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7章 輸了,真的比輸了
喬瑞林覺得葉星潼這個眼神,也有些傷他自尊,輕哼兩聲,說:「對,就是有事。你穿好衣服!」
葉星潼點頭,隨即拿起衣服,很自然的穿上。
他是覺得大家都是男人,應該沒有說會因為衣服而不怎麼好。
可是喬瑞林發現葉星潼穿上衣服,又顯得身材更好了,他忍不住妒忌起來。
就看到喬瑞林咬牙切齒的問:「葉星潼,你什麼情況?你這個身材為什麼這麼好?都是吃五穀雜糧的,你家基因比我好嗎?」
葉星潼面無表情的看著喬瑞林,點頭道,「我母親是葉苒苒,我父親是蕭司琛。」
言外之意,他的基因確實不錯。
這下……
喬瑞林就不平衡了,上來狠狠的捶打著葉星潼的胸口,「我倒是要看看,你身材多好,你身材有多好!」
他其實也沒有用力,葉星潼也知道他沒有惡意,就沒有反駁,讓他停手。
可是喬瑞林這突然犯二的結果就是,他根本沒有站穩,一不小心,竟然把葉星潼給推到了。
然後,就發生了,葉星潼躺在地上,而喬瑞林壓在他身上的一幕。
金墨藍是覺得外面有些事有些奇怪,準備跟葉星潼聊聊,誰知道一進門,竟然看得到了這樣的畫面。
他下意識的用雙手捂著眼睛,但是指縫又打開了,對著兩人說:「那個……我來的不是時候?我要不先走啊?你們看看……怎樣更合適?」
喬瑞林是沒想到,他不過是妒忌葉星潼,竟然就發展的這麼尷尬。
氣死了,他這下怎麼說的清楚。
「我跟他乾乾淨淨,清清白白,你別亂說!」喬瑞林低吼著解釋。
但是金墨藍卻挑起眉梢,一副我什麼都懂,你們不用解釋的表情。
這就更讓喬瑞林煩躁了。
他不過是想跟情敵較量一下,可是結果呢……
竟然撲倒了情敵。
「老大,你們看著這麼合適……要不,讓安安找其他人,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我相信安安會祝福你們的。」
金墨藍是一副搞事情,咱們就是不嫌棄事大的表情,他強忍著笑意,開心的捧著小腹。
而喬瑞林則瞪了金墨藍一眼,「你是想讓我弄死你的小情人?」
「別啊,開個玩笑罷了,老大,你不會連玩笑都不讓人開吧?那你這心理承受能力是真的不行啊。」金墨藍笑了。
但同時也盯著喬瑞林說:「其實你們還挺有感覺的。我想讓安安看……」
「閉嘴!」這下忍無可忍的還有葉星潼。
兩個男人的眼神銳利的好像是刀子一樣,同時戳向金墨藍,大有要立刻把金墨藍給千刀萬剮了的意思。
金墨藍總算是不敢亂說了,撓撓頭,笑眯眯的說:「好了好了。兩位大佬,別不高興啊……咱們都是男人,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拉我起來!」喬瑞林伸出手,意思是讓金墨藍拉他。
金墨藍稍稍的一用力,就將喬瑞林給拉起來了。
喬瑞林輕哼一聲,然後說:「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如果紅頌安知道,我就打斷你的腿!」
「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啊。」金墨藍笑眯眯的看著兩個男人,「當然,你們對彼此又沒有這種感情,你們怕什麼?」
「當然不會有那種感情了!」喬瑞林解釋著,隨後看看葉星潼,冷聲道:「你最好只喜歡女人!老子可不喜歡你這樣的人!」
「我只喜歡紅頌安。對你沒感覺!」葉星潼解釋著。
「最好是這樣!」喬瑞林道。
不過兩個人坐好了之後,又同時看著金墨藍,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你過來,有事?」
金墨藍這才回過神,連忙看著兩個人,說:「我發現他們裡面有兩個長老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喬瑞林問。
金墨藍就說:「六十多歲的長老,會有三十歲人才有的皮膚狀態嗎?」
「怎麼可能有。」喬瑞林搖頭。
「我也覺得不可能有,所以我看到那兩個長老的手光滑的跟我差不多,我覺得不對勁。」金墨藍說著,掏出手機,然後放大了一張照片。
這照片上有兩個長老。
一個長老是之前葉星潼知道的紅傲天,一個就是紅蜻蜓。
他們在長老里算是相對低調的,一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就是因為太低調了吧,所以紅家的人沒有發現他們皮膚好。
「你們必然好奇,我怎麼發現他們手上的皮膚好……很簡單,我剛才去洗手間,遇到這兩個傢伙了。兩個都是男人,皮膚比我好,那我必然要盯著。我還調侃他們會保養手。他們說是盜墓世家,手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好好的處理。」
金墨藍表示,這並不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算是好好的處理,那手上的皮膚跟臉上的皮膚狀態也差太多了?
「而且他們的手太白了,這白的不正常啊。」金墨藍繼續說:「正常人怎麼可能是冷白皮跟殭屍一樣。我告訴你們。就他們那個手,詭異成那樣,絕對不簡單。」
葉星潼凝眉,他知道,金墨藍說的沒錯,這紅家出現這樣的兩位長老,絕對有問題。
「葉星潼,我知道你媽葉苒苒就是盜墓世家那一系列的。你知道有沒有什麼盜墓的秘術?」
喬瑞林忽然看著葉星潼,「讓人返老還童,或者是幫人永葆青春。」
「最好的保養之術就是醫美。」葉星潼平靜的說。
想讓六七十歲的老人看起來跟三十歲不到的人一樣,只有醫美。
就算是他外婆,先天條件已經那麼好了,也依舊是不可能跟歲月做對抗的。
「是醫美的話……」喬瑞林忽然按著葉星潼的肩膀,「關於盜墓的九門,跟我說說。我是外行,說不定能發現華點。」
他跟金墨藍不在天方十三城的體系中,又不懂得盜墓這些,所以他覺得,他們反而容易發現這些人身上的漏洞。
葉星潼跟紅頌安不同,他們是當局者。
身在棋局之中的人,往往無法第一時間看到一些人一些事,反而失去了最理性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