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邊村落
世界渺渺無盡,宇宙大星沉浮,每一顆都在散發著生氣,宇宙無窮深處,眾星連珠,帷幕展開,時間長河下,沙礫連接起來,形狀似乎是一隻手!
一隻魚兒,身形華麗,想要躍出,無可奈何花落去,掉入無盡時間長河,濺出一滴水滴,灑落不知到了何方。
「吾不甘!」
怒吼聲,響徹諸天萬界,生靈為此臣服,大山河川因此崩潰決堤,不少星球龜裂,靈氣枯竭,成為一顆死星! ……
「李阿嬸,今天又背了個娃娃來逛街了?」
「朱大哥,你旁邊掛著個頭呢!」 ……
烈日炎炎,大街上,一個髒兮兮的孩童笑著指著人群中一些人,饒有興趣。
他旁邊擺了個攤子,一個老頭子扯著小孩的手,不過路上過道的人正眼也不瞧他們倆一眼。
「背背背,背你奶奶個頭!」
叫李阿嬸的本來心情不錯,挎著籃子準備去買菜,結果剛出門便被一個小屁孩詛咒,一天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
不過小孩子喜歡惡作劇,李阿嬸罵幾句解了氣就好,並未在意。
幾個月前,小鎮下了一場大雨,電閃雷鳴,偶爾能聽得到生靈狂吼,這一夜過後,村子里就突兀多了兩個人,幾年見,怪事頻繁發生,不是一隻個體比馬車要大的老鼠,在街上肆意亂竄,便是山村依附的山脈中荒獸長吼。
事情發生的水到渠成,村民們隔三岔五便去村子后的破廟裡拜佛,老頭子一臉奸笑,堵在門口,收人頭稅,燒香十兩,求平安符五十兩。
村民婦女自然不樂意,而後老頭子便會娓娓道來,稱自己是哪個門派的仙人,來此收魔捉妖,每當此時,李阿嬸作為出了名的潑婦,都會坐在地上大聲嚷嚷,罵小孩雜種,罵老頭子孤寡。
老頭面不改色,笑臉相迎,壯漢上來,被老頭一指放倒,久而久之,村民拿他沒辦法,默認了這規矩。
小孩名叫楚天闊,老頭撿到他時,有一手帕,上面寫著下面幾行字。
楚天之下,莫非王土;天高地闊,淼淼生靈。
「孫子!把手上戒指給爹,哦,爺瞧瞧!」
老頭子從楚天闊記事起,一直在要求他將戒指摘下來給自己研究研究,還威脅他說不給就扔到大山溝里去喂荒獸。
招數一兩次好使,多了楚天闊也不在理他,當作一股異味飄過。
漸漸的,楚天闊大了,經常看得到村民口中的鬼,不管是大是小,全被一條黑得掉墨的鐵鏈拴著掛在半空,他根據其特徵在村口大媽嘴裡偷聽到,這些都是前些日子死去的村民。
漸漸的楚天闊習以為常,當他最後一次看見,在山脈中,一隻金色狻猊被黑色鐵鏈一瞬間拖入天際。
而後,大地震撼,發生了大地震,山脈里的生靈似發瘋了一樣青色巨鷹在天空盤旋,身軀遮蔽了太陽,投影完全將山村籠罩。
「啊~要變天了,這狗屁村子不能呆了呀!」
村民們大呼小叫,紛紛收拾東西開始搬家,一些年歲大的,腿腳不利索,孩童年輕時便入了修道門派,一生無緣相見,有的自殺,有的整天獃獃的瞧著天空,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踏空而來,見他一面。
而後,村子開始召集村民,簡單的開了個會,更是詢問了老頭子和楚天闊兩人要不要跟著走。
「喊這倆倒霉蛋幹什麼!我們都自身難保了!」
劉老婦女與李阿嬸一同喝到,他們摸清了老頭子,不打女人!於是聯合村裡厭惡他的婦女建立了個討伐村頭惡霸的聯盟。
「就是,前些日子那噁心人的孩子還說我沒出生的娃盤在我頭上,嚇得我好幾夜都沒合眼,兩個人一唱一和,就是為了收取咱們村民的錢財,咱的錢是大風刮來的?狗東西賤老頭子,仗勢欺人!」
