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五馬分屍?
「好!」
「好啊!」
「翼國公,越國公後繼有人啊!」
李文昊笑著說道,這無疑是對秦懷玉和羅通的一種肯定,反觀那邊,程咬金的臉就不那麼好看了。
他自己什麼水平他心裡清楚,他兒子什麼水平他更清楚。
就那三板斧,都不用家傳了,腦子靈光一點的樵夫都會……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你等回家,看我不扒你皮,讓你好好練習家傳武藝你不練,讓你好好學天罡三十六斧,你不學?」
程處默跟在程咬金後面一臉的無奈,他很想吐槽一下,可是他真不敢,程咬金打兒子可是從來都不手軟的。
但是……
他們家傳武藝就三斧啊,雖說是天罡三十六斧沒錯,但是要再加一句,是天罡三十六斧的前三斧……
「呔!你等突厥蠻子,可還有人敢戰?」
「哼!真當我突厥無人嗎?」
在突厥人群中,又走出了一員壯漢,此人有著高高的鼻樑,淡藍色的眼睛,一頭捲曲的金毛,直接讓李文昊想起來前世一種特別有名的犬類。
金毛!
此人僅僅是坐在馬上,身高就絕對超過兩米,胯下所騎乘的戰馬也比一般戰馬高大雄壯許多,手上更是拿著一把不同於中土長矛的歐洲騎槍,一身披掛,如同鐵板拼成的一般,僅僅留了一雙眼睛在外。
「賊子,看打!」
羅通和秦懷玉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僅僅看這人一身裝備就知道此人乃是勢大力沉之輩。
武學的確講究技巧,但是那是武者,戰場上是將軍,為將者,身高體大,力大無窮更是重要。
在戰場上能有多少機會一對一廝殺?
而且看眼前這人全身鐵甲的厚度,羅通和秦懷玉很難破其防禦,若是挨上那麼一下,恐怕越國公府和翼國公府就要上菜宴客咯!
「退下!」
李文昊大喝一聲,按捺住親自出手的衝動,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除了他之外,最勇猛的那個人身上。
「李存孝,你去。」
「我看看到底是鐵打的厲害,還是你這個打鐵的厲害。」
「諾!」
李存孝策馬奔出,二話不說,手中的禹王槊直接招呼了過去。
「賊將,受死!」
當!
一聲巨響,直接震得那些距離二人交戰之處近的突厥士兵雙耳流血,就是李文昊他們聽了這一聲,也不好受。
「還挺有勁!」
李存孝另一隻手上的畢燕撾直接朝這人胸前的重甲打了上去。
咚!
類似重鎚擂鼓的聲音響起,敵將那藏在頭盔里的嘴,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這鐵王八還挺抗揍。」
李存孝有多大力氣和他交過手的人都知道那是真的能和李文昊掰手腕的存在。
但是,這麼一個猛將的一擊,打在敵人的胸口上卻沒將敵人擊倒,由此可見,這個敵人也不一般。
「烏拉!」
這人身受重擊之後也發出一聲怒吼,不管不顧地把手中的長槍朝李存孝掄了過來。
看著那慢的如同蝸牛一般的長槍,李存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蠻子就是蠻子,只知道練習力量,卻忽略了靈巧以及速度。
輕輕一拉馬韁,胯下的駿馬心有靈犀一般,一個健步躲開了敵人的長槍,再一夾馬腹,戰馬直接沖了過來。
此時的敵人舊力未去,新力未生,加上他本身慣性過大,根本無從再做多餘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李存孝的兩柄兵器都落在了他身上,直接在其身上打出兩道巨大的痕迹,胸口的鐵板也被打的凹陷。
這個人高馬大的番將也落馬躺在地上。
「哼,區區蠻子,竟然敢在我大唐面前耀武揚威。」
李存孝不顧那些突厥士兵震驚的眼光,翻身下馬,抽出腰間寶劍,就要割了這人的首級,填入自己的軍功之中。
「這玩意還挺硬。」
李存孝一把拉開那番將的頭盔,剛想下刀取其首級,卻見那頭盔中竟然冒出一股白煙。
「小心!」
李文昊等人見狀大怒,趕緊策馬上前,卻見那邊李存孝見狀的身子在原地晃了兩下轟然倒地。
「竟然有毒……」
這是李存孝意識消失前最後的想法,緊接著,突厥人中,就出現一群手拿鉤鎖的士兵,直接把李存孝拉進了他們的大陣之中。
「沖陣!」
李文昊想都沒想就要帶人沖陣,卻見那邊突厥人像早有預料一般,直接架起了兩排弓箭兵,這讓李文昊和他麾下的人不得不在兩百步外停下馬。
「卑鄙小人,竟然使毒?」
李文昊瞪著眼睛怒喝道。
「卑鄙?」
「你李文昊也是久經戰爭之人,難道不知道戰場上,不擇手段嗎?」
契苾何力和肆葉護站在一起,緩緩的拔馬走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唐人喜歡切了敵人的首級來彰顯勇武,這不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一個奴隸,換來你一員無敵猛將,這生意怎麼做也不虧是吧?」
契苾何力得意的說道。
他終於在和李文昊的交鋒中贏了一次了,感覺是那麼的爽快,那麼的舒暢。
「李文昊,難得啊,難得你李文昊能這樣啊。」
「怎麼樣?」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著不著急?」
李文昊瞪了契苾何力和肆葉護一眼,張手拿出自己的寶雕弓,「我讓你狂!」
「想射箭?」
契苾何力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護衛,一揮手,已經不省人事的李存孝被帶了過來。
契苾何力直接抽出彎刀架在了李存孝的脖子上。
「來啊,放箭啊!」
李文昊投鼠忌器,只能無奈地收起弓箭,但是腦子一轉,再度把弓箭拉了起來。
「契苾何力,做筆交易,你放了李存孝,我幫你殺了肆葉護,自此突厥近百萬大軍都歸你手,如何?」
聽到李文昊的話,肆葉護身邊的親衛立刻把他包圍了起來,同時還不善地盯著契苾何力,兩邊的兵馬,一時間也分出了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有一種蓄勢待發,大戰將起的意思。
「肆葉護汗 ,莫要聽著小人挑撥,難道你忘了,我們已經結成兄弟了?」
「對對對,我們已經結成兄弟了。」
肆葉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同樣也拔出彎刀架在了李存孝的脖子上。
「李文昊,你們漢人不是喜歡午時行刑嗎?」
「明日午時,我就將他五馬分屍,讓你好好看看……」
李文昊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那就這麼定了,說五馬分屍,少一批或者多一批,都是打你突厥自己的臉,你可敢用你們的長生天和狼神發誓?」
「有何不敢,我契苾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