。
忙活一晚上也沒有把女兒種出來,反而折騰的腰酸背疼。
喬棠扶著酸軟的腰,從床上起來,發現陸霆琛並不在卧室里。
他洗漱過後走到樓下吃早餐。
最近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喬棠有兩個月的休息時間。
吃過早餐,他來到兒童房,發現允允還沒有醒。
小奶糰子最近比較貪睡,醒的比較晚。
喬棠坐在嬰兒床邊,看著床上睡得很熟的兒子。
他越看越覺得允允和顯顯長得很像,外界都以為這兩個孩子都是從他肚子里跑出來的。
喬棠有時候也這麼覺得。
顯顯是陸霆琛的兒子,自然也是他的兒子。
他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顯顯很自立,不用家裡人催促會很自覺的起床洗漱。
喬棠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上學。
允允醒來以後,喬棠為他穿好衣服,喂他吃過早餐,帶著他去黎家大宅。
黎耀和齊穩已經搬回大宅,諾諾也到了該上學的年紀,與顯顯上的是同一個幼兒園。
兩個小奶糰子相差兩歲,不會分到一個班,但顯顯很照顧諾諾,兩人有時候會一起上學。
喬棠來到黎家的時候,齊穩正在喂寶寶吃奶。
齊穩有些尷尬的掩住衣服。
喬棠:「小穩,你竟然是母乳。」
他生下允允后沒有奶,以為男人都沒奶。
齊穩紅著臉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能母乳?生諾諾的時候根本就沒有。」
「我也沒有!」喬棠好奇:「你撩起來讓我看看。」
齊穩護住胸口,用看流氓的眼神看著他。
喬棠無奈:「你這什麼眼神呀!咱倆撞型號了,我就是想對你做點什麼,現實也不允許。」
齊穩:「那你讓我撩起來?」
喬棠:「我沒見過,純屬好奇。」
齊穩整理好衣服:「你再生一胎,喂一次就知道了。」
喬棠聳聳肩:「我倒是想生啊!我家老陸不同意。」
齊穩:「陸霆琛竟然不想要三胎?」
提起這事喬棠很是頭疼:「我想要女兒,但他不想要。」
齊穩:「黎耀也不要。」
喬棠眯了眯眼睛:「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商量好了。」
最近黎耀天天纏著齊穩,不是欺負他就是吃奶。
齊穩要照顧小的,還要滿足大的,每天都睡不夠。
他靠在沙發上,半闔著眼睛說:「其實不要也挺好,我真的沒經歷了。」
喬棠看到他脖頸處新鮮的草莓印,偷笑道:「看來你晚上挺辛苦。」
想到黎耀沒日沒夜的折騰,齊穩特別痛苦,在心底哀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喬棠問道:「我家顯顯最近是不是都來找你練武?」
「每天晚上放學都來。」齊穩贊道:「顯顯是真的很有毅力。他不像諾諾,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也怪黎耀太寵諾諾,馬步還沒紮上五分鐘,他就心疼不讓諾諾繼續練。颳風不練、下雨不練、天熱不練、天冷也不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總有三百六十五個理由不練功。」
喬棠笑得前仰後合:「這是慈父多敗兒。」
齊穩很是無奈:「我已經不想管他們了。」
喬棠:「顯顯確實很有毅力。不過我想,他練武也是為了長大能夠保護誠誠。」
齊穩的二兒子叫黎誠。
「我真的很喜歡顯顯,很希望誠誠長大以後能夠和他在一起。」
齊穩教顯顯習武的這段時間,發現顯顯是個很優秀的孩子。
很符合他兒婿的標準。
「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後的事誰有知道呢!」
喬棠和齊穩聊天到中午,齊稷和江燃來了。
看到喬棠,江燃立刻翻出便簽紙:「喬哥,簽個名!」
齊穩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棠棠是我朋友,你得叫舅舅。」
「師父,我得和齊稷保持同步,他叫什麼我就叫什麼。」
江燃心想:我得和我家小月季相同稱呼,否則就亂了輩分。
喬棠接過紙筆,笑著說:「想叫什麼什麼,你叫我哥我更開心,這樣顯得年輕嘛!」
喬棠在紙上寫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江燃看到以後,俊臉當時就垮了:「喬哥,你這祝福語太幼稚了!」
喬棠:「聽說你們要高考了,這是鼓勵語。」
「別提『高考』這兩個字,聽到就想吐。」
江燃表情痛苦:「每天都是刷題寫卷子,我真的要崩潰了。如果不是小月季要考A大,我真的不想學了。」
突然被點名,齊稷朝他所在的方向看過去。
生怕江燃口無遮攔,說出不該說的話,齊稷用警告的眼神看著他。
自覺失言,江燃很老實的閉上嘴。
喬棠疑惑:「小月季?」
齊穩:「阿燃的男朋友。」
喬棠笑道:「早戀啊!」
江燃強調:「可不是早戀,我都十九了。我家小月季也十九了。」
喬棠抱著允允,「那確實不算早戀。」
齊穩對小月季挺好奇,他對江燃說:「阿燃,有空帶你男朋友來家裡吃飯。」
噗!
