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皇都
石佛隨後也沒有在多說些什麼,退回到了火荀身後。
領頭的黑衣人見火荀這麼爽快也舉手示意了下,所有的黑衣人得令,即刻就都撤去了蹤影,一會功夫就只剩下這個領頭的黑衣人了。
撤退的身形整齊,這麼有紀律,且這些人的修為都看似不低,顯然這並不是真的山匪,更像是一個門派勢力。
只不過眾人現在也隱約能猜出一些,這領頭黑衣人,像是特意前來和火荀過過招的。
火荀泰若自定,身形微動間,就到了商隊前方近百米的拐角處,周圍都有些老樹圍繞著,似乎真是一個不錯的天然武鬥台。
「道友,這邊請!」
聽聞火荀的話,黑衣人身形也是微動,隨即跟了上去。
剛到的他,卻也完全不客氣,雙手快速打出一套掌法,周圍隨之盪出火靈力圍繞在黑衣人的周身,讓周圍變得燥熱。
隨著黑衣的掌法打完,他周身的火靈力,竟然最終聚集成了一汪靈力火海的虛影,將他和火荀,整至他們的周圍都包裹了起來。
九夜在遠處看到了這一幕後,有些驚訝的表情道:「這人也是跟我們一樣,修鍊的是火靈力。
但這功法卻怎麼這樣,明明是火靈力,但看著又像是一體無形的火海一樣,這是某種秘法嗎?」
他旁邊的中年弟子「李戒無」點了點頭道:「是啊!好奇特的功法!從他的手勢來看,這並不是秘法,這人應該是個仙體修的「武師」。」
「武師?」九夜聽聞有些不解。
而李戒無也不煩,耐心的解釋道:「走的仙體修鍊之道,不過武師這一脈,卻有著特殊的一套掌法,拳法,腿法.……秘技也都是根據自己的掌法這些衍生。
與武師過招最為麻煩的,就是要防著他們的招式,秘技雖然不似普通仙體那般威能很大,但施展秘技卻只需要配合掌法發出,速度極快,讓人防不勝防。」
火尋鶴剛解釋完,這黑衣人卻也非常配合他的講解。當即雙手擺好架勢,快步朝著火荀襲去,一連幾掌拍出,火荀剛側身閃過幾招后,黑衣人卻隨即喝道:
「秘技*龍出火海!」
黑衣人才剛說完,只見他的雙手燃起了赤色火炎,一掌接著一掌快速的打出,一道道火焰內勁朝著火荀侵襲而去。
這若是換做普通人,怕是根本閃躲不及,畢竟這速度如此之快,且秘技毫無徵兆,瞬間即發。
但是火荀似早就知道了黑衣人是個武師,靈力早就馭在了雙腿,身形連連閃躲,速度之快,如同有多個火荀的身形在動一般。
而黑衣人掌上的火炎,因為攻擊不到火荀,他越發的加快秘技,雙手連連拍出火焰的掌影,最後竟化出了,倆只火龍不停向前奔襲的秘技異像。
倆只化出的火龍異常兇猛猙獰,爭先搶后的奔襲火荀,你快一步,我更快似一步。雙龍奪珠之勢,朝著火荀襲去。
這毫無間隙般的攻擊下,九夜在遠處看得都有些緊張,只是這石佛,李戒無,火尋鶴三人,卻都是一臉淡然,似乎並不為火荀擔心似的。
不過也果然,火荀身形連連閃躲,黑衣人的一番攻擊下,竟然始終未能打到火荀,就連這衣角都未能擦到。
黑衣人則還在不停加快速度出掌,可是隨之他的速度似乎到達了極限,他雙眉緊鎖,雙眼目光如炬,但還是徒勞而已。
「前輩莫不是看不起在下,一直閃躲,卻不與在下對上一招。」
火荀面對黑衣人的溫怒質問,則是不急不緩一邊閃躲,嘴上卻誇讚道:「道友的這套掌法了得,像是火海巨浪般,一浪更甚於一浪,又如大海擊礁石般,洶湧澎湃有力!
