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脾氣火爆,一點就著,聽到飛段的話就直接吼道:
「你這個小子,在說什麼鬼話?曦組織都是這麼一群沒有禮貌的小鬼嗎?」
五影的注意力也全在飛段身上,心想這個小鬼年紀不小,難道又是一個天才?舉止怪異,性格暴躁,好像還嗜殺?
看這小鬼的護額也不是五大國的,沒想到他連五大國之外的人才都不放過,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飛段也是暴脾氣,被艾吼一嗓子,他也跟著提高音量,直接吼道:
「你不也是個小子嗎?本事不大就跟我在這裝大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可惡!曦組織的傢伙,要怪就怪你是那個人的手下吧!」
而外面,英傑一臉淡然地阻止了大量武士進入,並和其他幾人留在了外面!
角都疑惑道:
「首領,您確定我們不進去嗎?」
英傑淡淡地搖了搖頭:
「沒必要,飛段的能力在於不死,正好藉此機會震懾一下他們,時機差不多了我們再進去,打響我們曦組織的名聲,讓五大國畏之如虎!這樣才不枉費我們跑一趟,正好飛段最近壓抑了很久,這個機會就留給他了!」
無奈之下,眾人也只好聽從英傑的意思,讓飛段進去秀一把,不過英傑還是時刻感知著戰局,畢竟飛段如果被打得四分五裂,就算不死也無法戰鬥了,關鍵時刻得讓角都去幫忙,不死二人組配合起來還是不錯的,這也算是給五大國施壓!
不要動不動就審判我們,我們兩個人就能掀起一場大戰!你們做這種事前動動腦子,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
此時五影會談現場,四大國的代表都還在觀摩,畢竟一個小鬼能讓雷影出手,已經是很大的面子了!
真紅作為幻術型忍者,感知力遠超常人,閉眼感受后就小聲對水門說道:
「火影大人,我感知到外面有數個可怕的查克拉,一個應該是英傑,還有一個似乎是上次潛入木葉的角都,另外兩個個查克拉源不明,還有一股較為正常的查克拉.……是紅!」
水門眉頭一皺,暗道:英傑來五影會談帶著紅幹什麼?
其他影也或多或少地帶著感知型忍者,於是趁著雷影戰鬥的時候,另外四大國死死地盯著五影會談的門口,一旦發現不對就群起而攻之!
「雷我爆彈!」
上次這招沒有打中英傑是因為他的速度,而飛段雖然體術也很強,但速度卻還是有所欠缺,與雷影相比,更是相差不小!
瞬間,艾進攻衝上前,將飛段舉起后狠狠砸下!
「嘭」
四大國的代表都懵了,就這?
英傑腦子沒事吧?派了個這麼弱的來砸場子?才一招就滅了?
場面一度尷尬,四大國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說.……
艾則是一臉驕傲,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敢嘲諷我?這招可是中招必死的!除了英傑那個變態能躲過,至今幾乎沒有人能活下來!
但真紅卻感知到這個查克拉還存在!說明這個小鬼還活著!
於是真紅不顧場合地提醒艾:
「雷影閣下,他還活著!」
艾一聽人傻了,獃滯地看著地上的大坑!
大坑中飛段狼狽地爬了起來,活動了下身體,骨骼發出清脆的響聲,瘋狂地喊道:
「你這個混蛋,很疼的啊!疼……疼.……好舒服!」
這下五大國都傻了,這是個什麼活寶?這麼一招吃下來竟然沒事?而且還說舒服?
飛段邪魅一笑,舉起了自己的武器血腥三月鐮!
艾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去,只見腰上有鮮血滴下!還有一條長長的划痕!
那是飛段在被打中前划的!
也就是說飛段是故意被打中的!
是啊!反正死不了,乾脆取點樣本來舉行儀式吧!
飛段伸出舌頭舔了舔血腥三月鐮上艾的鮮血,緊接著全身上下布滿了黑白雙色的咒印條紋!
「詛咒儀式——咒術!」
咒術是利用血腥三月鐮取到對手的血並舔血,使血流進自身體內,然後再用對手的血在地上畫由一個圓形和三角形形成的陣型,隨後站在這陣型內為施展咒術——死司憑血做準備,飛段在法陣內擁有反傷能力。
飛段舔完艾的鮮血后雙腿開始奇怪地擺動,最後一個陣型出現,那是一個圓形裡面畫了一個最大的三角形!
眾人不解的看著飛段的行為!
心想:那個圖形?是他的術嗎?
千代不屑地瞥了眼艾,心想果然年輕人就是靠不住!
「雷影,你還是先休息休息吧,畢竟受傷了不休息要是更嚴重了可就不好了!」
艾本來就生氣自己自以為必殺的一擊沒有幹掉飛段反而被傷,千代竟然還往傷口上撒鹽!
「老太婆,你再說一遍試試?!」
千代眉頭一皺,不悅道:
「我說你這麼小要是夭折了,雲隱可就沒有影了!」
艾暴怒地幾乎馬上就要出手!
「雷影閣下,請注意場合,現在還是不要內訌比較好!」
水門適時地提醒著,不然這倆一大一小真可能打起來!
千代見艾平靜下來也就不再關注,取出傀儡淡笑道:
「很不錯的小子,可惜跟錯了人!既然雷影干不掉你,就讓我這個老婆子來試試吧!」
飛段不屑地瞅了瞅千代,嘲諷道:
「就這麼一個快入土的老太婆,就是獻給邪神大人也沒有誠意啊,還是剛才那個傢伙吧,把他殺了的話,邪神大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千代不再和飛段逞口舌之利,直接用傀儡攻向飛段!
「看招!」
「傀儡術——操襲刃!」
唯獨傀儡師可使用,用絲線操縱苦無發射到敵人身上,可以趁苦無射到敵人時把絲線黏附在敵人上。
飛段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躲都懶得躲,反正本來就站在儀式之上!
「咻」
所有的苦無準確地命中飛段,飛段輕易地揮動血腥三月鐮將扎在飛段身上的苦無打飛,苦無從血肉中彈出的聲音異常刺耳!
在場眾人都聽得清楚,這傢伙,真的不怕疼的嗎?躲都不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