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投緣
「對不起,對不起,MR寶,我說的言語有些唐突了,我的意思是······」
還沒等小老頭道完歉,徐小寶很是自來熟的一摟導演的脖子:
「沒事的,導演,你看咱倆談的這麼開心、投緣,真是相見恨晚啊。這樣啊,我給你解釋一下,雖然月本國內不像以前那麼隨時隨地的了,但也挺開放的,不比你們M國差。」
「這樣啊,導演,等你去月本國時,我負責給你安排一個,不,是兩個或三個,一定讓你精盡人···」
剛說到這兒,徐小寶很是機靈的把「亡」字憋了回去,開玩笑,雖然M國人不避諱死亡字眼,但也不能說啊,多不吉利。
「導演,一定讓你精神舒暢、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絕對是一場生殖器的盛宴。就怕你到時······」
說著,徐小寶一臉齷蹉的指著小老頭的褲襠,嘿嘿的笑著。
對於徐小寶的齷蹉之言,導演小老頭毫不介意的也嘿嘿直笑,真是同道中人,相見恨晚啊!
導演小老頭與徐小寶是越談越投機,越談興緻越高。也就是M國不流行結拜,要不然兩人都TM的得拜把子結為異性兄弟嘍。
小老頭拍著胸脯表示,一定照顧MR寶,像兄弟般的照顧。許願說,過兩天有個說話的角色讓徐小寶出演。這樣一來,徐小寶的薪酬會大大的提升。
於是,一次意外的群演,竟然讓徐小寶找到一條致富之路,真讓徐小寶欣喜異常。
從劇組領完報酬后,徐小寶並沒有回到自己狹小的寓所,而是找到一家夏裔M籍人開的大藥房。
說是大藥房,其實並不大,只能算作一個小型藥品超市。
M國是實行醫藥分家的國家,醫院只設住院藥房而不設門診藥房。
門診病人在取得醫生處方后,必須到藥店購葯。
同時藥店也參與醫療保險業務,也是醫療保險的最重要的終端。
在M國,藥品分為兩種,OTC藥品和處方藥品。
OTC也叫非處方葯,是英文OVERTHECOUNTER的縮寫,意為可以在櫃檯上買到的藥品,指不需要憑醫師處方即可自行購買和使用的藥品
非處方葯的稱謂起源於M國。
1951年,M國國會通過了由一位藥師參議員提出的《食品藥品化妝品法》修正案(杜哈姆修正案),規定了處方葯與非處方葯的分類標準。率先創建了處方葯與非處方葯分類管理的制度。
此後,月本、大英、德國和加拿大等國分別通過了有關法律,相繼建立了藥品的分類管理體制。
這意味著M國的藥店同時經營OTC藥品和處方藥品,而且處方藥品的份額非常巨大,因為絕大多數處方葯必須在藥店完成銷售。
至於為什麼去夏裔M籍人開的藥房,主要是夏裔經營的藥品超市中具有一些中草藥。
在M國,像沃爾格林、CVS這樣的大型連鎖藥店是很少銷售大夏國藥品的,尤其一些中草藥更是蹤跡全無。
在M國人眼中,大夏國的中草藥就是一個笑話,屬於巫醫範疇。
拽幾把草就說能治病,M國人根本不相信,這也導致了M國全境內中醫藥館、藥房的數量稀少。
即使存在幾家,也幾乎位於夏人區。
徐小寶走進夏裔藥房后,直接走向中草藥區。
對於自身的肺炎癥狀病毒,徐小寶基本判斷出,自己被傳染的不是什麼所謂的重型流感,而是傳說中的瘟疫。
既然是瘟疫,那M國所製造的抗病毒藥品便是一句笑話。
葯不對症,再依靠M國的抗病毒藥品,那就不叫救命了,而叫催命了。
原先徐小寶還準備在檢測出病毒類型的基礎上,對症治療。
但到目前為止,檢測病毒類型已然不可行了,唯有依靠自己的中醫知識來完成自我救贖了。
(此處為引用古籍之話,不可按方抓藥!)
在徐小寶的腦海中有一古方——清瘟敗毒飲
清瘟敗毒地連芩,丹膏梔草竹玄參;
犀角翹芍知桔梗,瀉火解毒亦滋陰。
這首清瘟敗毒飲的單方歌謠中,把所需藥物及作用解釋的清清楚楚。
所需藥物為生地、黃連、黃芩、丹皮、石膏、梔子、甘草、竹葉、玄參、犀角、連翹、芍藥、知母、桔梗。
清瘟敗毒飲主治瘟疫熱毒,氣血兩燔。燔是形聲字,火為形,番為聲。本意是焚燒,引申為燒烤。
從清瘟敗毒飲字面解釋,主要治療氣血炙熱而引起的熱毒性質的瘟疫。
熱毒瘟疫最明顯的癥狀是高燒渴飲,頭痛如劈,咳嗽狂躁,神志混亂,視力模糊、味覺喪失等。
而這些癥狀,正是徐小寶的原有癥狀,一個不拉。
對於徐小寶所列藥物名稱,夏裔藥房翻遍了所有葯匣,只是湊上了五分之四,缺少甘草、連翹與芍藥三種。
看著眼前的一堆殘缺藥物,徐小寶毫不猶豫的付錢取貨。
能弄多少弄多少,缺的再想轍。
『哎,甘草片。』
徐小寶在走過成品葯架時,突然發現國內生產的一款甘草片。
甘草片,是徐小寶小時候吃過的一種中藥製劑,主要治療咳嗽。
看到這瓶甘草片,徐小寶琢磨三秒后也買下來了,沒有甘草就用甘草片頂替。
既然甘草片能頂替甘草,豈不是意味著其他中成藥也可以頂替連翹和芍藥了。
想到這兒,徐小寶在中成藥的葯架子上一頓翻,又找到了一款銀翹解毒丸,其藥品成分中正好含有連翹。
至於芍藥成分,最終沒有找到。
一大堆藥材,再加上兩瓶中成藥,在同為夏裔的情分上給打了個八折,三百八十美元。
得,原本剛剛達到四百多美元的積蓄再次變回三十多塊了,買槍的計劃又得變化了。
但是,在這裡得實話實說一句,夏裔藥房賣的藥材與中成藥真不貴。
四天前,徐小寶僅僅買了幾瓶抗病毒藥物,就花了近一千美元。
幾瓶抗病毒和此時徐小寶手裡的一大堆藥材相比,真是少的可憐。
從彼此的體積、數量、重量上看,徐小寶得出了一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