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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開花

  「飯桶,你個大飯桶,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


  棒梗看到秦淮茹和賈張氏來了,頓時就一臉兇狠地盯着林鐵牛罵道,就好像一頭狼崽子似的。


  「媽,我怕!」


  小當看到秦淮茹,急忙伸長雙手,一臉無助地哭喊道。


  林鐵牛見狀眉頭一皺,然後順勢鬆開手,沉着臉站在那裏。


  下一刻,小當直接撲進了秦淮茹的懷裏,十分委屈地哭着。


  而棒梗則是完全無視了賈張氏的懷抱,迅速跑進了屋裏。


  賈張氏微微一愣,然後二話不說就直接上前指著林鐵牛的鼻子開罵。


  「孫賊,你一個大老爺們欺負我們家小孩,你好意思嗎?」


  「死癟犢子,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你爸媽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缺德的玩意?」


  「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我跟你沒完!」


  罵着罵着,賈張氏的唾沫都快噴到林鐵牛的臉上了。


  林鐵牛見狀心裏一怒,眼睛裏瞬間閃過一道寒光。


  老虔婆,你特么是在找死!

  原本,林鐵牛還覺得賈張氏壞歸壞,至少沒有怎麼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打算趕盡殺絕,只需要把秦淮茹給弄到手就行了。


  可是,賈張氏那張嘴實在是太欠了,居然敢罵他的父母。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還沒有一點兒表示,那豈不是枉為人子?

  很快,他便在心裏給賈張氏那張嘴判了死刑。


  既然不會好好說話,那以後就不用再說話了。


  這時,秦淮茹也已經安撫好小當,然後上前一步,悄悄伸手扯了扯賈張氏的衣袖,接着露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有些委屈地開口說道:「林鐵牛,


  你看你把孩子給嚇得,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嗎?你這樣欺負小孩子,算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還沒等林鐵牛開口回話,傻柱就已經飛快地跑了過來,然後一把揪住林鐵牛的衣領,瞪大眼睛,一臉義憤填膺地質問道:

  「林鐵牛,你還是不是人啊?秦姐她們一家孤兒寡母的,已經夠可憐了,你居然還欺負人家孩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一頓,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與此同時,院裏的街坊鄰居也陸陸續續圍在過來,然後七嘴八舌地開口指責著林鐵牛的所作所為。


  「嘿嘿!這下有好戲看嘍!」


  人群里,許大茂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傻柱替秦淮茹出頭的舉動,眼神中滿是期待,嘴角也微微浮現出了一抹壞笑,大有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


  而在他身邊,婁曉娥則是微微蹙起了眉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林鐵牛能夠做出欺負小孩子的事情。


  另外一邊,劉海中看着傻柱的目光中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悅,同時心裏也在責怪傻柱擅自主張、不懂規矩,完全沒有把他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裏。


  而閻埠貴則是老神在在地看着林鐵牛陷入千夫所指的局面,眼睛裏也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神色。


  「哼!讓你小子平時不來孝敬一下我,這下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收場!」


  除此之外,易中海只是一臉不善地盯着林鐵牛,就好像是林鐵牛欺負了他的老婆孩子一樣。


  就在他想要默許傻柱好好教訓林鐵牛一頓時,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讓所有人都差點驚掉了下巴!


  只見林鐵牛迅速伸手抓住傻柱的手臂,然後使勁往下一扯一扭,把傻柱給反手鎖住,接着他又抬起腳來,往傻柱的屁股上勐地一踹,直接把傻柱給踹了給狗啃泥。


  隨後,他更是一臉不爽地開口罵道:「傻柱,你丫給我滾一邊去,什麼情況你都還沒搞清楚,就別在這給我裝大尾巴狼!」


  說完,他也沒有再去搭理地上趴着的傻柱,直接轉過身去看着秦淮茹,沉着臉說道:「秦姐,你說我欺負你家小孩,我倒要問問你是怎麼教育你家孩子的?你知不知道,我家院子裏的涼亭,現在都讓你家孩子當成糞坑了,到處都是你家孩子拉的大便!」


  「你說我應不應該教訓他們?」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為之一靜,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而秦淮茹也勐地愣了一下,然後她也顧不上再去裝可憐了,急忙低下頭去詢問小當是怎麼回事?


  可是,還沒等小當開口回答,賈張氏就有些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道:「你胡說,我們家棒梗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居然忍心把屎盆子扣在我們家棒梗頭上!」


  說着,她瞥了一眼眾人的臉色,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急忙往地上一坐,雙手不斷拍著大腿,哭天喊地道:「哎喲!可憐我們一家孤兒寡母喲!現在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就不怕不得好死嗎?」


  「東旭啊!你在天有靈,一定要幫媽報仇啊!」


  「.……」


  林鐵牛聽着賈張氏的號喪,眉頭微微皺起,然後他也沒有去搭理賈張氏,而是轉身看向圍觀的眾人,大聲開口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你們來給評評理,要是有人跑到你們家門口去拉屎,難不成還不能要個說法了?」


  說完,他看着眾人有些沉默不語的樣子,直接就找到了三位大爺的頭上。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易中海聞言,眉頭勐地一皺,然後一臉嚴肅地問道:「林鐵牛,你有證據證明是秦淮茹家的孩子去你家院子裏拉大便嗎?」


  「對啊!林鐵牛,這事你有證據嗎?」


  劉海中聽到這話,急忙開口附和道。


  說完,他忍不住有些不爽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似乎是在埋怨易中海搶了他的話頭。


  而閻埠貴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就沒想要摻和這種沒有好處的事情。


  在他看來,不管是老賈家贏了,還是林鐵牛贏了,他都不能拿到什麼好處。


  而且,這不是還有易中海和劉海中打頭陣嘛!


