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聖在看著你
所謂因果，即一個事件的起因以及結果，萬事萬物，互相影響，便產生了無數的因果。
蘇城現如今達到了可以添加、修改、刪減設定的層次，對於因果自然不會沒有辦法。
當葉某人他們通過留影觀看蘇城的風采之時，蘇城穿過無盡世界，自然也可以看到他們的存在。
在創世神域，即便對於尋常創世神而言，這也是有手就會的操作。
蘇城也諒解那些神級以下的普通生靈。
在發現那些群友現階段跟自己差距過大的情況下，蘇城在消減自身影響的同時，將創世神這個昵稱給去掉了。
只剩下了萌新神靈這個昵稱。
也就是在他上線后，id 重新浮現出來，其他群友才會注意到這點變化。
在此之前，他們沒有人時間注意這些細節。
因為都在看嬴政視角的留影記錄，震撼於那彷彿比一方方星海都要更加高大的身影，竭盡全力也無法想象其中的浩大。
差距太大太大了。
普通人站在都市一角，會震撼於遠處哥斯拉的恐怖，感慨於高樓大夏的壯闊，然而再往上，面對可以遮天蔽日的鯤鵬時，便只能看到一片黑壓壓的影子，
凡人自以為那是高山，實際上那只是鯤鵬的一點點爪尖。（推薦某站搜索鯤之大視頻，視頻化的數據總是帶有一種直觀的震撼感）
如同鳴人那樣只是觀看視頻的，受到的影響並不大。
倚天世界那邊，雖是身臨其境，但她所能看到的部分有限，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仙劍世界那邊，玄霄因著實力強大，可以看到更多東西。
投影錄像內，他的意識體出現在這裡，望向那恢弘浩大的背影，目光停留在那自然浸染出來的道韻當中：「那是.……完全不同於三界的道理與法則，可是當他身處那裡時，似乎他的存在才是對的。」
玄霄雙眸凝視住那裡，越是觀看，越能夠感覺到一些顛覆先前世界觀的發現。
偏偏他又能夠感覺到一種詭異的融洽。
正因為修為高深，他看到的東西比較多。
受到神輝影響也就比較大。
就像一些極限運動，戲稱作死行為，往往會打上請勿模仿四個字。
這四個字其實是對別的極限運動愛好者說的。
因為一般人在第一步就卡住了，連模仿的能力都沒有，更何況遇到後面的危險了。
玄霄比較猛，有嘗試的能力。
這才有了作死的行動。
而聊天群對他的保護也總是遲一步，畢竟玄霄出於警惕心理，不怎麼受到打折優惠的吸引。
在這個過程當中，玄霄需要重新凝固自己的道心，去領悟道理，而不是沉浸其中，最後化道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因著這些都是蘇城侵染出來的部分道理。
玄霄一但無法擺脫，最後沉淪其中，必然會成為蘇城的信徒。
此後說是除了多一個信仰外，本質沒什麼不同，這只是用來安慰那些神級以下的生靈而已！
實質上那是一種對於未來種種可能性的全部抹殺。
與蘇城世界內那些生靈根本無異。
要擺脫這種狀態幾乎是不可能的。
於普通人而言，他的修為太高了。
於蘇城而言，他的實力又太低了，哪怕是不帶惡意的神輝侵染，也帶有著克總的感覺。
二者之間自然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只是對於現在的玄霄而言都差不多，意味著莫大的風險。
但他沒有退縮，每一次都用心消化感悟，隨後繼續作死，如是持續了數次。
這精神讓蘇城很滿意。
隨後他投注了一點意志進入其中，加強難度，讓玄霄知難而退了。
有句話叫溫水煮青蛙。
玄霄自我感覺自己道心堅不可摧，有此磨礪，自可更上一步，增加打破命運枷鎖的能力。
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作死的時候，差不多就已經遲了。
現在則是直接從溫水變成燙水，青蛙剛進去就蹦出來了。
玄霄退出觀看視頻，不由得輕語道：「不愧是可以跨越世界的絕世強者，光是觀看其投影便彷彿悟道一般，可惜也因為差距過大，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大恐怖。」
這也是玄霄沒有繼續作死的緣故。
他總有種預感，多看一會，他神魂會受到莫大壓迫，最後整個存在都會因為承受不住這份壓力而崩潰。
玄霄心裡又有了新疑惑。
怎麼嬴政一個普通人就沒事？
這個疑惑沒持續多久，想到了某種可能，玄霄心裡便推測出部分信息出來，只不過沒辦法印證。 ……
不論如何，玄霄那邊作死過後還是獲得了對應的好處，本就堪至巔峰的修為又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趨勢。
