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野外訓練即將開始
「那當然了,這部分錢沒有上交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這錢買吃的了?」
慕新鏜最近手頭上的銀錢不足。
好吃的東西只能看不能吃,他當然不樂意了。
現在有了額外的銀錢,當然是要吃了。
面對慕新鏜理直氣壯之言,大家無言以對。
馬車裡靜默了一會子,慕暖決定把話題拉回來,分析道:
「按照我娘處理事情的原則,這事不應該壓后的對不對?」
「若不是這事,那還有什麼事嗎?」梁恆問道。
慕暖看向了陸時宴。
陸時宴搖搖頭。
他這段時間安安分分地備考。
只為了明年的報考秀才名額,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馬車裡大家都在琢磨著懲罰之事,馬車外莫管家一頭黑線直掉。
要是主子知道她犒勞小主子他們變成這般,會不會真給小主子他們懲罰?
馬車緩緩前行,不管大家想法如何,目的終於來了,也是他們該面對的時候。
下了馬車,慕暖瞧著熟悉的家門,愣是沒有想起這是什麼地方。
直到陸時宴說這是他們原來住的家,慕暖才收回疑惑迷茫的視線。
大家進入家門,梅兒飛也似的跑了出來。
「姑娘你可算來了,我都等得流口水了。」
慕暖往後退了退,防備地看向梅兒。
這姑娘一副饞得不行的模樣,不會把她當吃的吧?
「梅兒,我很熱,你就站在那裡說話。」
梅兒沒有聽話,反倒是拉著慕暖往前邊走去:
「我們趕緊去屋后唄!」
慕暖被梅兒拽得踉蹌,陸時宴趕忙伸手去扶人。
「梅兒你小心點!」陸時宴扶住慕暖,不悅地呵斥道。
梅兒也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愧疚地向慕暖賠禮道歉。
慕暖道:「我沒事,現在我們走吧!」
去後院的路上,慕暖試探性地打聽著裡面的情況。
大家聽到慕氏沒有不高興的,他們暫時鬆了一口氣。
這讓緊跟著他們的莫管家很是無語。
他覺得這幫小孩就是欠抽。
來到後院,慕氏道:「你們回來,趕緊過來吃羊肉吧!」
慕氏沒有提及任何有關懲罰之事,大家的心不再提著。
他們放心地上前吃肉。
吃飽喝足后,慕氏道:
「今晚你們好好休息,明兒開始訓練。」
慕暖道:「娘,我們要訓練多久?」
慕氏道:「一個月。」
「這麼久?」慕暖有點不樂意了。
她心裡明白凡事都有新鮮度。
一旦過去就是要堅持,她沒有耐心,不一定能堅持下去。
慕氏道:「你若是不想,就去莊子幹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干過什麼。」
來了來了,這是要翻舊賬了,慕暖趕緊點頭同意去訓練,一溜煙跑了。
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只有熟悉感,沒有額外的記憶,讓慕暖有些不適應。
慕新怡卻對床鋪充滿了好奇,現在的她已經被糾正了睡覺姿勢,她今晚想要睡上鋪。
卻被陸時宴面無表情地轟走了。
「這是我與慕暖的地盤,閑人勿進。」
一句話隔絕了所有人,大家只能去別的地方過夜。
慕暖熟門熟路地跑到了上鋪。
「我睡這裡,時宴你睡下鋪。」
說完,人已經躺在了床上,腦子裡閃過一幕一幕不連慣的畫面。
慕暖輕嘆了一口氣,繼續回想著事情。
而陸時宴瞅了瞅慕暖,也躺在了床上,回憶著以前在這個房間里的點點滴滴。
或許說這裡的一切要比慕府令他更加歡喜。
這時,慕暖出言道:
「時宴,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她現在沒有記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原主?
畢竟這段時日所發生的事情令她熟悉得有一種原本就是她自己所做的錯覺。
陸時宴沒有猶豫,直言道:
「暖暖,你雖然不記得過去,可你的行事作風與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不管是從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我都喜歡。」
慕暖愣住了,沒有變化嗎?
那真的是同一個人?
那麼她是什麼時候重生在原主身上的?
想著,慕暖勾了勾唇角。
若陸時宴說得是真的,那麼她與陸時宴之間又何必在糾結這個問題。
陸時宴本來就是她的同盟!
同盟?
對,就是這一詞。
慕暖想著,也贊同了這一詞。
「時宴,我有沒有與你說過讓你做我的同盟?」
陸時宴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看向隔著木板的上端,他知道慕暖就睡在此處。
他笑著道:
「你說過,還不止一次說過。」
慕暖趴在欄杆往下看著陸時宴問道:
「說過就好,那從現在起你願意再次成為我的同盟嗎?」
陸時宴乖巧地點點頭。
看得慕暖有一種此人會拖後腿的既視感!
然而她又不知道這種感覺如何產生的。
不過,慕暖認為是自己多想了,搖搖頭,驅趕這種想法。
「好,時宴,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約定好,便睡覺了。
一夜無話……
翌日,慕家變得異常熱鬧。
慕氏免除了慕暖他們早上的鍛煉,直接讓他們用背包打包自己認為上山後需要的東西。
而且那些露營的東西都被莫管家放在院中任由大家挑選。
看著這個架勢,幾人聚在一起商量著。
莫管家提醒道:
「小主子你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請趕緊挑選。
時間一過這些東西就不能再動了。」
背包按照每人的身高設計的,慕暖瞅著自己的背包,又瞅了瞅梁恆的。
「伯伯,我能換一個嗎?」
莫管家道:「小主子背包可以換,但是你能確定自己背得動嗎?」
慕暖:「……」
她不能確定!
撇撇嘴,慕暖去挑選東西了。
不知是因為以前做過此事,還是其他原因。
慕暖會下意識地往自己這套奇怪的衣服裡面塞東西。
而且放東西的位置讓莫管家滿意地點點頭。
小刀,紗布,藥包……她每一個位置都放入準確的口袋。
「暖暖,你這是在做什麼?」
大家都往包里塞東西,唯有慕暖在塞東西。
陸時宴不解。
慕暖道:「我感覺這些東西就是這麼放的。
時宴你若是信我,就這麼放著。」
這不沉重累贅嗎?
陸時宴心裡不贊同,行動上卻與慕暖保持一致。
其他人知道陸時宴無論什麼時候都會聽慕暖的。
所以他們並沒有如同慕暖他們一樣放東西,而是一股腦往包里塞東西。
而且他們放的東西還不一樣。
看得莫管家眼角抽了抽,心裡鵝在為這些人在山裡生活甚是擔憂。
不經祈禱著主子別把這些細皮嫩肉的孩子們虐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