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看那個人怎麼樣?」
一個尖嘴猴腮的少年向旁邊的一個禿頭問道。
這裡一共四人,最小的是這個尖嘴猴腮的,大約是16、7歲,在他口中喊的老大是在旁邊陌陌觀察的禿頭。
這個禿頭大約20多了,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留著一圈鬍子。
旁邊那兩個,一個賊眉鼠眼,一個陰沉灰暗,這個陰沉灰暗的人眼睛一直盯著明王。
禿頭摸了摸那一圈的鬍子,笑著說:「我看可以。」
「的確沒有什麼殺傷力,我看了他的境界,才是化體四重,不強,對付他簡簡單單。等他從葯堂出來直接勒索,就不威脅了。」
那陰沉的人說道。
這禿頭問「陰沉」:「你確定嗎?如果他會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命術怎麼辦,而且這人也沒聽上面說過。」
「確定,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再進行威脅。」
「好,一切都聽陰文的。」
「是!」
旁邊這倆人異口同聲說道。
這陰文像是他們的軍師,出謀劃策。
但明王已經察覺到了他們,明王在給小二錢財后,慢慢的走了出去,抱著那些藥材。
這四人藏在離葯堂不遠處的衚衕里,這個衚衕很小,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裡也成為了他們最佳的行動地點。
「來了嗎?」
禿頭迫不及待問道。因為這可是個大買賣,在那個賊眉鼠眼的情報中,他看見明王買了很多材料,這次帶的靈元不少。
「別急,來了小鼠會回來的。」
這個小鼠就是指那賊眉鼠眼的人,小鼠的觀察力很高,行動敏捷、迅速,而且在他們中,小鼠的隱藏能力是最好的,幾乎沒有什麼人能發現他。
不一會,小鼠急匆匆跑來,蹲下說:「來了,來了。」
「好,小鄒準備好。」
禿頭擺手指揮了指揮這尖嘴猴腮的少年。小鄒站起,手中運著力,一條條綠色光紋在他手中匯聚。
「可以嗎,小鄒?」
這次是小鄒的第一次上場,禿頭這個老大還有點不放心,問候了一句。
小鄒自信的回答:「放心吧老大,我這匯引靈吸還是很強的。」
明王在離衚衕幾米就感受到這命術,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讓他們將自己弄過去。
明王在衚衕口笑了一下,邁出腳,在明王身子到衚衕正中間的時候,小鄒的「匯引靈吸」發動,明王被這股吸力吸了過去,當然這是故意的。
禿頭在明王過來的時候,手抓住明王的衣領將明王扔到後面牆上。
牆被砸出一處裂紋,明王被重重砸在這牆上,明王發現這牆已經有很多凹陷,現在自己躺在這上面正合適,還挺舒服的。
明王嘴角流出鮮血,艱難的看著前面這四人,這四人已經將明王圍在這裡,明王抬頭才能看見他們。
明王手中化出火焰,這火焰也是仿的紲凌宗的命術,旁人看不出這是偽造的。
明王用現在這個境界的極限,瞬間發出大火球,火球直奔這四人衝來。
禿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劍,劍上出現水刃,一掃將火球劈成兩半散去。
陰文嘴裡念叨著什麼,手指伸像明王,一條條如長布的文字將明王困住,這文字散發著紫光,像是咒語什麼的。
明王手中的藥材也掉落到地上,還好那店小二包的好,不然就掉了。
陰文施完法,嘴角微微上挑說道:「好了,他現在已經動彈不得了。」
「那就好。」
這禿頭蹲下,對著坐在地上的明王說:「說錢放哪了,交出來,不然……」
這禿頭手中又出現一般刀子,明王能感受到,這兩把武器都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不過這種武器交給這種人也是廢,根本發揮不出這武器的真正實力。
禿頭將刀子架在明王臉上:「不然你這臉蛋,可不保啊,如果你反抗的話……」
禿頭又把刀見放在明王脖子上,明王配合演戲,頭向上台,眼睛向下瞪著這禿頭。
「呵呵……趕緊的說!」
明王口中化了口吐沫:「呸!」
明王將吐沫吐在這禿頭的臉上。
禿頭這下急眼了:「卧槽泥馬的你這個小癟三,給我打!」
這旁邊兩人對著拳打腳踢,那禿頭和陰文這旁邊看著。
明王閉著眼,扛著揍,雖然這些對明王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但明王還是要敬業一些,演的像一點。
