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並沒有什麼?
沉默了良久后,他面色冷沉的對著秦天命令道:
「秦天,你打個電話送少夫人,就說我是來接兩個孩子回家的。」
「是,秦爺。」
秦天立刻按照秦若寒的命令,給夜彩糖打電話。
這一次,他卻聽見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他有些迷茫地看向秦若寒,開口說道:
「秦爺,少夫人的手機可能是沒電了,都關機了呢!」
「怎麼可能?」秦若寒立刻冷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呃……好像是啊!」秦天撓撓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少夫人的手機是秦若寒讓他新買的,昨天剛到,他還特意給電量充的滿滿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沉默了好一會兒后,秦天神色複雜的說道。
秦若寒冷冷地說道:
「你難道就不能換個手機打。」
「呃,要不秦爺用您的手機打吧!」秦天立刻開口說道。
秦若寒冷冷地看著秦天:「我看你這管家的位置可以不要了。」
他要是能打得通,他還會命令秦天?
夜彩糖也把他的手機給拉黑了。
秦天聞言尷尬地撓撓頭,,最後走到守衛的面前笑著說道:
「麻煩你們誰把手機借給我用一下可以嗎?」
守衛冷冷地看了看秦天:「不可以。」
秦若寒看向秦天:「買。」
秦天立刻拿出手中的支票:「誰願意把手機賣給我?」
「我給他翻十倍的支票。」
現在的守衛們,眼中雖然都帶著亮光,但是還是十分忠誠的說道:
「抱歉,我們所有人都不會賣手機的。」
「怎麼辦?」秦天 滿臉無奈地看向秦若寒。
秦若寒神色冰冷的說道:「你滾去買。」
秦天看嘛秦若寒眼中的怒意,無奈地轉身大步離開。
他買不到守衛的,去買路人的總可以了吧?
過了好一張二,秦天終於拿著-手機出現秦若寒的面前。
「秦爺,手機來了。」
秦若寒拿起手機立刻撥通夜彩糖的電話。
不一會兒,夜彩糖立刻接通了電話。
「喂?」
「哪位?」
「你出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秦若寒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滿是擔憂和疲憊,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心虛和懊悔。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複雜的嗓音,嘴角勾嘲諷的笑容。
「抱歉,我沒話跟你說。」
秦若寒面色一變,難過地說道:
「老婆,你到底怎麼了?」
「不要叫我老婆,你不配。」
夜彩糖憤怒的丟下這句話立刻掛斷了通話。
秦若寒滿臉複雜的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怎麼會這樣?」
「這樣是什麼樣?」
秦天聽見秦若寒落寞的嘀咕,好奇的問道。
「閉嘴。」
秦若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立刻轉身離開。
秦天看著秦若寒的背影,立刻跟了上去。
一個星期後。
秦若寒再次來到了總統府。
這一次,他直接攔住了夜星耀的車。
夜星耀無語地看著秦若寒開口說道:
「臭小子,你快點讓開,我還有急事。」
「想讓我讓開可以,你哦讓夜彩糖立刻給我出來。」
秦若寒面色有些疲憊的看著夜星耀。
夜星耀看著蒼白憔悴了不少的秦若寒,滿臉無語。
「秦若寒,一個星期不見,你是去偷狗了嗎?怎麼這麼重的黑眼圈?」
「偷狗不一定,但是偷人就非常有可能了。」
一道清冷的嗓音,不屑的冷聲道。
秦若寒聽見熟悉的嗓音,連忙跑到車邊,立刻開口說道:
「老婆,你快點出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說什麼說?」
夜彩糖推了一下臉上的墨鏡,神色冰冷的說道:
「我聽見你說話就覺得噁心,你想噁心死我嗎?」
「還不快點滾。」
秦若寒看著又凶又怒的夜彩糖,頓時覺得十分委屈。
「老婆,你到底是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看你不爽而已。」
夜彩糖冷冷地說道。
秦若寒看著夜彩糖冰冷的模樣,開口說道:
「老婆,你之前對我的態度不是這樣的。」
他嗓音落寞的說道:
「你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冷,這麼無情了?」
「那也要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怪在別人的身上。」
夜彩糖冷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開車。」
司機聽見夜彩糖的命令,有些為難的看向夜星耀。
「秦爺擋在前面,屬下沒有辦法開車啊!」
「總不能讓屬下從秦爺的身上壓過去吧?」
夜星耀聞言連忙跟著勸說道:「是啊,糖糖,你不要這麼衝動,有什麼話你和秦爺好好說說。」
「其實這個臭小子還是挺靠譜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他什麼?」
「誤會?」夜彩糖拿下墨鏡看向秦若寒,那雙桃花眸里神色冰冷的彷彿帶著冰錐。
「呵呵……誤會他什麼?」
「我看見的都是事實。」
「你看見什麼了?」夜星耀好奇的追問道。
秦若寒聞言忽然面色一變,同樣著急的問道:
「老婆,你都看見什麼了?」
他俊美無雙的臉上,充滿震驚和不敢置信。
「呵呵……你確定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夜彩糖眸色嘲諷的看著秦若寒,
秦若寒握緊拳頭,心口忽然揪痛起來。
「老婆,我想跟你兩個好好的談談這件事。」
「之前我想跟你說的事情,也跟這件事是有關聯的。」
「抱歉,我不想跟你談。」
夜彩糖冷笑一聲,抬手將墨鏡重新帶上。
「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別人玷污過的東西,哦……不對,準確的說……」
「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表面看著是正人君子,背地裡卻是一個……」
「豬狗不如的畜生。」
秦若寒聞言妖孽的俊臉忽然瞬間血色全無,面色蒼白地看著夜彩糖。
「老婆,你難道就不願意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也許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糟糕。」
「也許?」夜彩糖忽然惱火的推開車門走下車,大步走向秦若寒。
「你居然跟我用也許兩個字?」
「你身為當事人,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當天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嗎?」
「我……」秦若寒看著咄咄逼人的夜彩糖,狹長的鳳眸里閃過一絲心虛和懊悔。
「我當時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其實並沒有……」
「並沒有什麼?」夜彩糖氣惱的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