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演出證明這方面我遺傳了你
因為台上和台下光亮差的關係, 顧惜此刻其實看不到會場中的人，能看到下方五顏六『色』的熒光棒，即便如此, 顧惜心裡還是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 顧惜朝著舞台中央緩步走了過去。
聚光燈隨著顧惜一動，最終照亮了舞台中央那架三角鋼琴。
朝著舞台下方禮節地鞠了一躬之後，顧惜在鋼琴前坐下。
隨著顧惜入座, 原本的聚光燈被關閉,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圍繞在顧惜和鋼琴四周的光暈。
整個變化過程銜接幾乎是天衣無縫, 毫無違和感。
若是有人仔細看, 就一定會驚訝的, 此時落在顧惜身上的聚光根本沒有光束, 就彷彿憑空環繞在她四周一般。
可是場，部分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
家的目光聚焦在顧惜身上，這的舞台，美則美矣，可是又顯太單調了些, 尤其是剛剛家才經歷了一場熱血沸騰的唱跳錶演。
「感覺差了點意思啊。」
「是啊, 總感覺有點空……」
台下有人開始小聲議論來，甚至有人開始嫌棄這的表演占時間太長。
「她這個曲子該不會要彈很長時間吧。」
「不知了，聽說有刪減, 不過再怎也有個三分鐘吧？」
「這長？要是一會兒中途家開始離場, 豈不是很尷尬……」畢竟這是最後一個表演了, 家早都已經審美疲勞了。
這人的話音未落, 舞台上聲擲地有聲的鋼琴聲突然響。
下一秒，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齊看向了舞台。
吸引他們注意的不是顧惜的鋼琴聲，而是剛剛幾乎全黑的舞台上一閃而逝的光芒。
「剛、剛剛那個光, 我沒眼花吧？」
「沒，我也看到了，怎回事？」
……
台下突然的嘈雜未影響到顧惜，顧惜的指尖在琴鍵上越過，一串音符順勢而生。
而隨著琴音響，舞台上剛才一閃而逝的光芒也再一次的出，是這一次的光芒停留跟久了一些，也更多了些變化，這也給了台下眾人看清楚的時間。
「好漂亮啊！」台下不少人驚呼，卻因為害怕影響到台上的音樂趕緊捂住了嘴。
臉上的震撼卻絲毫沒有消減。
——隨著琴聲一點點流淌而出，舞台上的光芒也開始越來越絢爛。
這不單單是單純的光影效果。
這些光芒彷彿帶著生命一般，隨著琴聲的變化而變化。
前奏舒緩，這光芒也像是流淌在空中的河水一靜謐流暢。
而隨著曲速加快，周圍的光暈也開始『雀躍』，躍動、交織。
這一刻，原本平常的琴聲也彷彿帶上了魔力一般，驅著周圍的光影不斷變化。
「太、太好看了吧。」前一刻還在質疑這場鋼琴表演會不會太無聊的人，此時長了嘴巴，甚至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天，這感覺就跟我去年假期去看的北極光似的，不對，比北極光還要漂亮。」
「太夢幻的吧。」
……
「卧槽，怎做到的？！」
如果是單純的光影隨著音樂而動，家還不至於那震驚。
但很快眾人便，舞台上的光影效果不僅是在舞台背後的屏幕上顯示，而更多的其實是在空間中漂浮。
「這是什秘力量……」
「是全息投影吧？」
「我之前還去j國看過一次全息投影的演唱會，感覺也沒這牛『逼』啊。」這個太真實、太震撼了，身處會場之中，彷彿無數光暈就在己身邊縈繞。
「還好我沒走。」
「真的，又是一個有生之年系列！」
這一刻，眾人總算反應過來，為什節目單上面，顧惜這個節目的名稱叫做『《永夜》表演（鋼琴曲）』，而非『《永夜》鋼琴彈奏』了。
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場極致的視聽盛宴好嗎。
「我們班張嫻靜和余麗沒來簡直虧死了！」有人小聲嘀咕。
雖然這一場表演時候論壇里一定會有無數人分享視頻，但是手機像素才那點，那種視覺效果怎可能有場親臨的感受來驚艷。
——本來以為顧惜的表演會整場垮掉，誰曾想，竟然直接將整場閉幕式晚會拉到了一個其他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在絕對的震撼面前，果然所謂的炸場也顯平平無奇了。
——
