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病倒的喵喵
第四百七十九章 病倒的喵喵
傍晚時分,司夜辰從昏睡中醒過來,劍眉低低地壓在凹陷的眼睛上麵,目光幽深無底,暗流洶湧,薄薄的唇抿緊如刀,眸子中射出冷冽如利劍一般的光芒。
房間中有人坐在一邊,看到司夜辰醒過來,急忙湊過去彎腰恭敬地問:“辰少,您有什麽吩咐?”
“煙雨在哪裏?”
“陪著葉小姐。”
房間中的人想問司夜辰,是不是要把煙雨叫過來,但是想到那位女王的範兒,一向連辰少都不放在眼裏,絕對不是他這隻小蝦米能請過來的,還是不說為妙。
司夜辰翻身坐了起來,傷口頓時被牽動,一陣陣的疼痛起來。
不管傷口怎麽樣疼痛,伸腳到地上,手下急忙蹲下來,把鞋給司夜辰穿上,他站起來捂住傷口,走出房間。居然沒有把他送回房間,而是放在別墅的另外一個房間裏麵,他現在隻想盡快看到葉妙妙。
“喵喵怎麽樣?”
“好像睡著了。”
手下不敢多說一個字,想著要是被辰少知道,他們的頭領飛哥,為了試探葉妙妙那個小丫頭,用了一些手段,導致辰少心尖尖上的女人,累的差點昏倒,嚇得險些半死,會有什麽樣後果!
他低頭盯著司夜辰的腳後跟,一直到司夜辰走出房間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司夜辰咬牙走到臥室門口,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什麽都聽不到。
他伸手推開房門,床上葉妙妙靜靜地在沉睡,看不到她的小臉,背對著門口。他轉過頭,看到煙雨果然在他的臥室裏麵,躺在沙發裏麵,筆記本放在她的肚子上麵,也不知道是在陪葉妙妙,還是在玩遊戲。
“雨兒,玩的很開心啊。”
淡淡的語氣,連一點情緒都沒有帶出來,甚至有些柔和的感覺。
聽到司夜辰這樣的語氣,煙雨立即嗅到了危險的味道,緩緩地抬頭看著司夜辰勾起魅惑的紅唇:“你也睡的不錯。”
“睡”這個字,讓司夜辰的心中更是不爽,眼中閃過一抹寒意,一步步走到煙雨的麵前。
“雨兒,給我一個理由。”
“你傷的不輕,我不想讓你感覺到痛苦,這是給一個老朋友的優惠。”
“我要聽實話!”
“我這樣說,你有什麽疑問?”
司夜辰鳳目眯起兩道危險的弧度,盯著煙雨:“你該明白那個時候我不能睡過去,也不會睡過去,你卻給我私下偷偷用藥,讓我昏睡。”
“你以為沒有你,局勢就控製不住,地球都不會轉了?”
“雨兒,這話說的很動聽,你不說是吧?”
煙雨紅豔的唇,勾起的更高,笑的和妖精一樣,把筆記本放在一邊坐起來看著司夜辰:“你小子想怎麽樣呢?我是為了減少你的痛苦,麻藥對你沒有什麽效果,你是知道的。”
“我不需要麻藥,更不用你用你的那些寶貝來讓我昏睡不醒,煙雨,告訴我真正的理由!”
煙雨目光波動,媚波橫流,笑眯眯地看著司夜辰。
能夠看出惡魔是很認真的,不像是上一次,她給他用了迷藥,他到現在也並沒有追究這件事。畢竟上一次,並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司夜辰可以安睡。但是這一次,在那樣的追殺圍堵之下,如果不是她用了極品的藥物,司夜辰一直都是清醒的。
在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候,煙雨卻讓他昏迷不醒!
兩個人都不說話,對視不語,彼此誰也不想輸掉,都盯著對方,等待對方氣勢弱下來。
煙雨妖媚地笑著說:“我想看看喵喵對你有多麽緊張,何況那個時候布局已經完成,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司夜辰裝過身,走到葉妙妙麵前,彎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喵喵受傷了嗎?”
“沒有,她受到驚嚇,還有一些顛簸。”
煙雨看向葉妙妙的目光之中有些幽深無底,當時鐵飛提出要試探葉妙妙,她並沒有猶豫阻止,而是順水推舟。結果是現在,司夜辰心中很不滿,葉妙妙又病倒了。
這一場試探,是徹底失敗的,後果也很嚴重。
“雨兒,最好喵喵沒有事情!”
司夜辰的語氣很淡,卻透出說不出的冷意出來,他決不能讓葉妙妙出事!
“這個孩子,你真的想要?”
“孩子有什麽問題?”
煙雨輕歎一聲:“辰,你不要忘記,你和洪家之間無可化解的仇怨。這個孩子的身體裏麵,有一半洪家的基因。”
司夜辰眸子沉暗,看著呼吸不均勻,小臉帶著一抹潮紅的葉妙妙。
“你們對喵喵做過什麽?”
煙雨心中一驚,難道說被司夜辰發現了什麽嗎?
“我能把你的小野貓怎麽樣?推倒嗎?辰,我對你比對喵喵有興趣的多,要推也是推你,不可能做推倒喵喵那麽不科學的事情。”
司夜辰伸手,手碰觸到葉妙妙的額頭,好燙,她在發燒!
“煙雨!”
“辰,你迫不及待想要我推倒你嗎?”
“喵喵在發燒,別對我說你們什麽都沒有對她做過!”
“驚嚇之後的後遺症,很正常的。”
煙雨的語氣雲淡風輕,雖然她這樣說,卻也站起來走到葉妙妙的麵前,手搭在葉妙妙的手腕上,給她把脈。
司夜辰卻轉身向門外走去。
“辰,你不陪陪小丫頭?”
“有你足夠,幾分鍾之內,我會查清在你弄昏我之後,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煙雨的唇蠕動了兩下,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好吧,是她為了看試探葉妙妙的結果,才給司夜辰下藥,這能算什麽大事兒呢?
當然前提是,葉妙妙安然無恙!
現在小野貓發燒,看樣子不太好,吃藥多多少少會影響胎兒,事情不好辦啊!
煙雨低頭為鐵飛默哀三秒鍾!
“不要……媽媽你不要走!”
葉妙妙揮舞貓爪叫了一聲,翻了一個身,重新抱住肚子蜷縮在被子裏麵。
煙雨皺眉,一直都感覺葉妙妙和家裏父母的關係比較生疏,想不到在高燒的時候,她還是叫著“媽媽”。是天生的本能?還是她和家裏的關係,並不是他們看到的表麵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