這樣的傳承掌法,足可見道友的宗門了得,道友憑藉這套功法和掌法,日後的成就定然不凡。既然道友要求,那我也就不做作了。」
火荀說完便將體內的靈力外放,身形也隨著周身剛放出的火靈力升起,而變得飛快起來,身形一個晃動間,就退到了黑衣的遠處。
「火老頭怎麼了,明明是個仙武修,為什麼不喚出自己的稱號武器?」九夜見火荀還未出手,有些好奇起來。
他一旁的李戒無,笑著接道:「以這人的修為,還不足以讓師傅出刀。」
果然火荀的這一個閃身,讓黑衣人如似被驚了魂似的,心中如驚濤颶浪一般。因為他剛才,完全沒看清火荀的身法移動,甚至剛才,若是火荀乘勢出手,他肯定被擊中了。
但火荀顯然並不打算趁剛才那一擊,而是在退到了遠處后,抬起了一隻右手,隨著火靈力便快速朝著聚集。
讓他的這隻右手,瞬間變成了像是剛從火爐里,燒紅而拿出的烙鐵一般,通紅冒著高溫。
「秘技*大火罡手」
隨著火荀的秘技完成,但這明明都是宗門的大火罡手秘技,可火荀使出后,和九夜使出后的卻完全不一樣。
火荀在完全使用出來后,手上不僅烙紅,比九夜的更加具有溫度。且還泛起道道金紋纏繞,極其狂暴的火靈力,在火荀的右手中內斂著,讓人感受到其中的玄機后,有些心驚膽顫。
而黑衣人卻不懼,朝著火荀又是一掌襲來。火荀用大火罡手架起,橫在了自己的身前,擋住了黑衣人這一掌。
「嘭」的一下火焰爆炸聲,從倆人的對擊處傳開!
隨後火荀明明是防禦,黑衣人是出擊。但隨著聲響剛過後,火荀的大火罡手為之一震,極其霸道的火靈力,從內爆發而出。
緊接著,伴隨出一道火焰氣波,將黑衣人的身形,炸得飛退出去。他的身形瞬間像是脫線的風箏,眨眼間就撞在了周圍的一顆三人環抱的老樹上,更是在這顆老樹上,直接撞出一個凹洞。
不過這一擊,火荀及時收了手,內勁為完全侵襲黑衣人的內臟,讓他僅僅是受了力道飛出,果然沒一會,黑衣人無恙的站了起來。
他驚訝,凝重的看著火荀,如是見到了一生之敵,但卻依舊不逃走,反而是靈力猛然聚集的喝道:「好!前輩再接我最後一招,秘技*烈海撼山!」
說完黑衣人便開始不停的武動雙手,而隨著他武動的掌法打出,他原本在周圍化出的這無形虛幻火海,變得更加濃郁了,溫度也在不停急速提升。
如同颶風龍捲般的聚集了一會,隨後竟然在黑衣人的周身,形成了一片真的火海,圍繞著黑衣人身邊,隨著他的掌法武動控制著,不停在洶湧翻騰。
隨著黑衣人他雙手武動著控制火海,猛地向著火荀一推,這恐怖的高溫火海,立刻洶湧澎湃,一浪更一浪的猛襲向火荀。
看著這洶湧的火海,火荀卻非常從容,只是雙腿邁開扎了一個馬步,用了大火罡手的,右手捏拳抬了起來,喝道:「秘技*崩王印!」
說完火荀一拳對著前方擊出「喝」的一聲!烙紅的右拳,帶著像是可以崩山碎石般的力道,猛然的揮出。
這力道之大,根本不似一個仙武修可以放出的,明明只有武體修,才能放出如此力道,黑衣人驚訝,但卻靈力不減,繼續控制火焰,更甚的擊了過去。
一個標準至極的扎馬步出拳,火荀的拳頭完全轟出之時。他面前那原本馬上襲來的洶湧火海,竟硬生生被這股勁力給鎮的止住了。
隨後在火荀這拳頭完全發出的力道下,憑空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火荀的拳頭處,竟然突然出現像鏡子一樣的白色透明裂痕。
隨著裂痕向前遍布,黑衣人的秘技異像,也瞬間被這白色透明的龜裂給瞬間瓦解。裂口還在不斷延伸,直直向著黑衣人面門而去。
黑衣人閉上了雙眼,此時他的秘技被破,根本不及防禦這一招秘技,再加上感受到其中的恐怖力道,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但就在眼看裂口要到達了黑衣人的面門時,火荀卻突然收了拳。裂紋當即止住,剛好停在了黑衣人面前,進半分豪可見血的距離。