這一首鋼琴曲在經過顧惜他們班文藝委員的改編之後，已經沒有那長了，段加來也還不到3分鐘。
就在眾人沉浸其中忘記時間的時候，顧惜顧惜的指尖在琴鍵上快速跳動，又是一串節奏極快的音符之後，琴聲戛然而止。
而隨著琴聲一同消失的還有空間中的光束。
光芒消失，整個舞台再次變作一片黑暗。
「咦？」
「咋了？」
「沒了？」他們還沒從剛剛的震撼當中走出來，怎就沒有了！
「不是吧……」眾人表示還沒看夠。
直到看見幕布落下，舞台上的光漸漸亮，而舞台中央已經沒有了那架鋼琴和顧惜的身影，家才終於肯信，這一場表演結束了。
「我視頻還沒拍啊！」
「我還沒看夠呢！」
……
場觀眾顯然還意猶未盡，不過此時，整個會長期也爆出了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
「惜就是惜，表演都比人家高級。」
「我不想走了，今晚上我住在這兒吧！」
「真的，太轟動了。」
「顧惜驚艷到我了。」
……
觀眾席里的眾人還在議論著。
而在前排的顧邵，聽到後面的學生還有家長口中的議論，眼底閃過一抹名為驕傲的情緒。
是，下一秒，顧邵眼裡又多出了幾分思索。
——這一場表演，設備然是他提供的，可是場光影效果的程序又是誰給顧惜做的？
「這效果你做的？」顧邵瞥向一旁的顧炎麟，問。
聞言，顧炎麟搖頭：「這還真不是我。」
他雖然也會，不過主要的方向卻不是這一塊。
想到什，顧炎麟又：「說不定是惜惜他們班同學給做的。」
「誰？」
「就盛修言啊，沈爺爺家那個外孫，那小子專門學了變成，貌似還有點水平。」顧炎麟隨口說。
說者無心，顧邵聽到『盛修言』這三個字，卻微微皺了眉。
……
a附中的藝術節在顧惜一場精彩的表演中完美結束。
概是顧惜那場表演帶來的新鮮感和震撼度太，以至於藝術節已經結束了幾天，學校還有論壇里顧惜、還有她的表演依舊是眾人熱議的話題。
【實不瞞，我在滿腦子裡還是那天的場畫面。】
【我也是。】
【說真的，視頻里的觀感真的比場差太多了。】
【還好那天我去了，哈哈。】
【這種演出哪裡還有？花錢我都願意去看！】
【我也是！】
除了討論表演之外，論壇里也夾雜著不少吹顧惜彩虹屁的。
當然也有質疑顧惜的聲音，認為顧惜這就是開了個外掛。
【說真的，要是沒有那些外掛效果，顧惜的鋼琴其實很一般吧。】顧雪兒頂著小號在論壇里了一句。
不過，很快這話下面就被一幫人給懟了。
【真酸，人家惜本來說的就是表演，而不是單純的鋼琴演奏，當然要看整體啦。】
【同的設備給你，你也不一定能做出這好的效果吧。】
【就是，而且外掛怎了？不知嗎？外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這次藝術節之後，學校里不少人都知了顧惜的爸爸是顧邵，所以，對於顧惜這個buff，家沒有半點可酸的。
看著眾人懟己的話，顧雪兒氣差點摔了手機。
——
而在這些關於藝術節的話題當中，一個謠言也漸漸冒了出來。
一開始，有人在論壇里了一句：【據可靠消息說，顧惜根本不是顧家的人。】
本來一句謠言家都沒有在意，不過後來，隨著帖子數量增多，關注這個的人也開始慢慢變多。
而傳言也開始越傳越離譜。
有說顧惜是顧邵私生女的，有說顧惜是人工弄出來的，有說顧惜和顧家根本沒有血緣關係、是顧家抱養的，還有人拿了『雷雨』劇本，說顧惜的身份很複雜，是為了遮醜才讓顧邵認了她做女兒的……
總之，什『亂』七八糟的都有。
甚至之前顧惜在籃球場上看顧辰逸籃球，中場被別人拍的照片也讓人拿來惡意抹黑。
——
不過，好在這些謠言傳了不到個小時，就被學校以強硬的手段清理一乾二淨。
這時有人直接甩了一張顧惜和顧邵那天一同走在學校里的照片上來，且言：【那些故意搞事情的我就不說了，麻煩請那些看熱鬧的人帶點腦子，照片在這兒，不瞎的己好好看看。】
的確，就顧惜和顧邵人長那像，要說不是親生的根本不會有人信。
於是，一場謠言事件便被當成了一場烏龍事件，就這雷聲雨點小的平息了。
甚至快到，顧惜就埋頭認真上了一上午的課，等她知這事準備回懟的時候，已經啥都沒有了。
而顧惜不知的是：此時，在學校之外，另一個謠言卻已經漸漸而，在不過小半天的時間裡，便已經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b市。
這一次的事件主角當然不是她，而是顧耀白。
