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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傾世頭顱

  在木里村一戶人家新班到這裡,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聲勢浩大。而且還特地,設宴三天款待木里村上的人,只不過這戶新搬來的人家家主是一個早早就年過半百的老人,但是妻子確實十五六歲的樣子,貌美如仙,眼角中透著說不清的萬種風情。

  紅衣加身,吸引了不少男子的青睞的眼光,而女子眼睛就像是一把勾魂的勾子,將所有人的眼睛緊緊的勾了過來。

  這不僅吸引了很多人家前來觀看。最主要的是這個陳大財主也被吸引過來。

  周圍的人就不停的議論。

  抱著孩子的婦人撇著嘴,瞥了老頭兩眼道:「你說這大爺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有個這麼貌美的如花的妻子。」

  一旁的婦人,也是不服氣,不就是年輕點嗎!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村裡一枝花,可是沒趕上好時候,遇到好人,心裡酸酸的,道:「哼,有點姿色,找了個有點錢嗎?你看看到時候,她成半老徐娘的時候,還有沒有願意給他花銀子。」

  「你在哪裡酸什麼,人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別忘了你還在這裡吃他家的飯那。」

  這個陳大財主的眼睛就沒從,曲蕭仙的身上離開。再加上周圍不斷地議論,和陳財主的這個眼神一下就讓坐在座位上的張曼,一副嫌棄的樣子:「不就是瘦一點嗎,你看看都懷孕了,還扭什麼扭,就不怕把腰扭折了,是長的白了那麼一點,白能當飯吃嗎?真是的,我告訴你們,我都看見了,這個女子在聖都的時候,和不少男子拉拉扯扯的。」

  這些話同樣讓坐在一旁的,陳大財主聽得一清二楚。下一個計劃開始在心裡盤算,這手下也是個聰明人,跟主子這麼久了,自然知道主子想著什麼。

  ~~~~~

  夜深一個白衣女子,手扶著肚子在路上飄飄的走著。雖然朦朧月光但依舊能看出,那女子美貌的容顏,性感嫵媚,眼角眉梢說不清的萬種風情,尤其眼角的淚痣更是惹人憐愛。白衣將她包裹得,更是凸顯她美妙的身姿,盈盈一握腰肢。

  迎著她對面走來一個男子,他那雙眼睛像是長到了那女子的身上。

  女子對她輕輕一笑,男子感覺魂都跟著走了。

  這魂就隨著女子的走進,紅門李宅,關門之際曲蕭仙回眸一笑百媚生,那男子痴痴獃呆的笑著。在門口站這。

  在黑暗中的一個角落裡:「你說,這曲蕭仙,就這樣對人拋媚眼,真的兇手沒弄出來,還弄出不少麻煩來!」夜八柏一邊擔心著曲蕭仙的安全,一邊怕來一些她對付不的人,帶來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曲蕭仙這樣絕美風韻的女子,的確是很招人妒忌。但她也可以是英氣十足的女子,她從不靠她的美貌從別人身上得到什麼,但她身上總是有一股子,總是莫名其妙的吸引著很多人。

  陸九鳳,嘿嘿笑道:「你怕什麼,你認為這主是好欺負的人嗎?」

  夜八柏正要反駁,陸九鳳直接捂上他的嘴,道:「噓,有人來了。」

  ~~~~~

  一大早這李宅就開始,收拾東西,旁邊的陳嫂看著李宅家僕收拾東西:「這是怎麼了,才住了兩天就要走嗎?」

  家僕笑稱:「是陳嫂啊!我家老爺要回鄉幾日,我們收拾一下陪老爺回去。」

  陳嫂:「哦,那你家的夫人走嗎?」

  家僕:「我家夫人不走,夫人金貴,禁不住來回奔走。」

  這曲蕭仙扮的小婦人,是含淚送別官人走出鎮門。相公才走無力地,一扭臉就變得多情嫵媚的樣子,在大街小巷的閑逛,尤其是最熱鬧的街道。

  一連幾日就聽屋內歌舞昇平,喝酒玩樂的聲音。

  陳財主在她額,再三邀請下來李宅,剛下轎,就恰巧碰到這個李宅的夫人。

  夫人看著陳財主,獃獃的樣子,莞爾一笑,就把陳財主的心給勾搭走了。

  雖然自己心裡的人難以忘懷,但是這個可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人,而起要是把他身上的東西移植給她這不就是兩全其美。

  李夫人走近,陳財主的身邊,一陣芳香撲鼻,讓人久久難以忘懷,李夫人小聲說道:「不知,陳大官人今晚可有空,來寒舍一聚。」

  陳財主一看,李夫人既然都如此說了,自己還說什麼:「娘子相邀,在下定當前來。」

  兩人單獨相約並定下明晚後花園相約,陳財主的心裡很是激動,眼看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完美,一切就等著明天。心裡想著,臉上就露出了那副狡猾的笑容。

