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力之初顯
所有的傷口都被敷上了草藥,程逸累的差點暈過去,但是時刻提醒自己不可以睡著,因為一個運氣不好就會成為野獸的食物。
半夜,貓頭鷹在樹梢上盯蹺。程逸基本已經可以自由行動,雖然現在只能活動一手一腳,但是比坐以待斃的好,碰到野獸至少有一戰之力。
實在是太勞累了,程逸靠在樹榦上眯了過去,突然樹頂上的貓頭鷹震翅飛翔,驚醒了程逸。
程逸醒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左右,天空皎潔的月光照耀著大地。
一隻東南亞花斑豹聞著血腥味靠近,程逸和豹子同時發現了對方。
以目前的身體狀況,程逸想了想,如果不非常小心,可能會被獵豹咬死,那就實在是太冤了。
大難不死,被豹咬死,傳出去多可笑,程逸苦笑。
來吧!誰怕誰。程逸摸了摸餓扁了的肚子。
來,宰了你吃大餐。
程逸做出一副要死的樣子,勾引花豹。
花豹一般來說不以人為獵物,可能實在太餓了。
花豹一步步小心靠近程逸,到了五十米的距離,花豹猛地提速。
如同出弦之箭,爆射而來,五米之內,花豹朝著程逸飛撲而去。
程逸在等待:再近點,近點。
待花豹咬向他的脖子時,程逸猛一睜眼,一個勾拳直接打在花豹腦殼上。
半空的花豹直接被打飛,捲縮在地。
程逸喘著粗氣,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拳頭,剛剛的出拳力道已經突破了900磅。
「怎麼回事,難道是……」程逸有在樹榦上刷了一招龍爪手,入木兩分。
「果然,身體好像擁有了老頭子說的內力。」程逸站起身來。
走向花豹,拎起花豹,還有一口氣,鼻孔和眼睛流出許多鮮血。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找錯了獵物。」
「獵人與獵物,一字只差。」程逸扭斷豹子脖子。
想了個法子生火,又是兩個小時下來,程逸已經烤熟了花豹。
不管口味好不好,拿起烤熟的肉就吃起來,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也不為過。
抱抱的吃了一餐,身體機能得到了很好的恢復,趁著火堆的火燒的很旺,程逸放下玄著的心,在樹下休息起來。
直到東方太陽陽光照射在眼睛上,程逸緩緩睜開眼睛。
陽光中微弱的能量觸摸過程逸的皮膚,都能被他捕捉到,這種微弱的能量落地就會被同化。
貪婪的吸收著天地間偶爾感受到的能量,能量入體化為絲絲內力。
「為什麼說天地間已經沒有內力了呢!」程逸不解。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自身通過了幾個神秘的階段:
首先是多年在陽光下冥想,產生了經脈與陽光中微弱能量的互相感應。
其次,從頻死的無極狀態
到神之始而未見氣也;
再經過氣之始讓他的身體成為天地間從沒出現過的容器。
他的身體才能感受並吸收能量化為內力。
相當於相比之下,氣體源流就是祖輩把自身的修鍊場所傳承給了後輩,後輩才可以吸收和感知。
因為這絲能量實在太微弱了,微弱到普通人碰到就會同化。
熱帶雨林一望無際,程逸在大森林中走了一個多月,還是森林。
熱帶雨林本來就是平原地帶,沒有高山,朝著一個方向走久了,往往讓人懷疑是不是迷了路。
寒冬臘月,程逸把捕獵過的動物皮做成獸衣,用來保暖,幾個月過去。
一頭長發亂糟糟的,鬍子拉碴,如果讓人看到准讓人覺得是野人。
直到半年,程逸在一個相對開闊的地方找到了人為的痕迹。
只見森林被小路分開,小路有刀砍過的痕迹。
終於可以找到活人了,程逸順著小路走去,每隔一段距離可以找到一些野獸的皮毛。
直接走了千米有餘,程逸看到幾個穿著和自己差不多的村民,拿著尖槍,好像在搜索什麼。
程逸在旁觀望,幾個人鬼鬼祟祟的靠近旁邊的灌木林。
前面林中傳來一聲虎嘯,幾人的腳步聲雖小,但是早就驚動了林中猛虎。
猛虎基本獨居,在一定的範圍內,彰顯百獸之王的地位,這種威嚴不容冒犯。
來人已經惹怒了猛虎,猛虎走出小林,只見此虎:
毛如黃金,爪如銀勾;
口似血盆尾似鞭;
猛虎出林必見血,猛虎躍澗向著幾人撲去,同行八人拿著尖矛刺去。
猛虎兩隻爪子拍過去,幾個人刺來的尖矛被攔腰拍斷。
這個力道恐怕上2000磅了吧!程逸心想,靜靜地看著,待時而動。
拍斷尖矛后,老虎朝著前面四人拍去,幾人拿起斷矛來擋。
前面被拍中的兩人直接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另外四人朝著老虎肚子刺去,老虎遙圍躲避,尖矛在它的腿上留下深深的傷痕。
老虎憤怒的怒哄,其聲有排山倒海之勢,然後尾巴一甩,厚中的尾巴甩在一人臉上。
臉上留下紅紅的瘀血印記。
老虎朝著他們走去,幾人不停的亂刺,不停後退,尖矛不時在老虎身上留下傷口。
老虎飛躍過去,把一人撲倒在地,血盆大口撕咬過去,地上的人只能用手擋住。
後面的人想要營救,被老虎兩鞭甩飛。
這樣下去,老虎和眾人只會兩敗俱傷,老虎也許會被殺死,但是幾個人也會付出血的代價。
程逸心想,從旁邊跑出,一個飛踢,踢在老虎屁股上面,老虎被踢退半米。
老虎兩隻大燈籠眼睛,盯著程逸,低頭撕哄。
旁邊幾個人感覺跑過去扶起地上的人,地上那人嚇得魂都沒了,直打哆嗦。
程逸一時間也不敢冒進,要知道隨便一掌就是幾千磅的重量,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不好就會被打殘。
老虎橫挪前咬,程逸閃身躲避后,一個頂頭肘擊,老虎被打的翻倒在地。
爬起來后朝著程逸一個虎躍撲來。
好傢夥,程逸跪倒在地,就是一個滑鏟龍爪,爪上附帶著絲絲內力,爪擊在老虎肚皮上如同一把匕首,撕開一條深深的溝壑。
老虎痛苦的哀嚎,程逸不忍殺它,畢竟老虎屬於聖獸,殺生不祥。
老虎站立在草地上,身上的血一滴滴流淌在地上的草上,染紅草地。
程逸做了個走人的手勢,心裡暗暗地念叨:快走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