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親手將你的女兒送到了當地混混的床上,只為了還你當時欠下的賭債,明明欠的也不多,只要你努力工作一兩年就能還上,但是你還是犧牲了你的女兒,」南瑜說到這裡,頓了頓便又接著說道。
「當你妻子知道這件事以後,狠狠的咒罵了你,而你卻不知悔改,又再一次把女兒送到了別人的床上,你的妻子徹底受不了了,便和你離了婚,本來準備帶走李婷婷,但是你當時用自殺來逼迫你妻子,你妻子也考慮到再婚帶個拖油瓶非常不好,最後同意沒有帶走李婷婷,從此這個18歲的女孩徹底陷入了泥潭,變得浮華而又不切實際,而你陷入了賣女兒求得錢財的道路,慢慢地對女兒的一絲絲歉意很快就被金錢所代替。」說到這裡,南瑜嘴角泛起一絲絲冷笑,這真是一個自私的人類呀。
「昨天晚上你讓女兒去萬鑫酒店接待一個客人,沒想到客人沒到,你的女兒慘死了,但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聽到女兒的死沒有絲毫擔憂,有的只害怕你的齷齪事被發現,你真令我不齒。」南瑜眼放冷光,挑眉看向李剛,如寒月里的冰雪,冷人心肺。
聽了南瑜的話,李剛埋下的頭埋的更低了,狠狠地抖著自己的身體,似乎這樣能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王力看著李剛蜷縮的身體,嗤笑了一聲,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甚至連畜牲都不如,都知道虎毒不食子,而他……
「我說的對吧?」過了幾分鐘后,南瑜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我,是我,我不是人!我真算不上人!」李剛的心理徹底崩潰了,猛的往自己臉上甩巴掌。
「啪啪啪」
「啪……啪.……」 ……
在寂靜的屋子裡顯得尤為刺耳。
「把他帶回去。」南瑜向王力吩咐道。
王力使勁的吧李剛拎起來猛地一推,也不管自己的這一推李剛被酒肉所掏空的身體是否能受住?
果然李剛被推了一下后,狠狠地往前走去,又在地上跌了一跤,磕破了頭皮。但又很快被王力拎了起來,推搡找往前走去。
a市警局,李剛被反銬住手坐在南瑜的對面,神情十分痛苦,似乎還沒有從自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的認知中清醒過來。
南瑜看著李剛那頹廢的模樣,便問道:「你的妻子現住在哪?」
聽到南瑜的話,李剛慢慢地咧著嘴笑了起來,神態癲狂。
「她,那個老賤人,早死了,三年前就病死了。」說完便狠狠的咳嗽了起來。
「三年前,那天天有些陰沉,我想了好久準備斷絕讓婷婷接客的念頭,帶婷婷好好過日子,但那天她來了,你知道她說什麼嗎?」說到這,李剛嗤笑了一下。
「她說她生病了,急需藥費,她現在的丈夫沒有那麼多錢給她治療,她知道婷婷在接客,並且榜上了大款,每天賺的錢很多,希望婷婷能幫幫她。我沒有同意,因為當時我真的不想再讓婷婷跳入火坑。便嚴詞拒絕了她,誰知?」李剛狠狠的咬了咬牙齒,大聲說道。
「那個賤人,就用苦情戲讓婷婷答應了她,她把婷婷介紹給了一個老闆,那個老闆喜歡小趣味,我記得第二天婷婷回來的時候滿身傷疤,把自己關在房門裡閉門不出,連著三天都沒吃飯。
直到第三天,臉色蠟黃的從門口出來把錢交給了那個賤人,那天晚上遭遇了什麼,我們誰也不知,後來那個老闆再次找到婷婷,婷婷不願意,他媽就勸說說老闆有錢,只要從了她,以後就可能會過好日子。但婷婷還是拒絕了她,那個賤人竟找人來強迫婷婷,這時幸好黃忠從我家門口路過便救下了婷婷,接下來他倆就慢慢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