隨著火荀停手,秘技異像也隨之消散,他們倆人附近的靈力虛幻火海,也瞬間化成了碎末。慢慢變成了,未被聚集的火靈力融入世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黑衣人睜開眼睛,在原地愣了半天,不知道是劫後餘生的高興,還是懸崖勒馬的被嚇破了魂。
過了半晌后,黑衣人才驚愕的擦了擦額頭,布滿的汗珠,拱手對著火荀道:「謝……謝前輩留手!」
火荀站在原地,捋了捋鬍子,笑著道:「你的來意,應該是試試我宗門的深淺吧!我鼎火宗佔據溫王山已有數十年,也不止你一人惦記著。
見你身上沒有殺氣,本意也應該是沒打算傷一人。正所謂與君子為敵,好過與小人歡飲。我們都修鍊的是火法,日後有空的話,可來我溫王山巔的鼎火宗,做客交流!」
黑衣人不傻,也能聽出火荀最後的意思,溫王山的地權,鼎火宗是不會讓出分毫的。他會意后,連忙拱手道:「謝前輩不計較,我他日定帶著禮物,上溫王山巔,您的宗門去賠罪!」
火荀笑著點點頭后,轉身就回到了車隊,帶著九夜他們繼續回到了馬車,商隊老闆也放鬆了下來,隨即吩咐商車,開始繼續前行。
而黑衣人沒有馬上就走,而是退到了路旁,等到火荀馬車經過的時候,他對著火荀所在馬車,鞠躬行了一禮后,身形才消失在原地。
這一場無驚無險的小插曲隨之結束后,九夜在車內百般無聊,又有些興奮。因為他們出了這片林子的拐角后,終於到達了最後一段官道。
九夜探出頭,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遠處諾達的帝安城,城牆上火把星星點點的。看到帝安城就在不遠,商隊加快了行駛的速度,到了深夜時分,眾人終於到了帝安城!
隨後車隊被城衛們盤查了一番后,老闆出示了通關文件,為了避免麻煩節約入城時間,又給了城衛們一袋金珠,這才順利無阻的進入城中。
到了城裡的驛站后,眾人下了車,而商隊老闆一路小跑的到了眾人面前,跟火荀幾番寒暄,一直在示意著,若時間對的上,或者相差不大,希望還可以再一起回溫王山。
倆方分開,火荀帶著九夜他們,先去了城裡的天秤執法城分會,五人到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但是這座五層高樓的分會門口倆側,卻還是站著倆個筆挺身形的侍衛。
一身銀晃晃的盔甲,在門口的燈塔照耀下,非常顯眼。被他們攔下后,火荀拿出了李成給他的,那張金色的武鬥邀請帖后。
分會門口的倆個莊嚴守衛,再接到了這請帖后,確實臉色一變,隨之對火荀他們非常恭敬。一人原地接待著他們,另一人隨即一路小跑了起來進入分會裡。
不一會分會裡,走出一個銀髮老者,身穿天秤執法城的白色衣袍。
衣袍本是普通的太祖大陸服飾衣袍,但是中間綉有銀色的天平秤,這個紋繪,只有主城管事的衣飾才有。
銀髮管事看似年紀已經過百,但是氣色紅潤,顯然也是一名修鍊者。他出來后,便畢恭畢敬的接待著五人。
進入分會的第一層,大廳看不出有多廣,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夜,裡面只有一張桌子上點著燈火,管事帶著他們到了這張桌子前坐下。
管事拿起桌上的文房四寶,一邊問了火荀,一邊做了些筆錄,算是登記了參賽。
隨後收起了金色邀請函,從自己懷裡的聚寶袋中,掏出了一塊金色巴掌大的令牌給予了火荀,做為這次參賽的令牌
管事看著火荀很隨意的收起令牌后,連忙道:「看您樣子,可能還不知道吧!
