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6章 意外的危險
看到何凱澤的做法,歐陽博身為好兄弟,雖然還想要攔阻,或是跟著過去幫忙,可他已經精疲力竭,又因為被二階喪屍追逐戲耍而有些許喪氣,此時實在是沒有再一戰之力,只好作罷。
儘管他也擔心何歡歡,但他畢竟與何歡歡的交集很少,便也按捺住了各樣的思緒,先保護好自己先。
而許紫蘭,看向遠去的何凱澤小隊,雙眼再次眯了眯。
根據時間來計算,何歡歡這會兒大概是連渣都不剩,沒有人會直到她所做的事情的。
至於何凱澤,已經是二階異能者了,又有小隊成員的輔助,即便是碰上那個二階喪屍,全身而退也完全不是問題。
為今之計,她還是想一想,待會何凱澤回來后,她又該如何採取行動的好。
一群人,好不容易擺脫了喪屍群,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的,趕緊走進邊上的一間五金店裡邊,由兩個人負責警戒,其餘人抓緊時間補充食物水分,還有恢復異能,以免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還是不堪一擊。
這一些事情,喬薇莞暫未知曉。
此時,從玉簡中了解了空間的信息之後,喬薇莞這才走出了竹舍。
想到在外頭的喪屍以及外人,喬薇莞頓了下。
她的身體雖然恢復了一些,卻還不足以跟那些對抗。
雖然急著出去,但擁有自保之力,才是她目前最為急需的。
可是,就在喬薇莞準備去摘混元果來淬體的一剎那間,很是敏銳地感受到了一股窺視的目光。
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喬薇莞將神識覆蓋住了眼前的整個空間。
她已經成功契約了這個空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只是可惜,她才穿書而來,先是與那個異世魂魄狠狠地廝殺了一番,隨後又接收了太多的記憶信息,神魂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又因為與原主的融合,這副身體雖然恢復了傷勢,卻依然太弱,有些承受不起她神魂的強度。
本來,她是需要趕緊休息,調節一番,再行淬體修練的。
但危險就在身邊,她不得不繼續堅持下去。
只不過,眼下她總感覺有一種被偷窺的不安感,即便是在空間里,也委實不敢大意。
能夠在空間里,她的眼皮子底下存有異心的存在,尤其會是簡單的?
拼著神魂可能會再次受傷的危險,喬薇莞利用自己對整個空間的掌控,用神識細細掃描了一下這個目前還不算太大的空間。
很快,喬薇莞便發現了異樣。
眼神一厲,神識化為大掌,喬薇莞雖然因為這般操作而神魂傷勢在不斷加重,還是強忍著,一下子便將隱藏在草叢中的那一隻小飛蟲給抓住。
猛地被突襲禁錮住,小飛蟲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而且讓它感到恐懼的是,這發現並抓住它的,居然是那個女人的神識!
如此看來,那個女人豈不是個實力高深的修士?
這一個發現,讓小飛蟲心中警鈴大作。
待到被神識大掌抓到喬薇莞的跟前,小飛蟲立馬討好:「主人主人,我總算是等到你了……」
不理會小飛蟲的聒噪,喬薇莞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心中一突,還是很鎮定,陰森森地開聲道:「魔修?準備奪舍的?」
被發現了真身,小飛蟲心下震撼不已,卻還是擺著萌萌的樣子,懵懵地問道:「主人,我是小飛飛啊,是這個空間的器靈。」
「器靈?」喬薇莞嘲諷地咀嚼著這兩個字。
小飛蟲雖然知道自己被看穿,但還是硬著頭皮討好:「主人,是噠。小飛飛正是這空間的器靈噠。」
可是回應它的,卻是喬薇莞的呵呵冷笑。
真沒有想到,這樣的空間裡邊,還藏有這麼危險的魔修殘魂。
萬一她沒有發現就直接淬體,在那個危險的過程中,加上她又神魂受損,那她豈不是隨時可能被奪舍?
想到這可能的後果,喬薇莞心中一凜。
只不過,她雖然已到了強弩之末,卻還是必須先解決掉眼前這個不小的麻煩。
「別裝了!」淡漠地瞥了一眼小飛蟲,喬薇莞忍著劇烈的頭痛,臉上依然一片冷然,帶著幾分凌厲之勢,繼續說道,「一個虛弱的魔修魂魄,奪舍了一隻可憐的小飛蟲,竟然還掉分地說是這裡的器靈?」
虛弱?
可憐?
這兩個詞,刺激得小飛蟲大怒。
可惜,它再怎麼樣掙扎,卻都掙不脫喬薇莞的神識大掌,即便喬薇莞此時都快要堅持不住了,卻又有空間的加持,才能暫時勉強地掌控住這隻強悍的小飛蟲。
掙脫不開,卻想著輸人不輸陣,小飛蟲乾脆也不再動了,反而桀桀桀笑了起來:「小女娃,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發現本尊,果然不簡單啊。」
語氣再次變得尖銳,小飛蟲繼續說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你就去死吧!」
這威脅的話剛說出口,小飛蟲卻是突然頓住了。
因為,它根本就掙脫不開這神識大掌,無法對喬薇莞做點什麼。
就連它一先就籌謀好的金蟬脫殼,強行奪舍的計策,也因為身體與神魂被禁錮住,根本就施展不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夠這般熟練地藉助空間之勢,它當真是失策了。
如今,它完全被壓制住,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魚肉。
這下子,小飛蟲才感到了恐懼。
它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盼到有人打開了空間進來,雖然是個女的,但好歹比這隻小飛蟲強啊。
可它沒有想到,它還來不及開始行動呢,竟然就被先制服了。
難道,它真的要在今日完全隕落掉嗎?
委實不甘心,小飛蟲趕緊可憐巴巴地說道:「主人,小飛飛知道錯啦,小飛飛剛剛是在跟主人開玩笑的啦。主人,主人,小飛飛以後再也不敢啦。主人,主人,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飛飛這一回吧。」
「饒了你?」聽了小飛蟲的話,喬薇莞不由挑眉反問了起來,「饒了你,你有什麼用處和價值?值得本座饒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