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不爽的跟著蔣怡走了幾步,時不時回頭看向二十多米遠的溫喬,確定他還在自己的視野範圍之內,才雙手抱臂冷冷的挑眉不屑說道,「說吧,到底有什麼事?非要拉我到這裡說。」
蔣怡露出溫和友好的笑容,「是這樣的,我覺得你對我好像有些誤會。作為前輩,我很樂意照顧你們這些新加入的晚輩,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可能以前我做了什麼讓你對我產生誤解了,我很抱歉。」
「誰需要你照顧?」安晴上下打量了一眼蔣怡,「就憑你?你配嗎。」
「嘖,老娘一腳可以踹死一頭牛,你可以嗎?」
「不可以還在這裡啰哩巴嗦,誰需要你照顧了,看著就倒胃口,我要走了,懶得跟你廢話。」
在這裡聽蔣怡說廢話簡直是浪費生命,她就不該以為蔣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就跟過來的。
說著安晴轉身就要走了。
蔣怡眼皮一跳,連忙拉住了安晴的胳膊,「真的,你肯定對我有誤解,你說出來原因好嗎?我覺得我必須要解釋一下,不然肯定有很多觀眾像你一樣誤解我了。一般節目剪輯的原因,大家看不到前因後果只能看片段,會產生誤解很正常,所以我要解釋一下的。」
安晴簡直頭疼欲裂。
這個瘋女人 ,怎麼就纏上她了?
就在安晴要諷刺一頓她的時候,忽然就聽到溫喬一聲冷厲的呵斥,還帶著滿滿的恐懼!
安晴心臟提了起來,抬頭看去,瞬間瞳孔變成了豹子瞳孔的模樣,緊縮成一條豎直的直線,暴怒之下幾乎要變成豹子的形態!
蔣怡嘴角勾起,用力拉著安晴的胳膊,「你聽我解釋」
安晴怒火衝天,反身一腳把這個礙事的女人踹飛幾米遠,然後飛奔向前,身影快得攝像機掉幀,只拍攝到一道殘影!
攝影師目瞪口呆。
不過當他們看清遠處的情形時,頓時就理解了安晴的做法了。
原來姚強居然拿著一根大木棍,正在追逐溫喬!看樣子顯然要做出一些傷害溫喬的事情了!
溫喬不管不顧的朝前跑著,額頭滿是冷汗,手捂在肚子上面,他感覺肚子有些異樣的疼,這種疼讓腳底踩在石頭樹枝上的疼都被遮蓋了過去。
身後姚強猶如瘋子一樣,拎著一根大木棍追著他,一邊跑一邊發出癲狂又惡劣的笑聲,猶如午夜猛鬼一般恐怖。
溫喬盡量往樹木密集的地方跑,企圖用樹木擋住姚強的速度。
在一個轉角處他踩在濕滑的苔蘚上,差點摔了一跤,幸好用右手抓住一根樹榦左手撐地才沒有摔倒,不過也就是這樣,被姚強追了上來。
溫喬已經力竭,坐在地上額頭滴著冷汗,心臟快速跳動,腦袋有些眩暈。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跑啊,繼續跑啊!」
姚強嘴角邪惡的勾起,黃色的牙齒呲成噁心的模樣,木棒重重揮舞在溫喬眼皮子底下的一叢野草上,在空中發出凌厲的破空聲,野草整齊的攔腰折斷!
他這一棒是故意打偏的,就是為了讓溫喬充分的感受到恐懼,他才不要一下子就弄死自己的獵物呢,就是要慢慢的折·磨,直至他死去。
「看見了沒有啊,」姚強用噁心的笑腔戲謔的說道,「你的下場就像這些草一樣,嘿嘿。」
姚強用木棍挑起一根草,再用力的揮下去,力道極大,木棍連同著野草砸進泥里砸出一個坑,「我也不要太多,就要你一條腿就好了。嘖,你強哥也不是那麼無情不講理的人。」
溫喬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布料黏在後背,一股股噁心的感覺在胃裡纏繞,裡面像是大海的浪潮一樣在翻湧,他覺得肚子像是有一塊秤砣一樣不停的往下墜,扯得腸子劇痛。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一樣!
溫喬嘴唇發白,幹得開裂,咬著牙齒忍住疼痛,聲音卻蓋不住的虛弱,「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那五千萬了,還要因為什麼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不過姚強可不能直接把這話說出來,否則蔣怡肯定不會給錢他的了。
姚強撇撇嘴,扭頭看了一眼。他才玩·弄溫喬兩分鐘不到,蔣怡已經拖不住那個臭女人了,真是沒用!
眼看那臭女人正在往這裡跑過來,姚強也不想拖延下去了,畢竟那臭女人力氣還挺大的,自己可能打不過,於是姚強不打算磨蹭,就想立刻結束,打斷溫喬的腿就按下退出鍵,找棵樹爬上去等著節目組來接他,那臭女人又能耐他何呢?