  好了,這下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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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將至,當晚曲蕭仙,身著紅衣,肌膚晶瑩如玉一般,身姿曼妙,丰韻娉婷。微露香肩。

  這時一男子,走上前來。仙仙伸出纖纖玉手,讓他去扶。他接過手,另一張搭載她,微的露香肩上,女子低著頭,臉上泛起微微紅暈。

  仙仙然問到:「你家公子那?」

  男子,有這低沉恐怖的聲音說著:「我家公子,在前面等您那?我們走吧。」

  飄飄沒站穩,向那人懷裡摔去。男子笑笑。就往偏僻地方走。

  走到樹林里女子媚於語言,嬌柔溫暖:「公子,為何不走了。」

  這時男子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從袖口中都出一把短刀,從後背高高舉起,正要狠狠落下的時候,胸膛上狠狠地先挨了一掌。霎時間被打退幾步。

  女子早已沒有了剛剛的嬌柔,一臉陰狠的笑容,看著那個男子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女子陰冷的問道:「哼,怎麼,怕了。」

  男子面露兇相,拿起小刀徑直仆了上去。女子右手抓住他拿到的手腕,輕輕一推,她微微一笑:「哼~也不過如此,真是想不通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會殺那麼多人?哼。」

  聽著陣陣嘲諷,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粉末,趁飄飄不備向她撒去,頓時間飄飄感到頭暈眼花。但是他仍然強撐。

  男子,陰狠的向他走去。曲蕭仙最終堅持不住慢慢閉上了眼。

  就在男子手起刀落之際。後面一個影子出現,用石子兒,砸到了,男子的定穴上。

  剛剛影子里的人慢慢走到仙仙身邊,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扶起,回首望著那男子冷諷笑了笑。

  「子瑜,她怎麼樣了?」司徒婉急切的跑的仙仙身邊,將她攬在懷裡,輕輕的喚著她。

  瞬時間周圍官兵,舉著火把,將他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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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瑾轉頭,帶著龍世樓,穆司南。來到陳府,推門而入,管家上來動武質問:「你們是誰,這麼晚了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

  東方瑾霸氣的拿出麒麟司牌子,管家家僕一看紛紛跪地,一臉的悔恨。

  東方瑾:「給我搜。」

  這個動靜,驚動了在屋裡等待高玉的陳財主:「這是誰,膽敢來我府上鬧事。」

  陳財主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被溫寒一腳踢中胸口。

  陳財主捂著胸口,滿地打滾。東方瑾輕蔑:「別演了,這一腳沒讓你死過去,就是對你的恩賜了,給本官起來。」

  陳財主惡狠狠的瞪著他,很不服氣的質問道:「你私闖民宅,出手打人,還說賞賜我的?哈,我沒聽錯吧?你賞賜我什麼?」

  龍世樓一把黑金劍架到,陳財主脖子上道:「你最好老實點,這柄劍剛開刃,正是要喝人血的時候。」

  東方瑾臉上,盡顯和善,和善的陳財主心裡發慌。東方謹和善的問道:「那陳財主,不在是等我們賞你東西?還是……在等佳人的頭顱啊?」

  這一問陳財主啞口無言,獃獃地看著眼前的官兵,心裡涼涼的。

  就差一步,只要把頭安上,易好容貌,小姨就可以復活了!他痴痴的盯著棺槨,心裡悲痛。

  東方瑾冷笑道:「好了,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東方瑾頭前走著,像是很熟悉一樣,來到一處偏遠但是,很乾凈的地方,入門一個暗門敞開。這地方陳財主時最清楚的了,有著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東方瑾。

  東方瑾得意的轉著扇子:「怎麼,我是叫你陳財主啊,還是黃少爺那?或者,別的?」

  陳財主看著眼前的石門打開,一尊玉佛在金棺前,陳老闆一下衝到玉佛前,那玉佛轉瞬間化為飄渺,融到空氣之中幻化成一粒塵埃,東方瑾道:「神佛皆有靈,又怎麼護佑你這樣,不擇手段之人。」

  金棺被慢慢打開,他的秘密也慢慢的被打開。那高麗除了頭顱是他自己,身上的肢體都是從他人身上截下來的。

  那是從他喜歡上,那個在道觀里,給他飯吃的女孩子開始的。可那時,他不知,這個女子的,父親是他血海深仇的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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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府正堂上,一個男子咬牙切齒,一個男子眼眶含淚。

  上官嬛厲聲道:「高玉,你是叫做李玉對嗎?」那個咬牙切齒的男子,像是要吃人一樣的瞪著所有人,咬著后槽牙道:「該死,他們一家就是該死。」

  「因為,你養父,殺了你母親高氏,也就在本月十五,他殺了你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還殺了你的姑姑。還有他的兒子都是你殺的。」上官嬛,精準的扎中了他的痛點。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在殺高財的那天,高財也要殺了他的父親。」

  「什麼?」聽完上官嬛的講述,他有些發懵,不敢相信自己,可能是聽錯?