齊稷一口水噴出來。
他慌忙拿出紙巾按住嘴角,以此來掩蓋慌亂的表情。
齊穩疑惑:「阿稷,水有問題嗎?」
齊稷慌忙搖頭:「沒!沒有問題!我只是嗆到了。」
江燃挑眉,眼底閃過邪氣。
他故意說道:「師父,等高考結束以後我就帶著小月季來家裡吃飯。」
齊稷一腳踩在他腳背上。
江燃吃痛:「你踩我幹什麼?」
齊稷面無表情:「抱歉!沒有看到。」
江燃揉著傷處,知道齊稷就是故意的。
他在心底記了一筆。
吃飯的時候,江燃探出腳,在餐桌下面勾住齊稷的腿。
齊稷拿著筷子的手猛地一抖,差點把餐碟給掀翻了。
江燃用腳背輕輕蹭著他的小腿,動作越來越放肆。
溫熱的觸感帶著麻癢在皮膚上蔓延,讓血液在身體里不斷沸騰。
齊稷低下頭,儘可能管理好臉上的表情,但拿著筷子的手指在發抖。
江燃表面上在正經吃飯,腳下動作很放肆的勾著齊稷的腿。
正當他玩得不亦樂乎時,齊稷的腿突然縮回去。
江燃感覺腳下一空,正準備低頭查看,腳踝處陡然傳來強烈的疼痛感。
齊稷已經踩住他的腳踝。
江燃疼的臉都變了,但又不敢聲張,只能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從黎家大宅出來的時候,江燃瘸著腿,看起來特別狼狽。
「小月季,你忒狠了!你今天是想把我踩死啊!」
齊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下一次再敢亂來,剁了你的腳。」
江燃蹭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按在某個部位上:「我每天晚上都這麼亂來,你怎麼捨不得把他剁了?」
齊稷抽回手推開他,羞惱的說:「你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能不知道嗎?」
江燃長臂攬住他的肩膀:「不能總是你占我便宜,你也得給我點甜頭啊!等高考結束,你得讓我來一次全壘打。」
齊稷舉拳砸過去,直接震停他的話。
「我去!小月季,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
江燃偏頭躲開,但拳頭擦過他的臉頰,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感。
「江燃,你再敢說這種話,下一次就不是打你這麼簡單。」
齊稷收回拳頭,沉著臉朝前走。
江燃臉上挨了一下,腳也傷了,一瘸一拐的回到家裡。
砰!
齊稷將門甩上,把他關在門外。
江燃望著緊閉的房門,無奈苦笑。
怎麼又又又生氣了!
最近這段時間天氣比較冷,江燃和齊稷睡在一起,沒說用暖被窩做借口做親密的事。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撩撥之下自然會有反應。
齊稷總是不受控制的被江燃得逞,早晨起來的時候特別懊惱,覺得一定要和江燃劃清界限。
但晚上又會不受控制的沉淪在江燃的攻勢之下,以至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不正常。
今天江燃說想要全壘打,這句話讓齊稷徹底清醒過來。
如果繼續和江燃廝混下去,恐怕會被啃得渣渣都不省。
齊稷幡然醒悟,決定疏遠江燃,為這段不正常的關係劃上句號。
江燃發現齊稷最近都不怎麼搭理他,說話也不理,晚上也不讓他暖被窩。
他覺得齊稷可能是煩他了!
但江燃這個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趁著體育課上課時間重合,江燃將齊稷堵在器材室里。
輪到齊稷來整理器材室,他正在忙著整理籃球,聽到腳步聲以為是同學,隨口道:「這邊整理的差不多了,一會兒把球場拖一下就能放學回家。」
咔!
器材室的門從裡面打上反鎖。
聽到上鎖的聲音,齊稷詫異抬眸,對上江燃邪氣的雙眼。
齊稷蹩眉:「你怎麼在這兒?」
江燃搖著手裡一串小套套,似笑非笑的說:「我來找學霸全壘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