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遭遇埋伏(求票票)
陸文昭不得不出手了,剷除北齋勢在必行,不能壞了他的計劃。
埋伏的人都是陸文昭帶來的江湖殺手,還有師門的人,戰鬥力比東廠那些人要強很多。
兩百多人讓他對完成任務有很大的信心。
「陸千戶。」
「陸大人。」
沈煉和裴綸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陸文昭,可見他帶來的人並不是錦衣衛這就更加奇怪了。
陸文昭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他掌握的勢力,有這些人幫襯還是要多虧信王的支持,不然憑藉他錦衣衛千戶的財力可做不成這些事。
「殺!」
兩百黑衣人像是一窩蜂的撲向周妙玄,北齋先生是他們的真正目標,對於旁邊的兩名高手並沒有要去硬拼的意思。
高手就應該交給高手來對付。
丁白纓與她的師弟和徒弟便是用來牽制兩名高手的。
敵人太多,第一次參與實戰的周妙彤心裡多少有些緊張,面對真正的生死襲殺不是每個高手都能夠輕易的面對。
不過周妙彤心性淡然,除非對飛魚服和綉春刀有些心理陰影面對其他人倒是沒有畏懼。
「面對戾氣能夠平心靜氣面對,經過此戰你的實力會突飛猛進。」
這個時候唐寧還沒有忘記指點一番,做人家師傅當然要有個師傅的樣子,越是人多的時候更能體現師傅的價值。
「用出你的刀意,讓這世間沒有不可斬斷之物。」
唐寧說話的時候對周妙彤還用出了一些真氣助其集中精神力。
周妙彤集中精神,很快進入到了那天見到唐寧用出刀意的情景,睜眼間手上的戰刀便隨手揮舞起來。
人隨刀走,刀隨人轉,步停刀不停,刀停意不斷。
周妙彤紅衣飄飄,揮舞戰刀人刀合一,刀法如舞蹈般動人,只不過在她身邊的敵人則是防不勝防。
舞動之處便不會有人站立,在兩百多人的攻擊下做到了遊刃有餘的應對。
見到江湖好手一個個的倒下,陸文昭已經無法沉穩下去,怎能想到一名女子竟有比之師妹的宗師實力。
「沈煉,裴綸助我。」
陸文昭拔出了他的戰刀迎了上去,加上兩名錦衣衛百戶,三人的戰鬥力加在一起再有江湖好手的幫助一時間與周妙彤戰在一起,幾人的身法速度都在不停的加快。
周妙彤的刀法並不是硬碰硬的打法,她的身法靈動很少會有劈砍大開大合的招式。
這就是唐寧推演刀法的時候特意偏注重女子的體質而簡化的精妙招式。
周妙彤的刀法看似像在舞蹈,實際上她每一次出刀都是要藉助全身之力,將力量用到了極致又不會感覺疲累。
步伐輕盈隨時隨地都在變換位置,無論怎麼變換周妙彤本身就像是一柄刀一樣,凡事接近的敵人全都會被傷到。
越打越快的節奏對周妙彤非常有利,即便人再多也難以近身,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體力。
經過唐寧真氣打通經脈本身的氣力就超出常人太多,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鍛煉,能夠揮動虎魄戰刀千次的人以一人之力打百人有一戰之力。
唐寧自然也是關注周妙彤的,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大徒弟受到傷害,見到周妙彤已經帶著節奏,一時間不會出問題才打算理會一下來攔路的丁師傅。
丁白纓帶人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攔唐寧,可是好半天對方都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這就讓她越發警惕。
唐寧有多厲害她很清楚,憑藉師門這幾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能先封住對方的去路勉強先擺出阻攔的架勢。
要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讓師弟和徒弟冒險。
唐寧看到丁白纓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看在對方的眼中就變得不懷好意。
「耳環很適合你,真的很好看。」
丁白纓面無表情,此時心裡砰砰亂跳,這樣的話還是第一次聽到,可對方的強大讓她感到害怕。
丁翀聽到有人敢對自己師傅說這樣的話,分明是輕薄之意,見自己師傅並沒有生氣這顯然不對。
自己師傅自己太了解了,不應該這麼淡然,又見自己師傅果然是帶著耳環的,這樣的裝飾還是她第一次見自己師傅佩戴種種行為已經超出了她的認識。
有種想確定一下身旁的師傅究竟還是不是她師傅的衝動。
「刀鈍了,磨磨就會鋒利,心動了,憋著會很傷心,你不應該成為某個人的刀,你的未來,你的幸福,你的人生是可以自己選擇的,白纓,你與陸文昭註定無緣無分,與其讓我出手不如你先認真想想。」
丁翀發現她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情,眼前的人便是敵人,對敵人怎能心軟。
「師傅。」
丁白纓太了解自己的徒弟了,要是真的出手不知會有怎樣後果,所以當即阻止。
「翀兒,停下,你不是他的對手。」
唐寧並沒有打算就這樣繼續等下去,人聚集的不算齊但還是可以的,還是優先考慮做系統任務才好。
突然釋放出大量的真氣直接將陷入交戰的周妙彤與真氣保護起來,接著便用真氣直接將人帶回到他身邊。
陸文昭等人以為找到了對方的破綻,齊齊揮刀砍向周妙彤,接下來應該見到的就是解決眼前厲害的女子,可是結果並非如此。
幾人的刀在周妙彤的身前像是被無形的東西握住一樣無法動彈,再想出手的時候,就見周妙彤不知道怎麼做到的直接飛回了陌生男子的身邊。
三人驚詫,突發的神奇情況讓他們有些無法是從,無奈只能在此追擊過去。
「師妹,你怎麼還不出手。」
陸文昭的話語中帶有一些埋怨的情緒,丁白纓還在思考唐寧的話被他師兄打算心情變得很不好。
第一次讓她產生了小情緒。
「陸文昭,你以為殺了北齋就能幫助信王守住破綻嗎?」
陸文昭是個細思極恐的人,向來都會有危險意識,何況他做的事情哪一樣都是如履薄冰聽到唐寧這樣說,定是知道其中詳細之人。
對於突然出現的「知情人」,又對其一無所知,這邊讓陸文昭不得不陷入思考。
想要立刻解決眼前之人的想法也越發的堅定,但在那之前他必須要了解對方掌握多少他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