嘖,說起來這個臭女人真礙事,昨天才來的,今天就和溫喬這麼熟了,說不定兩個人都有一腿了吧?被溫喬睡服了?呵,溫喬的那玩意兒有哥哥的大嗎?
哥哥的可是有驢·鞭那麼大哦!
能讓你欲·生欲死呢!
姚強猥瑣的笑了起來,哼哼 ,遲早他要試試那臭女人的味道。,日得她不要不要的,看她在哥哥的褲·襠下多麼y·d,種女人他最了解了,表面上多麼貞潔,實際上還不是個盪·婦,看面相就知道了!
這些想法也只是一瞬間。
姚強收回猥·瑣的想法,露出陰狠的表情,高高舉起木棍,癲狂又得意的哈哈大笑,「因為我看你不順眼!」
說著,姚強重重的對著溫喬的腿,揮下胳膊那麼粗的木棒!
哈哈哈哈哈!
只要我這一木棍下去,溫喬不死也殘了!
看他以後還得意,看他還怎麼囂張,有食物不給我吃,有庇護所不給我住,有火不給我烤,這種人就該死,就該死!
我讓你參加比賽,我讓你爭奪第一名,哈哈哈哈哈,你想要三億獎金是吧,做夢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死白切雞,以後要變成瘸子白切雞了吧!搞pi眼都沒人看得上你咯!也許你去賣還有人願意50一晚買你!
啊呸,噁心的小白臉!讓你處處要強,讓你仗著豹子欺負我!我看今天豹子能不能保護得了你!你不是很威風嗎,豹子不是很威風嗎,喊它出來保護你呀?賤·人!
姚強整張臉紅得猙獰,一雙眼睛眼球亢奮的凸出,脖子和額頭青筋暴起 ,彷彿地獄里索命的惡鬼!
溫喬面色煞白,眼睛瞳孔放大到了極致!
他想要躲,可是肚子實在是太痛了,姚強的木棒揮得又實在是很快,他避無可避!
在最後一瞬間,溫喬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蜷縮起身體,呈保護肚子的姿勢。
這個時刻,同時落入了幾雙眼睛中,又有不同的反應。
姚強得意囂張信心滿滿,安晴又驚又怕怒火衝天,溫喬絕望恐懼,蔣怡勝券在握,而攝影師已經被震在原地。
這在眾人眼裡放慢了無數倍實際上卻只是一瞬間的揮動的木棒終於要落下,可就在那一刻,姚強的笑聲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他痛苦的慘叫!
「啊——」
姚強慘叫著被一腳踹到了樹榦上,重重的撞擊之後又沉悶的摔在野草叢裡,那根要作惡的木棒飛到了十幾米遠。
原來竟然是安晴及時趕到了,飛起一腳把姚強給踹飛!由於這個動作根本沒有經過設計和考慮,安晴也是不顧一切之下做出來的,她自己也被反作用力震得摔在了地上。
然而安晴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這個人,他怎麼敢?怎麼敢傷害她的寶貝兒媳婦的?!
也、太、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
安晴深深吸一口氣,緊張得抽疼的心臟這才得到了緩息。
她一身狼狽,身上到處是擦傷,嘴角還被鋸齒狀的野草割出一條血痕。不過當她撐著地面站起來、用拇指抹掉那條血絲的時候,卻無端讓人後背發冷。
只見她優雅的整理著自己嫵媚的金色大波浪長發,臉上帶著笑容,無聲的邁著長腿朝十幾米遠外走去,然後彎腰撿起了那根胳膊粗的木棒,纖細修長的手指緩緩撫摸著它,就像撫摸著戀人的皮膚。
姚強咳著血沫,臉上露出懼色,瘋狂的用手撐著身體往後爬。
安晴一步靠近他,然後舉起木棒,臉色一厲,狠狠的揮了下去!
清晰又乾脆的骨頭折斷聲!
「啊!」姚強身體在地上痛苦扭曲。
安晴啟唇,猶如海妖低語,「舒服嗎?」
話音落下,又是狠狠的一棒!
姚強的身體猶如被放進鹽堆里的螞蝗一樣控制不住的抽·搐翻轉,涕淚橫流,下面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安晴卻不嫌臭,一下一下,揮動著木棍,將姚強的骨頭一寸寸打斷,直至他變成一灘血肉模糊的東西,不過臉倒是沒有動的。
打完之後,她扔下木棍拍拍雙手。
還是不把人一下弄死,還要把他治好,留半條命給兒子玩吧,畢竟是傷害他的伴侶,相信他很樂意過、過、癮。
攝影師早就嚇得面無血色,捂嘴嘔吐起來。
蔣怡不見了蹤影。
安晴皺眉,冷哼了一聲,然後緩和表情走過去把虛弱的兒媳婦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快步往庇護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