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下班。
出了大廈的正門,車已經在外面等著。老吳司機恭謹的拉開了車門
歷慎行直接在顧暖暖公司樓下站著等著她,歷慎行看著三五成群的上班族從樓里出來。盼望著下一個是他的顧暖暖。
歷慎行滿心盼望著顧暖暖出來,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形形色色的各種人。
「這不是,歷慎行,我的天,本人怎麼可以怎麼帥!」
「是歷慎行哎,又了接人了,項目」
「歷慎行,那是不是歷慎行,我這是什麼運氣!」
顧暖暖下樓的時候,就看見身邊小姑娘,像得到了什麼消息,跑的飛快。想去忙什麼大事一樣。
等出了了大門口,看見那個幾個小時前分開的不自知的男人,。真的有好笑又討厭。
看見顧暖暖的歷慎行,向她自然而然的伸出手。顧暖暖,一把拉著歷慎行,趕緊上車。
「招蜂引蝶的傢伙」
歷慎行摸了摸顧暖暖氣凶凶的樣子。覺得可愛。
「怎麼了這是,誰敢欺負你?」
顧暖暖「誰?還能又誰,一個招蜂引蝶的人呀!」
歷慎行笑了「這也能怪我嗎?好吧!好吧!」
「我下一次注意就是了。」
顧暖暖:「你晚上自己睡吧!」
歷慎行:「你怎麼狠心讓我孤獨一人。」
顧暖暖.……
兩人一路上都在拌嘴。
兩人回到家,吃過晚飯以後。還在為了讓歷慎行睡書房的事情爭論著。
顧暖暖:「好了,別打擾我,我給沐沐沐打個電話,好久,沒有找她,不知道她幹嘛呢。」
歷慎行:「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笑著急走出了房間,往書房去了。
顧暖暖正準備拿起手機。
「嘟~」
「嘟~嘟~」
「嘟~嘟~嘟~」
顧暖暖看見來電顯示:趙沐
她覺得興奮,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太巧了,自己剛準備打電話,看不上跟歷慎行開玩笑的。
趕忙接起了電話。
「喂,沐沐」
手機裡面傳來,一陣哭聲,凄凄慘慘戚戚!
急忙開口:「怎麼了?趙沐。別哭,你說。誰怎麼你了?」
趙沐儘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暖暖,我媽……我媽她簡直太過分了!」
又是她媽媽,顧暖暖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那位阿姨的厲害了,簡直跟歷慎行他媽有的一拼。
「你媽,怎麼了,別哭了」
趙沐繼續開口道:「我也是她的親生女兒,為什麼她對我跟陸欣妍就那麼大的區別!」
「我也不要求她一定要有一個母親的模樣了。為什麼一次又一次來侮辱,責罵我,打擾我的生活。」
「從頭到尾,不孝順是我,不太好是我。每一次來找我要錢,我沒有給她!」
「嗚嗚嗚」
「太多次了,真的,我受不了!」
顧暖暖聽著自家閨蜜這麼難過的哭聲和述說。整個人都氣憤的很。
「你別著急,我馬上過來,你最近在家,沒有在劇組吧。」
一邊問著一邊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嗯,在家,被她騙回來的。」
歷慎行,聽見顧暖暖好像很生氣的接電話聲音,還以為兩人吵架呢。
「怎麼可能呢,難道有什麼事情」
也是趕忙往出來。
看見正要急匆匆的下樓的顧暖暖,「你幹嘛去?你跟趙沐吵架呢?」
「是沐沐又被她給罵他,好像還有其他的事情,電話裡面,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明白。她又一直在哭,我不放心她。過去看看。」
歷慎行就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可能吵架,又是她那個媽.哎!
「你別著急,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大晚上的,她又情緒不好,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不恰當我自己回來,就行。」
顧暖暖:「行.」
兩人風風火火的又出門了。
兩人來到趙沐家。敲了敲門:「沐沐,是我,暖暖。你快點開門!我來了!」
聽見拖鞋踢踏~踢踏~的聲音,就知道趙沐在家等著自己。
門,從裡面,打開。顧暖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見,披頭散髮的趙沐,臉上一個紅色的大巴掌印子。
整個右邊臉已經整個紅腫起來了。
「青禾阿姨,又動手,打你了?」
趙沐,點了點頭。讓他們進來。轉身去廚房倒水。顧暖暖接過水:「家裡,有沒有冰塊,敷一下吧。」心疼的看著趙沐的臉,真的是多大的事情,需要動手解決。
簡直是不可理喻。要錢就算了,怎麼還打人!
「你也是,不知道躲一下的嘛,看你這個樣子是沒有反應過來一動不動的全部挨了上去!」
趙沐去冰箱翻了翻,找到幾塊冰塊。顧暖暖趕緊拿毛巾把冰塊包起來,輕輕的,放到趙沐臉上。
「嘖!!!」
顧暖暖往後面拿開了一些:「疼吧,,我輕輕的的,你別怕。」
她一邊給趙沐敷著臉,一邊看著趙沐哭的紅紅的眼睛,很是心疼。「錢靖呢?你都這樣了他幹嘛去了?」
趙沐還在斷斷續續的流眼淚,不知道是我因為被打的太疼,還是自己的目前的行為讓她無法接受。
趙沐:「路上來了,他自己好幾個項目,有一個項目還出現了點問題。他也是忙的不可開交。不怪他。」
「而且,我也是剛跟他聊天告訴他的。」
顧暖暖她到趙沐這樣說,便知道了。看著旁邊的厲慎行,看了他一眼。
「你是無良資本主義嗎?奴役你的員工加兄弟的嗎?」
厲慎行,摸了摸自己的衣領。知道顧暖暖是被趙沐的母親氣到了,看見趙沐被欺負成這個樣子。
就曉得這妞子在氣頭上面了。他就是典型的被殃及魚池了。
「我知道了,我會讓他這兩天放鬆點的。」厲慎行乖乖的說到。
厲慎行:「你媽媽這一次又是為什麼?我和暖暖都會支持你的,有什麼事直接跟暖暖說就好了。」
趙沐,點了點頭。
趙沐:「我真的看不懂她,這麼多年了,從小到大我就像沒有母親一樣。」
「這都算了,她再嫁,我還是希望她能過好自己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因為我那個所謂的妹妹,刁難我。」
反正在她心裡至始至終我這個女兒都是多餘。只是她的提款機器,每次都自己安慰自己。最後呢,我得到了什麼,只有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