明王臉上出現淤青,有的地方還流出血液,臉上灰塵塵的,衣服上也都髒了。明王被「打」的鼻青臉腫。
「停。」
禿頭一聲令下,這兩人停止了對明王的毆打,禿頭蹲下問:「交不交?」
明王咬著牙說:「滾!」
明王這時候帶著眼鏡,剛才那兩人並沒有對眼部進行出拳,因為他們有個規矩,這種能給他人造成最大傷害的,都交給老大處理。
所以明王身上的妤清一般出現在身體上,他們最多也就踹臉。
禿頭一把拉住明王的衣領:「媽的,交不交!」
在說的同時,禿頭一拳打在眼鏡上,明王緊閉雙眼,那鏡片有的扎進了眼皮里,眼皮上流出血液,眼睛也被打出血來。
如果是這種情況,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紅色。不過,明王身體上這眼鏡等東西,都是一些虛影,是一些障眼法,雖然這些人有觸感,場面也很真實,不過明王一點傷沒有,他們所感受到的,看到的都是假象。
「交不交!」
禿頭在眼睛上又給了一拳,那鏡片透過眼皮扎進眼睛里,在禿頭他們眼中明王不敢睜開眼,因為睜開眼,眼皮會帶動鏡片,那鏡片會將眼角膜、眼球一同划爛。
眼睛緊閉,嘴裡還念叨著:「不交……」
「媽的!這人和傻逼似的,軍師你上!卧槽!」
禿頭深吸一口氣吐出,明王的行為讓這個禿頭火大,這禿頭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頑抗的傢伙,自己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陰文走到明王面前,用手抬起明王下巴,用手將明王一個眼皮上的鏡片拔下來,操作了半分鐘左右,陰文用手撐開明王那隻眼的眼皮。
陰文用陰陽怪氣的語調對著明王說:「告訴你吧,我們在你們宗可是有人的,我們可以決定你在紲凌宗的去留,你交我們還可能放你一馬,不交……你就等著被開除吧!你想想,你的父母花錢把你送這來,你就這麼回去,好嗎?這點傷對於紲凌宗來說不過是小事,你交了錢你就可以回去,不交錢……你說你是交呢,還是不交呢?」
「不交,滾!!!」
這陰文也氣了,把明王甩在牆上,明王的頭撞在牆上,牆發出「咚」的清聲。
「哥,我看直接把他做了吧。」
旁邊小鄒說道。
陰文氣沖沖的吼道:「做尼瑪,殺了紲凌宗的人,你不想活了!這是在紲凌宗眼皮子底下!要讓紲凌宗知道了,不翻個地朝天把我們找出來,也不動動腦子。」
「軍師那咋辦?總不能就這麼過去吧?」
禿頭問道,語氣中還帶著氣憤。
「哼,使勁揍,把經脈弄斷,留口氣就行,把他身上值錢的都搜出來,讓他自己爬回去,最後讓上面把他開了就行了,這輩子他就廢了。」
「好!你兩個辦他!最後讓我來損他經脈。」
禿頭對著小鄒和小鼠說道。
「是!」
明王心中嘆了一口氣,用障眼法偽造了自己,自己本體坐在衚衕上面的房檐上,拖著連,靜靜看著。
(慢慢玩、慢慢玩,反正是假的,等你們弄完我就回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那障眼法只剩最後一口氣,經脈也全部斷裂,那些人也走了出去。
明王把這障眼法設置成了只有這四人能看到。
明王隱藏了自己的身影與氣息,跟著他們。果不其然,他們去了一條偏僻的小路,這小路被灌木叢擋住,發現不了。
明王身體化為虛空,飄在他們身後,他們走到一處石台面前,石台不大,能做開一個人,也不容易被發現。
他們拿出紙在紙上寫了什麼,明王看到寫的是描述的自己變的樣子,他們寫了來龍去脈,最後讓他把自己開除。
他們把石頭挪開,將紙條放在了石頭下面。
「走!」
禿頭對著他們說。
小鄒問道:「哎?老大,你說那人會不會現在爬著回去了?」
「怎麼會,現在回去?大街上人來人往,應該會晚上吧。」
「但這才還不到中午呀!」
「哈哈哈哈……」
他們笑著走了回去,。
看來只能等到晚上,等那宗判的到來,不然證據會收集不到,沒辦法,明王只能在這干坐著等著。
明王把這一切都記載了腦子裡,明王可以把這些東西弄成影像放出來,當然,改動也是可以的。
在那幾人走後,明王獨自一人,在這裡等到晚上……
半夜三更之時,伴隨著樹枝被踩碎的聲音,那宗判終於到來,明王看到,那宗判嘴唇厚,印堂開闊,長得很老實,從外表看起來還真不像壞人。
那宗判穿著黑袍帶著帽子走來,挪開石頭將下面紙條拿在手中,他打開看了看,就潦草的收了回去。
明王看得出來,這不是在看內容,這是在看筆跡。
接下來就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