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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中興女主,不讓芳華

  第十一章:中興女主,不讓芳華

  天授元年,一個意義非凡的時刻訇然而至。將有各界前來觀睹見證天降麟兒地誕生,這便是陛下第一位皇子,我們姑且這樣叫罷。

  話說金窕上神躋身深宮成為陛下第二位皇后時,文琬浴梵二人還在慕容庄休養生息。這兩人正打得火熱,並且順理成章地在那裡生仔成婚。於是劍魂便可附身於遺腹子身上。此子便是上文所提到得神帝浴梵愛子鳶歌。

  機緣巧合之下、天方之上:劍神與海神也造就一番佳緣,二人也順利誕下一女名沐兒。原因是劍神名為纖沐。夫婦倆感覺孩子若遺傳下這樣的名字也正有紀念意義。所以劍神之女沐兒橫空出世。文後我們還會娓娓向大家道來,小讀者們莫心太急喲。

  泠泠冷光漾於暢頤園內。這是這樣的大好芳華,連池中魚都被投射於情感範疇中。一切都浸潤於欣悅與和樂之中。

  「您看我們可愛的小皇子,多麼惹人憐愛。」「像極了陛下,可不是嗎。一條泉澗般的臉痕涇渭分明、兩顆晚霞般的酒窩異樣紛呈、兩汪寶石般的眸子大開眼界。太令人注目了……」「娘娘,您快看。這小皇子日後可是要繼承大統的。」這樣的絮語在半空中此起彼伏。

  但貴為皇后的金娘娘卻並非多麼熱忱剛經歷分娩的痛苦。一切還需將養、一切都是新的紀元。

  「陛下呢,陛下在何處。」孱弱的話語在童兒之間走動。可能過於精力不濟,剛恢復過身體得皇後娘娘又要躺下調養。

  但童兒們認為即使疲累也是欣喜若狂的累罷。畢竟這是古陶國新主的第一個孩子,絕對十分炫人耳目。

  近侍小心翼翼道:「娘娘,陛下正在偏殿與太師議事。過一會兒便前至探望娘娘。」

  「太師,默藏太師怎麼一遇到本宮的事情便急匆匆來找陛下。上一次本宮有喜,他便前來上奏。這次分娩后他又來,到底是何居心。」

  聽此分析:童兒也察覺出不對來。但默藏太師是什麼人陛下都不敢輕易得罪。豈能因為這些日常小事,便硬挑刺兒罷。

  「娘娘且寬心。可能太師是真的有要事才相商罷。您別太介懷,如今您貴為中宮皇后。不僅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小皇子也要不久晉位太子。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您還有什麼不滿意得呢。」

  聽此敘述,金娘娘認為這是諷刺她貪得無厭。立即打發童兒下去,自己開始摸索如何剷除太師勢力,中興古瑤。

  為了方便看顧娘娘,陛下雖在偏殿簡易與與太師共商國是。當然還是圍繞國家社稷,但這次這位太師言議得有點太過火了:

  「陛下,聽臣一言:如今朝綱基本已被皇后掌控。這可是大大的不妙。古雲女子不得干政,實乃有道理的。請陛下裁奪」

  陛下當下斷定:「太師是想過河拆橋,連朕皇后立黜都要大加拳腳。這傳出去要朕怎麼立身處世,你這烏龜老匹夫真欺我古瑤無人了嗎。」

  隨即,當頭棒喝:「太師此言真是透闢蹊徑,讓朕不得不嘆為觀止。但您要知后位之事乃天意授命。太師莫非是想再將您的什麼近親安插過來做朕的皇后。如果是這樣以後但凡瑣碎大小事務朕全不插足。由您攝政豈不美哉。意下如何。」

  言罷,陛下揚長而去。徒留太師在原地直打啞謎。

  未央柳,長亭別;斂裳宮。

  陛下一直望著新生兒凝目遠視窕兒:「可能朕真的不是一名好君主、好丈夫。更不是一位好父親、你應該悔不當初嫁予古瑤做朕的皇后。可能但凡其他便比現今要好得多。」

  瞅著沮喪如故得陛下皇後娘娘不以為意道陛下何故這樣說您是臣妾的天臣妾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這樣說豈不要折煞臣妾。

  可能燈色暗調,近侍鞠著燭光都在打盹。不禁將燈芯撒向若有所思得陛下。這可讓陛下不可一世得威儀損傷殆盡。差點要對這一可憐人兒軍法處置。

  還好這是我們皇後娘娘即使勸阻,陛下這才罷手。

  峰迴路轉,陛下銜起話題:「也不知那默藏太師與你有什麼愁怨,竟要大興干戈要廢你。讓朕真不知能說什麼好。」

  果然他是想將本宮置之於死地。那太師確實行為怪特,不僅晨昏定省、而且早出晚歸。展昏閣他便屢去不止。實令人疑竇叢生。皇後娘娘決定先拔去太師這可韌草,給朝臣一個下馬威。

