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回鎮
從接連撥打的電話中了解到,馬克,那個在菜油鎮做毒品生意的小混混,又回到了鎮上,得意洋洋。
就是這個馬克給猛虎幫提供的信息,要不然殺手不會這麼快找到徐小寶。
在給珍妮報仇前,先解決了這個禍害。
今晚的馬克明顯有些喝大了,自從上次被徐小寶一頓胖揍后,馬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在三天前,這傢伙再次現身於油菜鎮的酒吧,身邊還多了四位彪形大漢。
在酒吧中,馬克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囂張之色,字裡行間中,不難聽出珍妮祖屋的爆炸與其有關。
但是馬克囂張歸囂張,他是不會直接承認這事是他乾的。
看著周圍鎮上人懼怕的眼神,馬克得意的連連乾杯,連帶著以前不敢騷擾的鎮上最美姑娘,他也敢伸「嘴」一試。
當然了,鎮上最美姑娘背後實力相當龐大,馬克也僅僅是痛快痛快嘴,要是動手動腳,他還沒那個膽量。
看著滿臉不愉的鎮上最美姑娘,馬克笑意盎然的走出酒吧,他準備今晚同猛虎幫的四大殺手一同前往聖安東尼奧市。畢竟,能追殺到珍妮和徐小寶,他可是居功甚偉。
聽猛虎幫傳來的消息,以後菜油鎮這一片區域的毒品生意,將由他馬克一人壟斷。
想想毒品的利益,再想想菜油鎮這一片廣大的區域,百萬富翁的夢想即將不遠。
到時,在追到菜油鎮的最美姑娘,豈不是一步登天。
正在馬克浮想翩翩之際,一隻大腳出現在馬克的前胸,宛如一輛重型卡車狠狠的撞了過來。
還沒等馬克有所反應,他的身軀被凌空踹起。還沒等嘴上的叫喊聲發出,一把明晃晃的槍托,狠狠的砸在他的前額上。
「嗝」的一聲,馬克很是利索的昏迷過去。
當馬克再次清醒后,已然處於一片廢墟當中。破木橫呈、碎瓦滿地,枝葉飄零中隱約中還帶有一絲火藥的氣息。
這是珍妮的祖屋!
生於斯、長於斯的馬克,當然知道珍妮祖屋家的位置,小時候還偷摸的來過很多次呢,想偷看珍妮姐妹洗澡。
當然了,一次也沒看成,還被珍妮的爸爸打折了一條腿。
一道黑影立在馬克的面前,朦朧夜色中,馬克驚恐的發現,這不是徐小寶么?
徐小寶竟然沒死,四個殺手不是追殺他去了么?他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出現在珍妮祖屋的廢墟上。
「馬克,喊也沒有用,珍妮家的位置如何偏僻,你也是知道的。我想問的是,是不是你把我和珍妮的消息傳到猛虎幫的?」
在徐小寶的問話中,馬克驚懼的搖著頭,他可不敢承認自己通風報信,要不然會被徐小寶打死的。
但是,馬克的搖頭換來了他的一聲長嚎。
徐小寶也不廢話,一道明晃晃的刀光后,馬克的一個耳朵被分了家。
「說吧,是不是你報的信?」徐小寶聲音毫無起伏的問著。
還沒等馬克回答,刀光一閃,馬克的另一隻耳朵也掉了下來。
劇痛中的馬克簡直尿褲兜子了,這TM的那是問話啊,這不是直接割耳朵么?我還沒回答呢,你就把我另一隻耳朵割下來了,有這麼問話么?
看著直奔鼻子而來的彈@簧@刀,馬克連連點頭:
「是我,是我,是我報的信。」
話還沒說完,馬克的一個鼻孔已然被豁開。
短短十秒鐘之內,兩個耳朵落地,一個鼻孔被豁開。剎那間,馬克的腦袋變成了一個血葫蘆。
現在的馬克已然尿褲子了,即是疼的,也是被嚇了,這個徐小寶太不講理了,承認不承認都TM的割耳朵、豁鼻子,有這麼審訊的么?