蘇城的主要視線並沒有停留在這裡。
而是停留在氣運最濃郁的葉某人那邊，隱藏氣運直衝雲霄，顯眼無比。
當然這種氣運，如果蘇城想的話也可以創造出來。
別管這樣搞出來的主角最後是心性堅韌、一往無前還是廢材弱智、全靠降智，至少戰鬥力爆上去沒什麼問題。
腦癱強者，也是強者。
蘇城之所以對葉某人比較感興趣，還是因為他是現代世界，作為類似早期祖星的主角，葉某人這般氣運，未來絕對能夠創造傳奇。
祖星！
在看到類似於祖星的星球時，蘇城便回憶起了一些相關資料，雖然不多，卻足夠讓他有了基礎的了解。
這種星辰出來的主角強則強矣，智商卻也兩極分化。
要麼殺伐果斷，智慧超群，要麼猶豫不決，全靠降智。能坐在前者位置的，往往才能夠真正誕生出足以被稱為奇迹的經歷，因為他們本身所謂的主角光環，交給任何一個廢柴主角，基本上都是早死的命。
在他們前進的道路上，所謂主角光環大多數時候實際上是不靠譜的。
而弱智版本主角，所謂主角光環，只有個別時候才是不靠譜的。
蘇城相信，葉某人可以成為前者。
不過就算葉某人最後僵化了，沒能夠發展到他想看到的結果也無所謂，權當多一個沙雕群友了。
在心裡克制著自己的舉動，盡量在有限範圍內探究著神祇信息的葉某人並不知曉，
當他在觀看神聖時，通過這份因果，神聖也可以觀看他。
最後神輝侵染下，甚至讓葉某人經歷了一次危險。
不同於玄霄還算有修為在身，葉某現階段是貨真價實的普通人，沒辦法感受什麼大道、法則這一類的東西。
相對於玄霄而言可以算作是沒有收穫。
相對於鳴人他們又承擔了太多的風險。
待到後面回到群里，葉某一邊跟玄霄等人互相交流信息，一邊等待著神靈上線。
整個過程，他完全發覺不了蘇城的觀察。
最後等他們談到自己時，看時機差不多了，蘇城方才收回這種感知，同時自身再度向下兼容了一些。
這並不影響他真正的高度。
反倒可以讓與之交流的群友們都輕鬆許多。
創世神域內，不同創作群體，理念不同，每尊神靈又有自己獨特的信念。
而一定的群體，又有一些可以總結在一起的理念。
群體當中固然會有異常獨特的特例。
但總體而言又有一些詭異的和諧。
蘇城這一世，當然也是隸屬於東方神靈陣營，傳承自最初的傳統底蘊，理念上更加接近於人性。
西方神系的創作之中，往往標榜皿煮與自由。
但哪一方更注重人性還真不好說。
當然在創世神域出現以後，那些爭鬥探討等隨著漫長歲月過去，漸漸進入到了良性鬥爭的狀態下。
兩方神系雖有不同，卻不至於像最初的物質鬥爭那樣，要達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更多時候是一種細節處上的互相侵染。
你試圖把我變成你，我試圖把你變成我。
中間的過程很微妙。
作為萌新神靈，蘇城知道的信息還比較淺顯，更多東西需要慢慢去體會。
因為展示出來的文字上的東西，甚至包括一方方多元宇宙，之間的人文交往都非常和諧。
一般人倘若觀看，甚至看不出來其中有爭鬥跡象，只覺得彷彿看到了古代聖賢所夢寐以求的世界一般。
蘇城則是可以感受到一些。
他沒有刻意去抵抗什麼，只是遵循著兼容的思想，核心卻自然而然地包括了人的思想。
即便在力量上達到很高的位格，他也承認自己在作為人的概念上，並沒有因此而真正於本質上超越人。
正相反，在蘇城的理念當中，若是哪一日，他自身屬於人的一部分消失了，那才算是徹底失敗了。
神終歸只是一種道路，不能因此而全盤否定最初的思想。
帶著這個想法，蘇城向下兼容，並不因力量位格的差距，而區別看待什麼，只是正常地潛水窺屏。
通過他們的話語，理解他們的思想，進一步地感受到那種人性在有缺陷當中所綻放的光環。
害怕之後依舊勇敢起來，渴望卻又竭盡全力地進行著克制，無不展現其中光輝。
只不過因為蘇城先當了一會潛水黨。
等到他發言后，又潛水對聊天群做了淺嘗即止的了解，一時間表明的態度不大明顯。
從而給群友造成了一定量的壓力。
自然，這些壓力沒有持續多久，目前群里的基本都是心靈通透之人，不會輕易鑽牛角尖。
像鳴人那樣則是最簡單的，甚至沒往裡面思考，所以連糾結的過程都不存在。
（今日內心獨白：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郵政過年不放假，但是我不知道郵政過年會調休，最後開門時間成了關門時間…
傻傻的我就這樣帶著合同趕過去了。
趕了十幾公里路，最後在寒風蕭瑟中發抖，
聽到郵政門口那大叔給我講營業時間變成關門時間的時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