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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斯文人

  「當然是…」程咬金被問住了,下一刻勃然大怒:「炭老二,說的好像你知道一樣!」

  「哼,自然是……我知不知道,與你何干?」尉遲恭理所應當地說道:「我就是受不了你在那裡裝!」

  「來單挑吧!」

  「誰怕誰?」

  李二陛下無語地看了二人一眼,再度問道:「不知這所謂的管道能否大面積推廣?」

  「當然可以,這管道是用鐵製造出來的。」蘇牧說道。

  如今的大唐,還沒有塑料,更不要說一些其他的工業製品,因此蘇牧製作的是最簡單的鐵皮管道。

  「哦?這麼說可以大面積製造?」李二陛下高興了。

  他自然可以看出,如果此物應用於農業,可以大大提高生產的效率。

  「話雖如此…」蘇牧說著,看向了長孫無忌。

  李二陛下和群臣恍然,都看向了長孫無忌。

  大唐的鐵,是被長孫家壟斷了的。

  「沒問題!臣與駙馬合作,定然製造許多管道出來。」長孫無忌一拍胸膛,信誓旦旦道。

  說罷,他有些高興地看了蘇牧一眼,女婿這是要給自己功勞呀。

  蘇牧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他的目光。

  畢竟是自己的老丈人嘛,自己還是得照顧照顧,雖說自己的老丈人有點多…

  群臣聞言,紛紛面露羨慕之色,這管道和貞觀犁一樣,能夠大幅提高生產的效率,自然是會全國推廣,長孫無忌又能大賺一筆了。

  程咬金見狀,忽然是想起了什麼,停止了與尉遲恭打鬥。

  尉遲恭有些疑惑,不明白程咬金是在賣什麼關子。

  只見程咬金冷哼一聲,昂著頭對尉遲恭說道:「哼,炭老二,我不與你這等野蠻人打鬥,有本事我們比點別的?」

  「比點別的?莫非除了打架,你還會其他的?」尉遲恭驚訝了。

  「你放屁!炭老二!你是不是不敢?」程咬金怒了,這不是侮辱人嗎?

  「呵呵,比就比,誰怕誰?莫非比作詩?」尉遲恭冷笑一聲,不管是比什麼,他都不怕!

  就算是作詩,他也自信比程咬金作的好。

  群臣聞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兩個人今天轉性了?不打架了?

  但是比作詩…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咬金頓時對他們怒目而視:「俺老程才不比作詩!」

  「那比什麼?」尉遲恭有些傻眼。

  「俺們不作詩,不動手,比…女婿!」程咬金將頭昂得高高的,臉上充滿了自豪與得意。

  尉遲恭臉一抽,哪壺不開提哪壺,整個長安誰不知道他尉遲恭沒有女兒?

  就因為這件事,當時駙馬娶親,看著幾個大臣一個個都將女兒嫁了過去,他鬱悶了好幾天。

  「怎麼樣?怎麼樣?啊哈哈哈哈哈!」程咬金無比得意:「俺老程是斯文人,俺老程不動手,咱們比!女!婿!」

  程咬金一臉欠揍的表情,著重地說了比女婿三個字。

  群臣忍不住笑了出來,程咬金說他是斯文人…

  只是程咬金沒有發現,尉遲恭的臉色越來越黑,但是程咬金依舊在嘚瑟地說著…

  「砰!」

  尉遲恭一記黑拳,狠狠打在了程咬金的臉上!

  「我讓你比女婿!我讓你斯文人!我讓你不動手!」

  「你不動手,我動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尉遲恭越打越起勁,越打越解氣,以至於不想停下來了。

  而程咬金在頃刻挨了這麼多記黑拳,被徹底打懵了。

  說好的不動手呢?

  說好的斯文人呢?

  他一聲怒吼,同樣重拳出擊:「炭老二,你不講武德!!」

  「噗!」

  聽到這句話,蘇牧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見二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對嘛,這才是斯文人。」房玄齡捋著鬍子笑道。

  「武將,就該有一個武將的樣子。」杜如晦也是捋了捋鬍子,老神在在地說道。

  「你放屁,俺老程家的斯文人就動手,這才是武將!有種單挑!!」程咬金怒吼。

  李靖、秦瓊等武將黑著臉,紛紛將頭別了過去。

  我們不認識這兩個人,這鍋我們武將不背…

  ……

  李二陛下離去了,臨走之時蘇牧告訴他,明天來上課。

  李二陛下瞪了瞪眼睛,沒想到蘇牧居然是說真的,只得無奈點頭。

  至於為什麼蘇牧讓他來上課,那自然是因為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回來了。

  蘇牧笑著看著二人:「老母的病治好了?」

  「駙馬的大恩大德,我兄弟二人永世難忘,此番特來為駙馬當教書先生!」

  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說著,就要給蘇牧跪下。

  「二位快請起。」蘇牧笑了,這樣的話,孩子們的私塾也有了。

  「啪!」

  「快起來呀,沒聽到蘇牧說話了嗎?」

  程處默一個巴掌拍在了常懷的腦袋上,笑嘻嘻地說道。

  「你!」常懷頓時對程處默怒目而視。

  而常釋則是連忙起身…

  至於私塾場地,蘇牧早已命人安排好,畢竟自己的封地嘛…最不缺的就是場地。

  「我要讓你們教孩子們的第一課,乃是斷句。」蘇牧淡淡說道。

  「斷句?」

  聽到蘇牧的話,兄弟二人呆了呆,有些不明白蘇牧所說是何意。

  蘇牧一揮手,程處默和秦懷玉對視一眼,走上前去。

  秦懷玉:「天暴雨…你們兄弟二人來姐夫的領地…沒有傘,想要避雨。」

  「有言曰…」程處默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才說道:「有言曰,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說罷,程處默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說道:「你們告訴蘇哥,你們留不留?」

  蘇牧好笑地點了點頭,讓程處默記住這句話,真是為難他了。

  常釋和常懷面面相覷,不知道此話是何意,但是還是思索了下去。

  常釋深吸一口氣,說道:「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常懷點了點頭:「兄長所言甚是,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聽到他們二人的話,程處默一瞪眼睛,怒道:「蘇哥就是那樣的人嗎?」

  說著,他又將手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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