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擊殺司馬啟
一連幾天程逸都盯著世紀酒店司馬啟的動作。終於在第五天有了大動作。
「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麼想的,既然要我禮數周全,風光迎娶張家千金。」
司馬啟一臉憤怒朝著旁邊保鏢撒氣。
「媽的!要不是看到他們家還有點資本,能入我的眼睛,我想要玩,早把她玩了扔了,哪需要那麼大費周章。」
旁邊的兩個黑衣保鏢一言不發,就怕得罪這位小祖宗。
「低著頭幹嘛啊!拿上東西,跟我去送拜訪人去。難道還要我提東西?」
司馬啟拿起一個小提包甩在一個保鏢身上,保鏢好像習慣了,小心撿起,跟在身後。
司馬啟帶著保鏢走下樓,來到大廳,大廳中程逸正在休息區,帶著一副墨鏡假裝看報紙。
司馬啟同行還有一夥強壯的漢子,跟著他下樓,除了貼身保鏢外,還有另外八人。
看來這些人都是負責保護這個司馬啟的。程逸放下報紙遠距離跟著他們。
一伙人來到停車場,並沒有發現後面的程逸,畢竟是武學高手,不是這些人可以察覺的。
三輛軍車離開停車場,程逸怕鬧市被人發現,盡量快速跳躍在屋頂之間,在屋頂上死死盯著幾輛軍車。
軍車蜿蜒曲折的前行在鬧市之間,途行十里有餘,來到鬧市收費站。
通往外省的路途遙遠,車輛進入高速,百碼極速前形,程逸不留痕迹的跟在後面。
為了不被他人發現,且成功擊殺司馬啟,程逸一直在等待時機。
直到黃昏,幾人行駛進孤山,兩邊來往高速並非在一個地方,這個位置可以避免被往來的車輛發現。
且大山之中前行的車輛稀少,適合動手,就這裡了。
程逸拿出幾枚鋼針,運用內力,巧妙的發射出去。
咻!咻!咻!咻!
幾枚鋼針成功的射進軍車的輪胎中,輪胎干煸,車輛極速漂移,撞入旁邊的護欄上。
後方的兩輛軍車隨即急剎。
「嗎的,什麼鬼情況,會不會開車,下去看看去。」
軍車上的人撞的頭昏眼花,司機貼身保鏢在收到命令后,下車查看情況。
程逸手捏鋼針,絲毫沒有婦人之仁,直接射進司機喉嚨,一針見血,見血封喉。
司機的倒地快速引起後面保鏢的注意,保鏢拿起貼身的手槍迅速小車,瞄準前方,卻找不到來人。
「你們兩個過去看看。」
第二輛軍車司機吩咐兩邊夥伴說道。
倆名軍人走近陣亡保鏢,蹲下查看。
咻咻!又是兩發鋼針,鋼針沒入倆名軍人的喉嚨。
這下子瞬間引起了後方軍人的注意,幾人瞄準剛才發射的位置,只見位置空無一人。
「什麼情況,嗎的?是不是見邪了。」
後方的軍人集體靠攏,精神提到嗓子眼上。
只見一把寶劍帶著罡風迎面而來。
「快躲。」距離稍遠的軍人大聲說道。
然而晚了,寶劍已經劃過幾人的脖子。
剩餘的幾人儘管受盡軍隊特訓,此時面對生死一線,也非常恐懼。
程逸慢慢走過來,每一步都帶著威壓,踏在幾人的心坎上。
不知哪個,控制不住壓力直接朝著程逸射擊。
子彈到達程逸身前,程逸不慌不忙的伸出雙指,直接把發射來的子彈夾在手指間。
軍人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眼看著子彈頭被程逸反射過來,瞳孔放大,子彈穿過額頭。
後面剩餘兩人嚇得癱坐在地。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人。」
程逸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龍有逆鱗,觸則必怒。張嫻雅就是他的逆鱗。
隨著兩人倒下,只剩下最前面的司馬啟和一名貼身保鏢。
「愣著幹啥!開車,開車,撞死他啊!」司馬啟驚慌失措的說道。
「少爺,輪胎爆了,開不動。」保鏢此時也是惶恐不安,額頭上的汗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後方眾人的死可是通過後視鏡傳給自己的。
程逸打開車門,把兩人扯了出來。
帶著夜色,程逸的面孔在兩人面前顯現無疑。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你到底是人是鬼。」司馬啟說道。
果然,對方就是尼亞河旁幕後黑手。
程逸已經斷定,他把長發批在頭前,一頭亂髮,讓人看著不慌而栗。
「我是那復仇的鬼魂,閻王說我死的太冤,怨氣太盛,准許我回陽間復仇,取爾等狗命。」
程逸趁著兩人嚇的膽破心驚的同時,用上這嚇唬小孩子的把戲。
還別說,挺好用,不管什麼人往往到了這種處境就會喪失理智。
司馬啟跪在地上:「別殺我,別殺我,這事可跟我沒關係,都是我家老頭子指使他們乾的,我也是事後才知曉。」
「哦!是這樣嘛?」程逸開始以為是司馬啟所為,如今聽到他的肺腑之言,看來是自己弄錯了。
「少爺,你既然出賣老爺,我們出賣老爺的下場你是知道的,到時候比死好不到哪去,大不了我們跟他拼了,管他是什麼惡鬼。」
最後那名保鏢拿起最後的勇氣打開手上的激光槍,激光可不比子彈,直接射向程逸心臟處。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激光到達程逸胸前,慢慢暗淡消失。
程逸惱怒,要不是有護心鏡在,恐怕還要受一點小傷。
一指內勁夾帶破風之威,直接穿透保鏢頭骨,一命嗚呼。
司馬啟哪裡經歷過這種畫面,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看到保鏢死去,自己也嚇暈在地。
「雖然說那件事情並非你所為,但是你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也不少了,我就當替社會除害吧。」
程逸點燃軍車的汽油罐,幾聲爆炸,毀屍滅跡,現代科學如此發達,如果留下屍體,難免落出蛛絲馬跡。
事情辦完,瀟洒離場。
程逸回到張家,第二天張家所有車輛陸續離開,然後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張家得到司馬家的通知:婚禮取消。
張家人一頭霧水。
「說辦婚禮就辦婚禮,說取消就取消,他們司馬家真當一手遮天了。」張之豪正在家裡發牢騷。
「好了,之豪,總之女兒不用強嫁出去,這是好事。」張母在一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