在馬克的崩潰中,徐小寶感覺到馬克竟然尿褲子了,騷氣熏天。這貨以一種非常厭惡的口吻責備著:
「馬克,聽說你還偷看過珍妮姐妹倆洗澡,你這雙眼睛真的白長了,來,我為你扎了它!」
說著,徐小寶手中的刀子再次揚起,嚇得馬克哇哇大叫著:
「寶哥、寶哥,寶爺、寶爺,我可沒看······」
看字的後面幾個詞語還沒有說出口,「咣」的一聲槍響,馬克捂著褲襠滿地打滾,徐小寶並沒有動刀子,而是一槍把馬克的二弟給轟沒了。
褲襠下的疼痛,根本不是雙耳被削、鼻孔被豁的疼痛所能比擬的,真TM的劇痛無比。
在這一刻,馬克已然感覺不到耳部、鼻部的疼痛,剩下的只有老二被轟沒了的疼痛。
可以這麼說,M國歷史上的第一位太監誕生了。
只不過這個太監是個短命的太監,還沒等馬克嚎叫三秒鐘,沙@漠@之@鷹已然給他爆了頭。
今天將馬克捋來,徐小寶並不是想審訊什麼,只是簡單的一種祭奠儀式,給珍妮的祭奠。
看著橫屍后的馬克,徐小寶落寞的看著眼前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滿心悲愁、回憶的嘆了一口氣,寂寞的走向路虎,背影顯得是那麼的蕭索、孤獨。
一個曾經擁有過幸福、甜蜜的人,現在變成了一個孤獨的人。
孤獨的人、孤獨的心,開著一輛孤獨的車,去尋找不再孤獨的仇家。
回到鎮上,在保爾瞠目結舌的目光中,徐小寶把一沓美金交給保爾,囑咐其為珍妮修建一處墓地。
費用就從他給的兩萬美元中出。
美國的死後價格並不貴,以美國紐約的一家殯儀館為例,提供殯儀服務的平均價格為3000美元(不包括棺木、火化費),陳列室展示的棺木價格最便宜的200美元左右,骨灰盒價格在85美元到1200美元之間,火化費用在180美元到350美元之間。
總體而言,M國人還是能死的起的。
墓地價格也比大夏國內便宜的多,平均在一千美元左右。
森林草坪公墓坐落在洛杉磯,被《福布斯》雜誌評選的全美最昂貴的墓地之一,售價僅在8275美元到19175美元(約人民幣5.4萬元到12.5萬元)之間。
這比國內動則幾十萬的墓地價格而言,便宜多了。
而作為油菜鎮這種偏遠小鎮,墓地價格更是便宜,可能連一千美元都不到。
當然了,徐小寶給保爾兩萬美元,並不是墓地以及棺木等相關費用。
他還要求保爾,每年的同一時間,要給珍妮的墓碑擺放一束鮮花,以示祭奠。
在保爾的點頭答應下,徐小寶走出了菜油鎮最大的酒吧。
看著遠去的徐小寶,保爾狠狠的把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珍妮能碰到這麼一位有情郎,也是珍妮的幸運!
第三天,徐小寶回到了聖安東尼奧市。
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徐小寶心緒萬千。前些天為了活命,兩人突圍而走;今天為了復仇,一人而回。
徐小寶並沒有馬上直衝猛虎幫的老巢,以一人之力想挑一個幫派,徐小寶自認還沒有那個實力。
他已經打電話給神秘資助人彼得,請其摸清猛虎幫、毒狼幫老大的行蹤。
至於彼得如何獲取兩幫老大的準確行蹤,就不是徐小寶所關心的事情了。
反正已經說好,復仇成功后,他就會履行諾言。
在沒得到彼得的回話之前,徐小寶開車來到市立醫院旁的便利店。
看著熟悉的門臉,看著收銀台後那張亞洲人的面孔,徐小寶很是親切。
多麼親切的笑容啊,在他沒有錢的時候,這家便利店提供了多少資助啊?
雖然這些資質都是自己「勞動」所得,但也得需要便利店配合吧。
此時,便利店僱員葛由心情很是舒暢。雖然前些日子碰到了兩起詭異的搶劫,看著挺倒霉的。但是,便利店老闆非但並沒有責罰、開除他,反到對其進行了安慰。
尤其是第二次的搶劫,自己非但沒有任何損失,還額外弄了一百塊的特殊小費(外撈)。
工作沒有丟,還有特殊小費,豈不是意外之喜么?
心情舒暢之下,葛由工作熱情大漲,幹勁十足,連帶著便利店的營業額逐步增長。
看看營業時間也差不多了,葛由準備清點一下今天便利店的營業收入,趁銀行還沒下班,把營業收入存到銀行里。
今天的收入可是超過三千美金了,必須存到銀行里,要不然再碰到搶劫的,那可真就完犢子了。
前兩次詭異的搶劫,能得到便利店老闆的安慰,究其原因:一是搶劫的過程太出人意料,根本不在正常人的思維範疇內;二是便利店有保險,即使損失了,也能得到保險公司的理賠。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經過兩次詭異的搶劫保險理賠后,保險公司已經把便利店的理賠標準、理賠金額降到了最低。
M國保險理賠都是具有一定時間性的,一旦在某個區間內連續發生理賠請求,保險公司將改變理賠標準、理賠金額。
作為保險公司,它是以盈利為目的的,也不是什麼慈善機構,必然會對連續理賠做出嚴格規定。
正在收銀員葛由清點今天收入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橫眉,大口罩,不算太黑的皮膚,好像一位「雜交」,哦,不能稱為雜交,得叫做混血的黑人站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