這個令牌是金色武鬥令,只有當地的法官認可才會給予的。攜金色武鬥令參加這次武鬥賽,有幾項特權,我跟您說一下?」
火荀沒想到,他的摯友非明,托學生李成給自己的邀請帖,居然還有這樣的玄機。隨即也客氣的對著管事道:「你客氣了,咱們年齡相仿,隨意些就好!」
管事見火荀沒什麼架子,剛才筆錄時,也更是非常配合。對火荀他們有不少好感,就繼續介紹道:
「這個令牌,會讓你們會直接晉級為「儀」級。這是對於你們實力的一種認可,藉此也讓你們少了一些,低等級武鬥的麻煩。
第二個就是,武鬥賽期間你們的住宿伙食,憑令牌到城中的岳陽樓客棧,可以免費享住食,這些後面都有太祖皇室去報銷。」
「這麼好,那我得好好吃夠本了。」九夜聽到這,突然打斷了老者的話,有些開心道。
而老者被九夜的天真想法,有些逗樂了,也及時解釋道:「你這個少年郎可還是天真,這飯菜自然是酒樓按照你們人數標配的,額外你要吃什麼,肯定還得你加錢另算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呢!」九夜恍然,自己想的太美了。
老者笑了笑,繼續道:「還有就是你們若是在城中,出現一些爭鬥的話,按照天秤法令,不得在城中的大街,屋內等非武鬥場所私鬥。
而是若有爭執,需要在城內的武鬥台約斗。所以這武鬥令可以隨時去城裡的武鬥場,免費預訂位置。
還有就是你們可以免費預定本次地權武鬥會,場內一些位置去觀看,若是要單獨包間,也可以憑藉令牌額外加些金珠預定。
這令牌還有特殊的刻印,我們會提前一天發起通知。您隨時關注下令牌,收到了通知,你派個人手持令牌,來分會了解下情況就可以了。」
火荀聽完這些的特權,隨即搖了搖頭,自語道:「哎……!真是欠了非明那傢伙不少人情了。」
「謝謝告知,這天色也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先告辭了!」
隨後火荀在管事的熱情下,送他們到了門口才回去。而火荀按照管事的指明,因為城中有規定,不得用靈力疾馳,所以只能帶著九夜他們快步行走。
又因為已經是晚上,無法租到馬車。帝安城是人族的皇都,極其廣闊繁華,他們也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總算是找到了這間八層之高的岳陽樓客棧。
店面裝修並不是很豪華,但卻異常之大,足足是普通客棧的數倍,從裝修的規格來看,似乎是為了有多一些的住房而設計。
二三樓,看著有些陽台,擺放著座椅,看來這一二三層,是給旅客提供吃食的廳堂,五人進去后,卻發現此時明明凌晨近二點。
但是這一層大堂內,卻還是有很多人在喝著酒聊天,從火荀帶著眾人剛進來時,很多視線在有意無意的瞟向他們。
而這些視線,在火荀給掌柜出示了金色武鬥令牌后,隨即就又收了回去。繼續開始低頭吃飯喝酒,再也沒往九夜他們望過來。
而客棧的掌柜,看到了火荀的令牌后,隨即非常熱情的親自帶著五人上樓,給眾人找了一間,五房相連的套房。
這套房中間是一個大大的客廳,有一張很長的座椅排放,非常適合一群人坐下商談。而五個房間分別在客廳的周圍,且每個房間也都非常寬敞。
九夜他們都覺得滿意,老闆這才和火荀客氣幾聲后離開。
因為天色確實太晚,已經是快接近凌晨二點,所以眾人也就洗漱完直接睡覺了。 ——
第二天早上,才剛過八點的時候,九夜就爬了起來,那精神頭完全不似昨晚凌晨才睡的樣子。他跑到了李戒無房間門口,卻發現李戒無已經起來,房間門都是打開的。
李戒無看著在自己門口的九夜,搖頭笑著道:「你去喊你尋鶴師兄起來,我們這就帶你出去逛一逛。」
知道九夜這個年紀的玩性,再加上李戒無多年在宗門內,每天早起都要聽早課,所以也是習慣了早起,這才一大早就起來打坐等著他了。
得到了示意后,九夜連忙跑去火尋鶴的房間,不停敲這門,火尋鶴近些年年才回宗門,加上年紀才三十齣頭,難免有些想要睡懶覺。
但是九夜興奮的敲門下,他卻也非常理解,畢竟第一次出來,自然是好奇想要去逛一逛,答應了九夜一聲后,只好朦著眼睛,起床洗漱起來。
火荀,石佛也早就起來,五人隨後在吃好了早飯後,分為了倆路,九夜,李戒無,火尋鶴三人去了城裡。剩餘的火荀,石佛倆人則是留在客棧靜修。
這次的地權武鬥會,是在帝安城的中心地段,靠近皇城的附近舉行,且單從這才清晨,就已經熱鬧非常的街道,就可以看出其繁華的一面。
街頭賣藝,小吃攤點,各樣雜貨小販,還有些修鍊者,竟然也做起小販,擺放這一些個藥材,殘破物件,想是一個賭寶小攤似的。
