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修羅場名場面(七)
隨著李瞞的話語,胡列娜一幅好奇寶寶的看著千仞雪。
而對於焰姬來說,卻是有些懵。
小雪?叫誰?
「好吧~。」
千仞雪有些無奈的看了李瞞一眼,最終緩緩取消了自己的頭骨技能。
千仞雪肌膚勝雪,挺直的鼻樑,略顯纖細的鳳目,帶著幾分威稜的絕色容顏。
身材豐滿,金色眼眸平靜如水。
她身穿一件金色的宮裝長裙,長裙是連體的,似乎是用金絲織就,沒有過多的花紋裝飾,樣式古樸而典雅,金色的立領護住了她那雪白而修長的脖頸,一頭金色的長發很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並沒有仔細梳理。與她那一身整齊的宮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千仞雪的那容顏浮現。
徹底震驚了胡列娜和焰姬。
她們沒想到剛剛還一個男子,卻是突然便的成另一個模樣。
剛剛她的身上好像魂力波動了一下,便是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嗯~,天使聖王的模樣。
李瞞在很早之前便見過了,但如今見到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心動。
胡列娜果然很狐疑的看了一眼李瞞。
嗯,這狗東西,又看失了神。
「咳咳~」
胡列娜咳嗽了一聲,李瞞尷尬的回過神。
沒辦法,這女子卻是漂亮的不像話,特別是那聖神的氣質。
胡列娜則是心中不由嘀咕一句,又是一個容顏不輸於自己和焰姬的女人。
她心中卻是已經不由在想,是否千仞雪也會成為自己的姐妹?
但,她很快的搖了搖頭,告誡自己不要瞎想。
「聖子殿下,你剛剛有些過了。」
千仞雪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李瞞,但在李瞞的眼中卻是白了他一眼。
充滿了風情的那種。
「聖女剛剛不是看的挺開心的嘛。」
李瞞笑笑的道。
隨即便又看向了焰姬道:「千仞雪,我武魂殿的另一位聖女。」
焰姬聞言,瞬間便瞪大了那天藍色的眼眸。
這訊息有些讓她蒙圈。
天斗帝國的太子是武魂殿的人裝扮的。
那麼,所圖謀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我說過,我要為你們兩個的未來負責,統一整個大陸是我的第一步。」
李瞞迎上了焰姬的眸子,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嗯~~~」
焰姬此時卻是安靜了下來,輕輕的嗯了一聲。
此時的焰姬自然明白李瞞為什麼要對她坦白。
這是在對她表達心意。
也是在為剛剛的話語,證明。
此時的焰姬,不由瞥了一眼胡列娜,好吧~,不跟她一般見識。
當然了,該去爭取的還是要爭取。
但,無疑焰姬也明白,就算她們爭的頭破血流,最後下決定的還是李瞞。
「聖子殿下說完了嗎?現在是不是有什麼對我說的?」
千仞雪看著李瞞和焰姬以及胡列娜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有些不爽。
所以,話語有些冷。
好似在責怪李瞞胡來。
沒有經過她同意,便自作主張。
「這次我來天斗城的主要目的就是過來幫助你,小雪。
既然我來了,自然後面的事情便交給我吧,這些年你也辛苦了。」
李瞞眨了眨眼,不敢過分的說一些某些話。
畢竟,這裡還有兩個不安因素。
「幫助我?那個女人的決定?」
「不,是我個人的決定。」
「當真?」
千仞雪不由快速的道,但馬上又看到胡列娜的那狐疑的眼神。
定了定神又道:「如今,我在天斗城基本已經站好了腳步,如今只剩下一個雪星親王對我來說有些阻礙,特別是雪星親王身邊的毒斗羅孤獨博。
只要解決了他。
只要雪夜一死,我便可繼位。」
李瞞聞言,笑了。
「那雪星親王不值一提,而毒斗羅你也不用擔心,他已經是我們武魂殿的人了。
其實,我們最應該處理的人是雪崩皇子。」
「為什麼?」
「你不覺得他的性格有些假嗎?演的太過了的那種假?」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你意思是說他這些年都是裝的?」
「嗯,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麼,畢竟兩位皇子都離奇的死了,這可不是小事。他多想一些也是應該的。」
「他?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我明白了。」
「不用那麼麻煩,今天我就是來找他麻煩的。」
李瞞想到了什麼,心中一笑,真是做死,居然派人刺殺自己。
「不可,如果你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他,我擔心雪夜會暴怒,屆時……」
「不慌,我有正當的理由。」
「.……」
從千仞雪的房內出來之後,焰姬和胡列娜兩人久久處於震驚之中。
李瞞和千仞雪聊的東西,兩人也第一次聽見。
也是第一次見到不著調的李瞞,居然已經不知不覺的做了這麼多。
想想自己兩人,居然還在這裡爭寵~
「我……,我先回去了,你們先聊。」
胡列娜走著走著,突然站定,緩緩說道。
「嗯?」
李瞞疑惑的看著胡列娜,不明白她一時怎麼了。
「不管焰姬做姐姐還是妹妹,我……,我都聽你的。」
胡列娜抿了抿嘴唇,微微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胡列娜無疑比焰姬要成熟一些,更善於照顧李瞞。
也不是說她更愛李瞞,而是每個女子表達的都不一樣。
比如,胡列娜更願意為愛的人付出,性格更體貼。
而焰姬,更喜歡撒嬌一些。
「狐狸,抱歉,我有些管不住自己,到處招惹蝴蝶。」
李瞞看著胡列娜那雙平靜的眸子,不動神色的移動身子,然後伸出一雙豬蹄子,摟住了胡列娜纖細的腰肢,將其抱在懷中,摩挲著她的耳垂,帶著幾分歉意說道。
胡列娜要走,對於李瞞而言是個好消息。
一個個的安慰,難度肯定要比兩個一起安慰要容易的多。
胡列娜身子微微一僵,握住了李瞞抱著自己的雙手,似乎想要掙脫開來,可卻掙脫不開李瞞那蠻橫用力的雙臂,尤其是當手腕處一隻古樸手鐲滑落的時候,那掙扎的力氣也是越來越小,最終認命般的任由李瞞抱著。
也許,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掙扎,只是她缺乏一個不掙扎的理由。
靠在那無比熟悉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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