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消息

  看著王剛,呢幾人都低下頭,

  因為王剛前面說要讓他們償還債務,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樣命運,難免有些恐懼

  「長官,我們……,」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張浩想要說些什麼,

  但王剛的手勢讓他閉上了嘴,深吸一口氣,王剛說道:「關於債務的問題我們過一會再說」,

  「現在我問一個問題,你們只要回答就可以了,明白嗎」。

  「好,好,好的」,聽到王剛的話,幾人連忙點頭,絲毫沒有不滿的神情

  看到幾人的反應,王剛漏出滿意的笑容,起碼這些人還算老實。

  「首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身份」,王剛開始了提問。

  「長官,我叫張浩,在末世前我是市公安局的輔警,在病毒爆發后開始負責後勤工作」,

  最前面的張浩搶先回答了出來。似乎是為了引起王剛的注意,他還說出了自己的職務。

  「長官,我叫王茗,她叫孫婷我們是南通大學的學生,

  後面一個戴眼鏡的青年拉著一個穿白色運動衫的女孩說明了他們身份,

  之後那個青年還有意拉進了女孩的身體。

  「長官,我叫龔成,這個是我弟弟龔安,我是在安保公司工作」,

  我弟弟也是在南通大學上學,一個肌肉壯碩的男子拉著個瘦小青年對王剛說道。

  聽完這些人的介紹,王剛沉思了片刻,繼續問道:「你們這病毒爆發后一直都在外面嗎」,

  「不是的,長官」,聽到王剛的疑問,張浩連忙上前解釋道,

  「在病毒剛剛爆發的時候,我們警局還是可以擋住喪屍的進攻」,

  「而且我們在那幾天已經與軍隊取得了聯繫」,

  到這裡的時候張浩有意的看了一下王剛的臉色,發現沒有變化後繼續說道,

  「那個時候,市警局裡已經收攏了很多的倖存者」。

  「當時局長本來打算由防爆車開路,然後帶著剩下的的倖存者突圍出去」,

  「而且前期軍方也和我打過招呼了,他們會派出部分士兵來負責接應我們」,

  「但是」,說的這裡張浩咽了一下口水,似乎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一樣。

  「但是,在那一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警局大量的電子設備突然短路」。

  「連帶著和軍方通訊也中斷了,然後呢些喪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發狂一樣的沖向了我們」。

  短路?,王剛發出了疑問,「是的,長官,呢一天警局所有的電子設備都發生了短路」,

  聽到王剛的疑問,張浩補充了一句,

  「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王剛繼續問道,

  「是兩個月前,長官,有什麼問題嗎」,擔心自己說錯了話,張浩小心的問了一下,

  「奧,沒什麼,你繼續說」,

  好的,長官。

  「本來我們在警局周圍鋪設了電網可以擋住他們一段時間」,

  「但電線短路后,電網也沒了作用,等我們發現異常的時候」,

  「喪屍已經把柵欄徹底壓垮了,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充上了的喪屍給淹沒」,

  「我的幾個同事拿起槍想要抵抗,然後還沒等他們開槍就被喪屍給撲倒了」。

  說到這裡,張浩的眼睛已經開始泛紅,有點哽咽的他繼續說著,

  「我們這幾個人是在慌亂的時候從側門沖了出來」,

  「可能是因為太過混亂的緣故,並沒幾個喪屍靠近我們」,

  「然後我們找了一棟喪屍比較少的超市裡躲了幾天,後面的事您也知道了」,

  「在我們去找物資的時候,那個叫張婷的學生不知道從哪裡把呢個怪物給叫醒」,

  「要不是您的搭救,我們早就被怪物給消化了」。

  談到這裡,張浩的眼淚一下子沒控制住,全流了出來。

  王剛看著也心疼了起來,連忙從旁邊抽了幾張紙遞給張浩。

  的確,任誰看到自己的朋友和同事被喪屍活活吃掉,

  然後自己在死裡逃生絕對會哭的比他還傷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安慰了張浩幾句,王剛把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

  「你們也是和他一同逃出來的嘛」,

  是的,長官,,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到。

  這讓王剛陷入了沉思,沒想到得到的信息量這麼少,唯一有用的就是剛才張浩提到的短路,

  關於張浩口中的大面積短路王剛也有印像,因為在兩個月前他也體驗過一次,不過呢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家電路出了問題,

  沒想到市警察局也同時發生了,而且很有可能不僅僅是這兩個地區的問題。

  想到這裡,王剛便停下來思考,對著前面的幾人說道。

  「你們四個可以出去了,到了外面自然會有人給你們安排工作,至於張浩,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

  聽到王剛發話了,那四人倒是很識趣,自己乖乖的從辦公室走了出去,只留下眼睛紅紅的張浩在原地發獃。

  重新坐了下去,王剛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等張浩回過神來后才問道,

  「你前面說已經和軍隊取得了聯繫,軍隊那邊是什麼樣的情況」。

  聽到王剛的問題,張浩有些疑惑。

  他還以為王剛是軍方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軍隊的情況,

  不過他還是乖乖回答了王剛的問題。

  「長官,我們和軍方取得聯繫是兩個月前的事,只知道軍隊已經在金陵附近修建了避難所」,

  「而且他們還控制住了一些受災情況小的城市」,

  「不過因為病毒爆發的過迅速,軍方內部也有小部分的傷亡」,

  「但大部分還是倖存了下來,最後一次聽到他們的消息好像是是要去收復金陵」。

  「不過長官您也知道,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

  「那世界其他地區怎麼樣」,王剛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場災難到底是全球性的還是地區性的。

  「這個,長官」,張浩臉上有些為難,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我不太清楚這方面的事,只知道國家還和其他幾個大國還保持著聯繫」,

  「基本和我們的處境差不多,但一些小國基本上是斷了音訊,不清楚他們是否受到了影響」。

  這樣啊,王剛小聲嘀咕了一句,又沉思了一分鐘后,

  他對張浩說道,「先就這樣了,你先去吃點東西,如果有問題我會在找你的」。

  這,聽到王剛的話,張浩咽了咽口水,在這幾天他的確沒有好好吃過什麼東西,而王剛的這番話讓很感動,表示了一下感謝后,他便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目送張浩離開后,王剛順便對門外的士兵說了一聲:你去把一號給我叫過來,說完就躺回到了沙發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距離王剛所在城市僅僅70公里的一個地方,一座高達幾十米的由混凝土圍牆所包圍的基地之中,

  數千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城牆之上警惕的盯著四周,再他們的旁邊則是一門門猙獰的榴彈炮和裝甲車,將這座規模龐大的基地鞏固的固若金湯,

  在距離這座巨大基地一公里的地方,

  數不清的工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干著自己的工作,一車車的水泥被傾瀉下來,

  大量的建材通過卡車被搬到這裡,然後由叉車送到需要的崗位上,

  這其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座全新城牆的雛形。

  然而在這座基地中心的一棟建築物中,正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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