  一聞陛下便是從默藏太師那裡碰了一鼻子灰落敗而回。金娘娘心旌搖曳:「陛下不必憂心關於此事臣妾有法幫您擺平。只需您與臣妾做個好戲。」

  為了徹底剿滅太師勢力,帝后決議要赴展昏閣為小皇子祈福。順道探聽太師底細。

  展昏閣地處險要、毗鄰冥海。一處幽深靜謐之所在,也是佛法集大成之地。歷來為帝王所稱頌。

  一想起冥海小讀者都會想到誰呢。沒錯,冥海是戾魔棲息之地。當初默藏太師千方百計將展昏閣修立於此便是要遂戾魔主人之夙願,將古瑤政局瑩然於掌中。為此默藏太師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他將自己的班子移於此閣用來秘密監視皇帝試聽。所以展昏閣成為最能顯露默藏太師行蹤之地。

  為了儀式的莊嚴,帝后命眾臣遴選吉日前往展昏閣參拜。這日便是默藏太師想請假不知要做什麼的日子。〔姑且這樣認定。〕

  閣內熏香漫天,一股紫檀木的純正氣味開始延傳。一尊樂天大佛在中央矗立,兩側四身佛陀掬著笑意,讓人肅然起敬。

  「陛下請落座。」掌燈使者和悅怡人、令人神安氣寧。

  大道之世,最忌巧言令色。而我們陛下偏偏與掌燈使者開起話茬來:「敢問使者本閣是何時開始布經問道,為何這麼久了不見眾位清掃院落、開始籌劃呢。」

  娘娘望著青燈下安然泰康的佛像,不由凝重森然。「陛下各有各的規矩何必問的如此詳細呢。讓人家穿出去還以為我們沒見過什麼世面。由此嗤笑呢。」

  這朕怎麼能原諒呢。娘娘你這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為什麼一句簡單的發問。你都能點出這麼多道道。讓朕真正難堪與下不了台得不是這些話而是你吧我的皇后。

  心有不服但礙於情面只好默不作聲。陛下遂打起冷戰來,這是外面還未大亮呢。

  趁起閑空來,娘娘端詳起默藏太師地一舉一動來:此人面目猙獰、煞為不悅。由此可觀此閣絕對有秘密。不能任由他設局,必須絕地反擊。

  只見我們默藏太師舒緩起身來以為陛下放風為借口,走離現場。

  難道他要動手了。皇後娘娘思忖。跟緊他千萬不要再放掉漏網之魚。

  與此同時戾魔又再一次閃亮登場。此行很簡單它要簡單地進行工作總結。並且在一次施壓目前心不在焉得默藏太師。問問他是不是翅膀長硬了,怎麼現在還不將人間情慾奉予自己。簡直不像話。

  「主人。」默藏太師見此物遁現時:立即行跪拜之禮。倉皇而不失雅度、局促而不失誠意。

  戾魔倒也一開始不興師動眾要定他的罪,要用探問的口吻開個頭:「閣下真是有禮數。這麼久不見還是記得我這個老朋友。我都疏忘是您的主人了。請起。」

  這明明是拐著彎罵我這個不勤快的僕人嘛。「主人不敢。」

  「說說罷――如今您想怎麼做:是想繼續做我的手下、聽我指揮。還是拂逆我,在古瑤國做你的快活太師。無非這些都是您日久的想法。如今坦明,大家也好有個數。」

  聽戾魔口氣硬是動怒了不絕對是動怒了。要不然我怎麼能聽到自己顫抖的呼吸聲。還是我已具備了見微知著得本領。已是和風更兼細雨,乾脆拼個魚死網破罷。

  「主人,我豈敢做不利於您之事我的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你切不可因為一時對我地失望而埋沒我的一片忠誠吶。本來一切進行得十分順利,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金皇后能言善辯,很快將陛下拉回正軌。朝綱全權掌控、井井有條。連我都倍感吃驚。您說本來便步步為營、如今如臨勍敵恐一發不可收拾。」

  「是嗎,金皇后。那你為何不早報於我。」

  這些話一旦不脛而走,傳到界內絕對會掀起軒然大波。的確我們金皇后滴水不漏的聽見並盤算了一番:「原來是你戾魔,如今終於現身了。我倒要看看太宇是你犯下的滔天罪行如今你如何償還。今日便讓我二十四劍神來收拾你,讓你長長記性。」

  金窕上神手握利刃、恢復劍神模樣:「老傢伙,好久不見吶。是想了斷我們神魔之間的恩怨嗎。」

  「是你,――劍神――二十四劍神,怎麼會是你。」

  戾魔驚呼之餘,那默藏法師便要化作雲煙遁逃。只見我們金窕上神眼疾手快將那妖道一招斃命。

  點到為止,如今一切雲開霧散:戾魔逃之夭夭、妖道蕩然無存。金窕上神也一直穩居后位。在政治上:她廣納言、修憲法;在經濟上:開互市、引貿易;在外交上:促連通、選良使……

  一個嶄新而輝煌得女主中興時代驟然而至。史學家稱它為「昭窕中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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