——因為涉及jun方，因此，當年楊琬妮的事情，無論是楊琬妮找上顧慶華、還是顧慶華被誣陷接受調查，又或是最後楊琬妮的死，整個事件都被壓制很好。
以至於外界根本不知還有楊琬妮這一出，更加不知顧耀白其實不是顧慶華的孩子。
再加上顧耀白和顧邵年紀仿，顧慶華又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外界的人對顧家了解不多的，多都以為這人是同時出生的異卵兄弟。
因此，這條謠言一出，原本極少被關注或是議論的顧家，一下子便被推到了輿論的最頂層。
——為什顧耀白和顧家其他人長不像，為什名字也有所區別，為什顧耀白這早便離開了顧家……
本來這些問題家之前不敢去深究，可是如今謠言一出，這些問題彷彿都成了一個個的疑點。
一時之間，『顧耀白究竟是不是顧家親生的』這個問題眾說紛紜。
這件事對顧家本身倒是沒多的影響，最多就是這幾天刷手機總能刷到己家的新聞和推文感覺有些違和而已，真正的，無論是八卦記者還是謠言都近不了顧家。
反倒是顧耀白己的生意以及著孫家名號做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過去，顧耀白雖然從顧家主宅搬了出來，但對外仍然是顧家的人，許多合作方也是看中了顧家這一層關係所以才買了顧耀白的面子，同他建立了業務往來。
可如果顧耀白不是顧家的人，那這些買賣就再觀望觀望了。
也正因不少合同訂單擱置，導致這幾天的顧耀白不不四處走動。
——
而正在顧耀白忙焦頭爛額的時候，此時的顧軒正坐在ntn總裁辦公室里，和顧邵悠哉地喝著茶。
「你這一手可以啊。」顧軒抿了口茶，似笑非笑地說。
另一手則握著手機，饒有興緻地刷著網上那些謠言。
越看，顧軒越是覺有意思——在網上這些謠言的內容，和之前顧惜在學校論壇里的那些何其似。
人解決問題就用人的手段，這一招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他覺可。
聞言，顧邵卻是淡淡瞥了對方一眼，：「不是我。」
「不是你？」顧軒有些意外。
「那是誰？」顧軒問，看著顧邵的情，反應過來：「難是爸？」
顧邵頷首。
顧軒則嘖嘖稱奇——甚至因為顧老爺子的出手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
與此同時，顧家。
顧峰也正一臉驚訝地看著顧老爺子。
「爸，顧耀白和謝老的事情你知了？」
聞言，顧老爺子白了顧峰一眼，又冷哼了一聲：「怎？我不知，你們還算瞞我？」
被老爺子瞪了一眼，顧峰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當初他在任務中受傷，老二最後查出來那件事應該是謝鴻博的手筆，而謝鴻博的目的很有可能是為了對付整個顧家。
不僅是那一次，當初老爺子被楊琬妮賴上也是謝鴻博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毀掉顧慶華的聲譽，砍斷他的晉陞之路。
顧家會將顧耀白留下，對於謝鴻博來說的確是意料之外的事。
原本計劃不成，謝鴻博算直接將楊琬妮和那個孩子除掉，以免留下後患。
卻沒想到，當時走投無路的楊琬妮會直接將孩子扔在顧家，而顧慶華的妻子出於同情也將那個孩子暫時養了下來。
這也謝鴻博沒法找到機會對那個孩子下手。
那個孩子，然就是後來的顧耀白。
……
這些都是那次調查他受傷的事情時一查到的。
那時候老爺子已經退了，又因為顧峰的事情受擊，身體狀況分不好。再加上謝鴻博一直又是顧老爺子敬的恩師，怕老爺子知真后承受不了，顧家兄弟幾人便決定這件事對顧老爺子隱瞞。
這些年，顧邵一直在調查謝鴻博的事情以及收集對方的把柄。至於為什沒動顧耀白，一來是老爺子對他的態度依舊帶著仁慈，二來也是不想草驚蛇。
另外，顧邵也想看看顧耀白和謝鴻博究竟有什聯繫。
這邊，看著顧峰心虛的模，顧老爺子又哼了一聲，不滿地：「哼，還以為我不知。」
雖然有些事情被這三個兔崽子瞞下了，不過該知的老爺子心裡門清很。
——當年，在他查出顧耀白不是他孩子的證據，且查到楊琬妮和己的老師有染之後沒多久，謝鴻博便主動找到了他：承認了和楊琬妮還有那個孩子的關係，為了不影響己的聲譽，希望顧慶華能夠幫他一把。
那時候，顧慶華還不知這件事是謝鴻博的陰謀，更沒有想到謝鴻博連己的孩子都下去手。念及舊情，顧慶華便幫了謝鴻博一把，將顧耀白養在了己家裡。