這些物件不貴,但若是真從其中得到了一些珍貴功法,或者是一些秘技傳承,可想而知其中的賺頭。
不過火尋鶴是近幾年才回來的弟子,對這種小攤位似乎非常了解,九夜想要去逛一逛,卻被他阻止了。
也給九夜上了一課,原來火尋鶴這些年出去厲游的時候,有時沒金珠了,也會擺這種攤位,所用的都是一些厲游途中,撿來的破爛。
所以這種小攤位,若是一些老物件里,真的有大能殘魂,或者隱藏秘技,早就到了拍賣場,何必在這賣著小地鋪。
這些無非是騙一騙沒有修鍊的人,畢竟大陸的修鍊者不多,很多沒有天賦的人,擔又向外修鍊,所以多數喜好收藏一些這些大能遺物。
妄想著有一天,萬一這物件是個寶貝,能幫助自己洗筋易髓,獲得修鍊天賦。渺小的願望,但卻從修鍊進入大陸開始這麼多年,卻還是有著一些這樣的傳聞。
不然也不會有人這般的相信了,明白其中的九夜,確實腦袋一轉,這日後若是自己出去厲游,沒了金珠費用,這倒也算是一條生路。
隨後九夜擺出了一副,今天要將這附近鬧市街,都逛個遍的架勢,拉著李戒無和火尋鶴倆人,一路開始探查似的,看著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是非常新鮮的店鋪攤位。
人族,妖族,異人族,在幾百年前,因為一些恩恩怨怨,大戰了數百年,後來因為神族下凡,天秤執法城氤氳而生,在四大陸的中心位置,建立而起。
這是一個最高勢力,由各族派代表,城池的城主們,成為法官,但凡大陸有些變動,都由這些法官們決議投票抉擇。
他們掌管著大陸上的法規,法令,和平。以「執天下不平事,還天下明理秤,肅世間千萬惡,續世間太平約!」為己任。
從成立到現今也已有數百年,因為這等公平的決議投票,和法令的嚴格不怠,所以才有了現如今這一幕,各族和睦,沒了紛爭,太平盛世間。
此時的接道上,九夜這位妖族少年,卻根本沒有惹來什麼動蕩,倒是因為他的貓妖族特徵,有一雙雪白的貓耳,和一條纏著黑色布條鈴鐺的雪白貓尾。
再加上九夜臉龐清秀,一雙桃花眼,清澈見底的墨綠色眸子,一米八於的勻稱個頭,這樣俊俏的一個貓妖族少年,怎能不惹來了一些,少女們冒著星點的眼神!
而九夜因為好奇興奮,在看著各種新鮮玩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因為激動,倆只雪白毛絨的耳朵和尾巴忍不住的不停在擺動著,這更是惹得不少女子們側目,恨不能上前摸一摸他的毛絨耳朵。
街道上的人族雖然是最多的,但是妖族人卻也不少,其次就是一些有特徵的異人族,畢竟異人們很多分支都跟人族相似,不好辨認。
而這一路逛下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但他們卻還是未能將這諾達的繁華接道逛完一半,外加九夜是什麼店鋪都要去看一看瞅一瞅,也著實花費了一些時間。
因為興奮,李戒無和火尋鶴被九夜拉著閑聊,以致都沒有發現,正有倆群人跟著他們後面。
一方是一個身穿華衣的,大腹便便人族青年帶著一群人。
一方是一個身材有些微胖,身穿華衣的人族少年郎帶著一群人。
少年郎臉色獻媚,對著一旁大腹便便的青年道: 「術王子,是他們嗎?」
這名叫術王子的大腹便便青年,則是眼神死死盯著九夜,看了有一會後才道:「是這小子,你有沒有看到呂皋跟來?」
「回術王子的話,沒有看到,我託人去分會查了,鼎火宗的人昨晚才到,一行五人住進了岳陽樓。他們三今早剛出來,我就連忙派人通知您了。」
「好!厲安明,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找機會帶這小子去武鬥場,好好教訓他一頓。這段時間我不能出來閑逛太久。
聽說那群科技城的瘋子來了,我舅舅最近讓我們皇室成員,都不要出來閑逛。尤其若是,不能和那群瘋子起了衝突。不然得被舅舅罰死,我就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了。」
「術王子,您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定然為你討回公道。」
「好!不虧是我兄弟,日後你黑獄宗,我定然罩著你,也會在我舅舅那,多為你們宗門美言。」
「那真是,謝謝術王子了!」
倆人商量一番后,分為了倆路,術王子帶著人撤離。而這位叫厲安明的人,則是帶著人,繼續跟著九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