  這時,傻柱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臉難堪地站在那裏盯着林鐵牛。


  雖然他有心要好好教訓林鐵牛一頓,但是剛才的遭遇已經讓他知道林鐵牛的身手有些不簡單,所以他也沒有再上前動手。


  林鐵牛聽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質問,眼神微微一凝,心裡冷笑一聲,然後沉着臉說道:「我親眼看到他們在我家院子裏拉屎,難道還能有錯了?」


  「你們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我家院子裏看看,那涼亭里還有着棒梗和小當的腳印,只要拿他們的鞋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面面相覷。


  他們沒想到林鐵牛還真能拿出證據來。


  而易中海聽到棒梗和小當留下了腳印,心裏頓時往下一沉,明白這事是不可能再為秦淮茹說話了。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沒有吭聲,急忙挺了挺大肚子,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然後煞有其事地說道:「行,既然這樣,那秦淮茹,你趕緊帶着孩子跟我們去對比一下腳印,看看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家孩子做的?」


  秦淮茹聞言,心裏微微一緊,然後急忙朝傻柱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從小當的嘴裏問出了事情始末,知道林鐵牛說的事都是真的。


  再加上林鐵牛說出腳印這個鐵證,所以她很清楚這事已經沒法再去狡辯。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還沒對比腳印,強行把這事推到院裏其他人家裏的孩子身上。


  這麼一來,其他有孩子的人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會跟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去對抗林鐵牛。


  可是,這話不能從她嘴裏說出來,否則就會破壞她一貫以來的好形象。


  就在她有些心急如焚的時候,傻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直接上前一步大聲嚷嚷道:「哎,我說二大爺,您這麼做也太不靠譜了吧!咱們院裏,還有這衚衕里,又不是只有秦淮茹家有孩子,您憑什麼說這事就是秦淮茹家的孩子乾的?」


  「傻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海中眉頭一皺,滿臉不爽地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要不要我請三大爺給您好好解釋一下啊?」


  傻柱眉頭一挑,有些不屑地調侃道。


  「傻柱,你.……」


  劉海中聞言,頓時就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時,眾人也聽明白了傻柱的意思,然後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不可否認,傻柱說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這年頭,小孩子穿的鞋大多數都一樣,就算腳印能夠跟棒梗和小當的鞋子對得上,那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們乾的!

  這麼一來。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沒有吭聲,急忙挺了挺大肚子,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然後煞有其事地說道:「行,既然這樣,那秦淮茹,你趕緊帶着孩子跟我們去對比一下腳印,看看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家孩子做的?」


  秦淮茹聞言,心裏微微一緊,然後急忙朝傻柱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從小當的嘴裏問出了事情始末,知道林鐵牛說的事都是真的。


  再加上林鐵牛說出腳印這個鐵證,所以她很清楚這事已經沒法再去狡辯。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還沒對比腳印,強行把這事推到院裏其他人家裏的孩子身上。


  這麼一來,其他有孩子的人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會跟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去對抗林鐵牛。


  可是,這話不能從她嘴裏說出來,否則就會破壞她一貫以來的好形象。


  就在她有些心急如焚的時候,傻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直接上前一步大聲嚷嚷道:「哎,我說二大爺,您這麼做也太不靠譜了吧!咱們院裏,還有這衚衕里,又不是只有秦淮茹家有孩子,您憑什麼說這事就是秦淮茹家的孩子乾的?」


  「傻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海中眉頭一皺,滿臉不爽地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要不要我請三大爺給您好好解釋一下啊?」


  傻柱眉頭一挑,有些不屑地調侃道。


  「傻柱,你.……」


  劉海中聞言,頓時就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時,眾人也聽明白了傻柱的意思,然後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不可否認,傻柱說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這年頭,小孩子穿的鞋大多數都一樣,就算腳印能夠跟棒梗和小當的鞋子對得上,那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們乾的!

  這麼一來。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沒有吭聲,急忙挺了挺大肚子,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然後煞有其事地說道:「行,既然這樣,那秦淮茹,你趕緊帶着孩子跟我們去對比一下腳印,看看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家孩子做的?」


  秦淮茹聞言,心裏微微一緊,然後急忙朝傻柱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從小當的嘴裏問出了事情始末,知道林鐵牛說的事都是真的。


  再加上林鐵牛說出腳印這個鐵證,所以她很清楚這事已經沒法再去狡辯。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還沒對比腳印,強行把這事推到院裏其他人家裏的孩子身上。


  這麼一來,其他有孩子的人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會跟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去對抗林鐵牛。


  可是,這話不能從她嘴裏說出來,否則就會破壞她一貫以來的好形象。


  就在她有些心急如焚的時候,傻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直接上前一步大聲嚷嚷道:「哎,我說二大爺,您這麼做也太不靠譜了吧!咱們院裏,還有這衚衕里,又不是只有秦淮茹家有孩子,您憑什麼說這事就是秦淮茹家的孩子乾的?」


  「傻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海中眉頭一皺,滿臉不爽地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要不要我請三大爺給您好好解釋一下啊?」


  傻柱眉頭一挑,有些不屑地調侃道。


  「傻柱,你.……」


  劉海中聞言,頓時就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時,眾人也聽明白了傻柱的意思,然後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不可否認,傻柱說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這年頭,小孩子穿的鞋大多數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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