也是到後來，顧慶華才漸漸知了真，也知了三個兒子正在做的事情。
這些事情上，顧邵的確比他處理更好，手腕更高，這些顧老爺子看在眼裡，也因此，這些年一直裝作不知因而沒有多加干預。
至於顧耀白。
一開始顧耀白肯定是不知己的身世的。
養都養了，顧慶華原想著這個孩子要是能好好的，那他永遠都是顧家人，
是，顧耀白讓他失望了。
那顧耀白平時一點小動作沒什陣仗，老爺子睜一眼閉一眼也就過去了，可是讓他的寶貝孫子們受了委屈，那就萬萬不能忍了。
——
這邊，同顧峰通了電話之後，顧軒嘖嘖了聲：「看來老顧頭是真知了。」
想到什，顧軒又：「不過爸這一次應該還會有後手吧。」
雖說顧老爺子近年來修身養『性』，人也變隨和了，可不代表著老虎就變成家貓了。
顧軒敢包票，以顧老爺子的手段，將傳言散布出去絕對是開始。
——
而另一邊，顧雪兒雖然是在學校里，不過因為那個傳聞鬧太，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最開始，是那幾個散布謠言的顧雪兒的好友，幾人在受到學校的警告之後，因為害怕，出於保的想法便在論壇上公開向顧惜了歉，且還將主要責任全部推給了顧雪兒：【我們也是聽顧雪兒說的，我們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才到了論壇里，是顧雪兒說了謊。】
一時之間，眾人嘩然。
見己被好友賣了，顧雪兒也在論壇上了澄清的言論。
她雖然是有那個意圖故意想讓好友誤會顧惜是私生女或者抱養的，然後再讓謠言酵，可是當時她說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直接那說。
可惜，在幾乎一邊倒的言論之下，顧雪兒百口莫辯。
再聯繫到最近傳很火的『顧耀白非顧家人』這個傳言，不少人便直接對顧雪兒冷嘲熱諷來。
【己家才是來路不明的，居然還誣陷別人。】
【還以為是女生，沒想到是朵盛世白蓮。】
【顧雪兒是文藝部部長，之前照片牆的事情恐怕也是她故意的吧。】
【噁心。】
有人做了一句很精闢的總結：【當你在烹制一場對於別人的網路校園暴力的時候，是否想過有一天己會成為被施|暴者？】
——
顧雪兒如何，顧惜不關心。
沒有受到這件事太的影響，此時的顧惜正在專心準備『sl青創賽』的作品。
有了最初的想法之後，這幾天顧惜又把之前的想法再細化了一下，做出了一本方案來。
不過，顧惜的專業知識畢竟有限，所以，即便這天她在網上查了很多關會涉及到的知識點，對於方案中的一些專業『性』細節依舊不是很有把握。
抱著方案猶豫了很久，顧惜終於還是磨磨唧唧地踱到了書房去找顧邵。
不等顧惜開口，顧邵便已經問：「手裡是什？」
「這個……是我參加『青創賽』準備的參賽作品。」一邊說著，顧惜一邊將本子遞到了顧邵面前。
雖然沒說，不過想讓顧邵幫她看看的意圖明顯。
顧邵抬頭看了一眼顧惜一臉緊張又期待的模，心裡好笑，隨即翻開了面前的方案。
方案的第一頁第一段便是顧惜這個『『色』香味傳播（直播）』的設計思路和整體概括。
看完顧惜的設計想法，顧邵稍稍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顧惜會想到這一層，而且往後看，整體思路和邏輯構思對而言也很完整。
「想法很不錯。」看完，顧邵很中肯地評價，稍微仔細一些便能看到他此刻眼裡的驕傲。
聽到顧邵這話，顧惜心裡的緊張頓時鬆了綁，又忍不住嘚嘚瑟瑟地揚了一抹的笑。
「我是不是很聰明？」嘻嘻一笑，顧惜問。
「還不錯。」忍著笑，顧邵說。
「嘿嘿，證明這方面我遺傳了你！」顧惜揚頭，這個曲線彩虹屁吹毫無違和感。
聽到這話，顧邵終於忍不住暗暗低笑了一聲。
「說罷，想要什。」知女莫若父。
見己的彩虹屁小策略被顧邵戳穿，顧惜訕訕一笑，也不含糊地說出了己的想法：「就是這個作品，我想做一個簡單的示意模型出來，可不可以申請一點點經費？」
顧惜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小小的動作。
「對了，還有做模型的地方。」學校實驗室不太好借，而且很多顧惜需要的東西也沒有辦法提供。
聽到顧惜的要求，顧邵沒有猶豫地點點頭：「可以。」
頓了頓，顧邵又：「周末跟我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