村長搖了搖頭,無言以對,兩人的來歷實在是可疑,而那老頭子,疑似修士,帶在村子里,關係處好了,可以預防一些橫來之禍。
「咳咳,我說兩句,這,老人家來這邊有六七年了,雖沒有正式和我們接觸多長時間,其人是不錯的,我是同意與老人家一起的阿」
說到老頭人不錯,場上一片唏噓,就連村長臉皮也跳動幾下。
「啊嘿嘿,沒錯,我老頭子信譽在這呢,我跟你們走,你們幫我搭個房子,往後我就是村裡一員了。」
「放你@個臭屁,還給你搭房子,老娘就是把命搭上,也不給你老不死的搭屋。」
李啊嬸看到楚天闊在對著她做鬼臉,扭屁股,氣不打一處來,出口成章,破口大罵。
「吼!」
山內傳來生靈怒吼,眾人瞧去,隱隱能看得到它的身影,一隻百丈巨猿,呲牙咧嘴,隨手摘下來一棵巨樹,當作了武器,向著前方的生物砸去。
「嘿!李婦人,您去和它比試比試,看看是你叫喚的響還是它吼的響呢?」
老頭子露出兩顆帶著菜根的牙齦,打趣李阿嬸。
李阿嬸百口難辯,指著巨猿開罵,確實,它吼的不是時候。
顯然,山脈中因為寶物有生靈大打出手。
晚間,山脈平靜了下來,隔壁山村村子來這邊與村長商量了一下,村長決定取消搬村的決定。
「老人家,我能看出你不是凡人,莫非您是歸隱大能?」
村長邁入破廟,懷著虔誠的心找老頭子,想要讓他護佑村子。
「我可擔不起,過些日子我就走,」
老頭子聽到大能倆字,身體瞬間坐直,答道,
「是這樣,下面的村子裡面出了幾個娃娃,很是不一般,三歲便可舉起百斤巨石,過些日子,我們這個村子也想找點靈藥靈草,把村子里幾個娃娃洗禮一遍,這靠山吃山,搬村路途遙遠,我作為一村之長,實在沒辦法了。」
「還有就是,那幾個潑婦,您不要在意,李阿嬸阿,早年喪子,有些發瘋,人是不壞的,我曾瞧見他把您孫子當成兒子一樣,餵奶呢!」
老頭捋了捋鬍子,瞧著四歲多的楚天闊,心生一計。
「當是如此!」
隔天,村長挨家挨戶的勸說,讓人們把年紀較小的孩子送給老頭子,教他們修鍊,以後好在這山脈生存,一些志向高遠,能力不足的父親,二話沒說,將自己家的孩子領出來,親自送到破廟,又有一些不開化的婦女尤其是聯盟內的,死活不肯,村子把嘴皮子磨破了也不答應。
「村長,不是我說你,這些娃子天賦實在差,難以有成阿!」
老頭子說的是實話,十幾個孩子,最大的八歲,除了楚天闊,最小的是五歲,全部目光獃滯,鼻涕進進出出,山村幾代人了,沒出過傳說當中的修士,體質極差。
村子聽到老頭這樣說,反而大喜,因為老頭沒明著拒絕,也讓村子完全相信他是一名修士了。
「你就不怕,我餓了將這些孩兒當作養料吃掉?」
老頭子擺手,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
『這人真不好對付,幸虧不是窮凶極惡之徒』
村子心中一驚,暗道,隨後笑道,
「呃!您真會開玩笑,這麼多年了,也沒見村子少過孩子,反而在您這間廟裡許了願后,多添了幾個狀娃!村子還要沾您的光呢,這不,您答應幫我們這個破山村了嘛。」
「嘿嘿,村長是個爽快人哦,我確實是一名修士,厭惡了明爭暗鬥的生活,打算來此放鬆幾年,也罷,天公作美,我便儘力而為吧。」
老頭嘴上這麼說,眼一直盯著屁股著地的楚天闊。
心中暗暗竊語,一定要發掘出這小子的秘密。
想了好久,總感覺越寫越脫離我要表達的故事,狠下心來推翻從頭再來,既然要寫,那就要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