  上官嬛,問道,「他的動機,可能是應為小時候他殺了,他兩個母親。和親眼看見他殺了自己的弟媳,之後在刨嬰兒和砍下殘肢的時候被高財發現。高財制止住他,那胎兒和殘肢才留在了現場。」

  東方瑾隨聲附和:「之所以你要殺了,你哥哥。其實是因為他勸說了幾句,從話語中,你得知自己的母親,父親,姑姑和妻子,都是死在高亮手中。而現在這個人還在阻攔你,你便先殺了他!」

  「那都是他自找的,他殺我父母,殺我妻兒,殺我姑姑,我為何不報仇!」

  「你認了殺人罪,可是你的恩人要把你往火坑裡面推,所以都是你的罪過。」東方瑾雲淡風輕的說著,高玉的鐵青的臉上不斷扭曲著,怒吼道:「高亮和陳佳的交易,憑什麼帶上我。提出需求的是陳佳,孕婦是道士選的,肢體是高亮砍的,我只是在高亮死後接手的。」

  「陳佳,他說的,有不全的地方嗎?」

  「當然!高亮是我半年前才找到做這件事的人!你猜猜,兩年前會是什麼人再幫我做這件事?」

  東方瑾順口說道:「高鎮長?」

  陳佳大笑,東方瑾繼續說道:「一個害陳佳家破人亡的土匪,怎麼能有個那麼善良的女兒,而且成了她心愛的人。」

  陳佳收住笑容,聽出東方瑾話中有話。

  東方瑾問的:「哦,對啊,那是陳佳的不甘心。那我是要叫你陳佳,還是高財?」

  高財面色一驚:「什麼?」

  「你殺了真正的陳佳,因為你認為你的姨母是陳佳害死的,高亮與你,你們本來是麻胡人,但是你卻沒有麻胡人的毒辣,多了些優柔寡斷。」

  高財閉著眼,搖搖頭:「他猜到了,他猜到當年屠村的是我外祖父。我娘沒了,不能在失去外祖父。」

  「所以你故意激怒你表弟,讓他起殺你的心!你們倆準備一起喝酒,你親眼看見毒藥混在酒罈中,讓他再去買點牛肉。你就把易容成你的陳佳擺到桌上,拿著酒盅裝作已經死了的樣子!」

  上官嬛說的沒錯,他心裡也恨他的父親,男子低著頭平淡的說道:「他憑什麼聽信,別人口中的母親。聽完之後就對母親拳腳相向。我只是報仇而已。」

  報仇,都是為了報仇!當年的黃金礦,哪裡有什麼黃金,只是因為哪裡的礦石可以好賣些。那些貪婪無厭的人,堂而皇之的陳佳的父母交出金子,村長剛說沒有,這幫千刀萬剮的人,竟然屠殺村落上上下下三十多口人。你們都在打著報仇的名義,私下不還是坐著,殺人,販賣人體,私賣黃金,嬰兒讓人恨的事嗎?

  高財冷哼道:「如果,你們不出現,這些罪都是陳佳的。」

  上官嬛道:「那你,讓高玉親手殺人,也是報仇?」

  高財道:「不是,是讓他掙錢,掙最後一筆。」

  堂上沉默片刻,東方瑾問道:「金嬰那,只是為了掙錢?為了給你找到合適的部位,讓你更換?」

  陳佳頗有無奈的冷笑:「府上要有開銷的,不然那什麼支撐,宅邸?」

  「什麼時候開始的?」上官嬛追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交易,也許是半年前,或者是更早?我只是在本月初七,殺了陳佳換了身份而已。」

  東方瑾,拍響桌案:「你們兩人勾結一起,道士選擇懷孕的婦人。陳老闆就會拍殺手跟蹤婦人,嬰兒取出做成金嬰,婦人的肢體給這棺中的女子拼接起來。」

  「那?李寡婦那?她可沒做什麼?」

  陳佳冷言道:「她找到不該找的東西了。」

  不該找的東西,不就是那座金山!「你和麻胡人也有交易?」

  「有,當然有,」他漫不經心的說著,聳聳肩膀笑道:「那可是日進斗金啊!」

  「來人,帶下去。按本朝律例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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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墨道:「大人賬本。」

  「這賬本上的商品,價格和你在李府發現的那本,名稱一樣。可這本價格很高。」

  東方瑾不知道上官嬛看看榮府的賬本:「榮府也有一本賬本吧!」看著上官嬛思索又道:「差價。」

  東方瑾扶衣離去,上官嬛看著賬本獃滯一處。原來妻子死了也不報官,府上遭竊不過報官,都是因為府上留有的暗帳。

  看著東方瑾的背影,他可能早就知道吧!他不說,是為了讓自己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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