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鐵窗淚【求推薦,求收藏!!!】
寧肆只覺得藍光炫目,不得已閉上了眼,等再睜眼時四周環境已經和剛才截然不同。
寧肆方才還在夜晚的老宅區里,現在卻已是白晝,腳下是一片碎石灘。
「這是凈水河!」李昊指著南邊一條近百米寬的河流驚呼道。
眾人看向南邊,只見一條水勢湍急的河流,河水南岸一片連綿的山脈如屏如障,這正是古城郊外拓青嶺腳下那條凈水河。
「哇塞,我們是怎麼做到就這樣刷的一下從城裡跑到郊外來了,而且天還亮的那麼快?」馬海江看著眼前的一切,完全無法相信,這太不科學了。
「歡迎來到民國末的古城,這裡是《花開荼蘼》的世界,屬於章婉雲和范承柏的世界。」碎石灘北邊的樹林里,黑斗篷緩緩現身,身後跟著黑衣人。
寧肆聽黑斗篷如此介紹,證實了付鳴此前的推測:在虛實世界穿梭的不只付鳴一人。
雖早有心理準備,寧肆當下也不免震驚,更覺得頭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寧肆畢竟只是個孩子,承受不來啊。
寧肆喃喃道:「這下麻煩了。」
李昊和馬海江一無所知,驟然經歷這些,一時實在難以接受,看著眼前一切茫然無措。
付鳴眼裡卻只有那個黑衣人沈九。
「這地方不錯,適合打一架,沈九,來吧!」付鳴鬥志昂揚道。
寧肆斜了付鳴一眼,顯然對於付鳴不分輕重只想著和沈九決鬥感到不舒服。
寧肆怪罪道:「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先想著保護我們安全回去嗎,說好的行俠仗義呢?」
付鳴一攤手,揶揄道:「行俠仗義?我不會啊,在你筆下我從來都是在和別人決鬥嗎!」
寧肆聞言好不心塞,想罵付鳴卻組織不出語言,只干瞪著付鳴以示反對。
沈九道:「到了這裡,我就沒有必要白費力氣和你比武了。」
付鳴以為沈九怕了,譏諷道:「怎麼,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想反悔了?」
沈九冷冷一笑,道:「隨你怎麼想吧,既然來了這兒,總得好好招待你們,請諸位去城北監獄坐坐吧。」
話音剛落,自樹林里湧出數十個身穿軍裝荷槍實彈的舊軍隊軍人,數十把步槍對準了寧肆一行人。
李昊和馬海江見此情景嚇得渾身抖如篩糠,不停地催問寧肆該怎麼辦。
寧肆自己也被嚇得不輕,又哪知道該怎麼辦呢。
「付鳴,你覺得是你的神行鬼步快,還是子彈快?」寧肆問道。
付鳴表現得異常淡定,摺扇輕搖,淡然道:「你說呢?」
寧肆嘆了口氣道:「傻子都知道是子彈快了!」
付鳴道:「要不賭一把?」
寧肆搖頭道:「別,你要是掛了,我們三個渣渣就真完了。」
付鳴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看他們暫時也沒有要下殺手的意思,不如先跟他們走唄。」
寧肆知道別無他法,卻仍要抓住機會損一下付鳴,嫌棄道:「你是怎麼做到把一個慫字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付鳴合上摺扇,搖頭道:「非也非也,此謂大丈夫能屈能伸。」說完,雙手抱拳,又道:「沈九兄弟,前頭帶路。」
沈九沒有理會付鳴,只招了招手,那些當兵的就為了上去。
「誒,這是幹什麼,我們自己會走,你給我放開,粗魯!」
寧肆一行人被反綁雙手,推趕著往城北監獄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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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監獄里,寧肆四人靠牆坐成一排。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阿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唱歌?」李昊看著仰頭歌唱的寧肆,哭喪著臉問道。
寧肆笑道:「你不覺得此時此刻這首歌非常的應景嗎?」
馬海江道:「我沒有想到阿肆你居然可以沒心沒肺到這樣令人髮指的地步。」
寧肆道:「不然大海你給我想個辦法把我們安全救出去?」
馬海江無可奈何,不再接話。
李昊看向一旁不說話的付鳴,心中仍覺不可思議,問寧肆道:「阿肆,他真的真的是付鳴,是你小說里的付鳴嗎?」
寧肆拍了拍李昊,道:「李昊,我知道這確實很難接受,我當初也不敢相信,可現實就是這麼荒誕,這哥們兒他還就真從小說世界里來到我的面前了。」
李昊看了看四周陰冷的牆壁,似乎接受了現實,無奈道:「就現在來說,你跟我說發生了任何事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付鳴朝李昊拱了拱手,道:「在下百變郎君付鳴,很高興認識你。」
李昊見了,學著拱手,道:「你好你好,在下……」
「他是李昊,人送外號日天大佬。」寧肆嬉笑著說道。
「我去你的!」李昊狠狠拍了寧肆的肩一下。
寧肆又指了指馬海江道:「這是馬海江,頂級學霸。」
付鳴點頭示意,言道:「幸會幸會。」
馬海江滿面憂愁,根本沒理會另外幾人的介紹大會,只喃喃道:「可我們要怎麼回去啊?要是幾天不能回家,我爸媽非得瘋了不可。」
「想回家的話,就好好配合我們。」黑衣人沈九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監室門口,隔著鐵門說道。
付鳴道:「沈九兄弟,你們的待客之道很特別啊。」
沈九道:「諸位只要別給我們找麻煩,我們會讓你們平平安安地回去。這幾日還是委屈諸位在這牢房裡老老實實地呆著吧。等這件事結束了,或許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寧肆道:「什麼合作,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程佳瑛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沈九道:「放心,她的處境可比你們舒服多了,事情結束,她會和你們一起回去的。」
寧肆對於沈九朦朦朧朧的說法很不買賬,怒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既然這麼想知道,那就把他帶來單獨聊聊吧。」遠處傳來黑斗篷奇怪的嗓音。
兩個當兵的打開鐵門,徑直走向寧肆。
寧肆以為自己惹怒了黑斗篷要被拉出去喂槍子了,嚇得趕緊站起來反抗,餘下幾人也想幫助寧肆,但等那兩個當兵的舉起了長長的槍管,眾人只好作罷,寧肆乖乖地束手就擒。
看著寧肆走遠,李昊焦急慌張地說道:「怎麼辦,怎麼辦,阿肆是不是要玩完了?」
馬海江無助道:「這下完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要死在這兒了?」
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付鳴淡定地清了清喉嚨,道:「二位,要死在碎石灘的時候咱們就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二人聞言對視一眼,李昊道:「好像是這麼個道理。」馬海江也點頭同意,接著二人又抱頭痛哭起來。
「不是,你們怎麼還哭啊?」
李昊抽泣著說道:「情緒已經烘托到這兒了,我忍不住啊!」
昏暗寂靜的監獄里,殺豬般的哀嚎痛哭聲來回飄蕩。
監獄外,站崗的士兵捂著耳朵皺眉道:「這是又抓了哪個匪兵啊,下這麼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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