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沒看到
吳人走了,是帶著錢元喜走的,他們的離開,卻是給大楚又帶來了另一場危機。
回到吳國的使臣安置好錢元喜之後,就連夜進宮將他的情況說了,錢繆大怒!
他根本就接受不了自己的這個乾兒子瘋掉的這個事實,曾經是多麼優秀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這樣的呢!
這是一場戰爭,一場尊嚴的戰爭,錢繆命人喊來自己御前的護衛,安排他們就將經略瀏陽,作為他們今後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個是考慮到瀏陽的什麼新裝備,據查是一種威力很大的武器,能對現在的吳國產生極大地傷害。
本來是存著竊取這項技術的心思,可是現在既然以及暴露了,那就做的更絕一點。
錢繆派遣二十艘戰船,從瀏陽打進去,控制瀏陽河的運輸,掐斷瀏陽的經濟命脈。
這二十搜戰船,都是三層戰船,雖然大是大了,可是吃水夜深呀!結果是到了瀏陽河卻是幾次差點觸底,無耐只能撤了回去。
這一下,可把瀏陽陸晏和馬從嚇了一跳,想徵調戰船參戰,可是瀏陽的船廠還沒有建成,更是一根龍骨都沒有。
這一下,瀏陽在吳國水軍面前,簡直就像裸奔一般,吳國到處都是水道,就不算戰船,臨時徵調民用的槽船都能上百艘、上兩百艘都沒有問題。
這一次重新派過來的是兩層寬體戰船,這是吳國為了征戰海外而特意建造的,這次為了打瀏陽,特地從舟山調過來的。
這些戰船因為寬,就不容易傾覆,更是增加了浮力,也能裝更多的人和物質。
這二十艘船全部裝有粗壯的撞角,面對前方猶如兒戲的柵欄,這些船隻是一個衝鋒,就將瀏陽西口的柵欄撞得粉碎。
在陸地上,吳國可能不行,可是在水上就完全是吳國的天下了,首當其衝受到衝擊的,就是沿河岸新分配的田地。
這些民眾本來都算得上是瀏陽的富戶或是有些資產的人家,這一來可好,全部回到了赤貧階段。
他們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只能是向著瀏陽城內尋求官府的幫助,一時之間,劉洋成到處都是攜家帶口的人。
這些人帶著行李,帶著能帶出來的一切,可是戰亂已起,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哪能帶點什麼走呢!
只不過是一些值錢的東西罷了,這些人在瀏陽得不到一絲的幫助,就只能在向潭州轉移。
馬希聲知道這件事之後,簡直連歲女人的心思都沒了,趕緊召集兵部議事,可是沒有戰船的兵部,又能商量什麼結果出來呢!
從早上到晚上,再到早晨太陽重新升起,瞌睡的睜不開眼的馬希聲終於得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出錢請大唐出兵驅趕吳國水軍。
派使臣前往荊州談判,雖然日趕夜趕,還是用了四天時間才到了荊州,荊州水軍的規模,還有他們的戰船,都讓使臣目瞪口呆。
沒有風帆,這些船是怎麼走的呢!他們不理解,但也沒有人會跟他們解釋。
荊州譚三的意見是「出兵可以,但是要租借瀏陽二十年!」
這是譚三對於馬從冒犯敬宏的教訓,也是要讓瀏陽的火銃實驗停下來,這對於大唐不利!
這個決定,可是讓大楚的使臣為難了,這不在選項之內呀!
可是要再回去請示,可又是四天,再回來就是八天時間,那瀏陽能不能在手裡都不一定了。
經過艱苦的談判,最後商議的結果是,租借瀏陽十年,但大唐水軍在瀏陽的軍營以及補給都有大楚負責。
大唐水軍只派出了五艘戰船還有五艘雙層的貨船,一共十艘船先找個瀏陽進發。
這幾名使臣等上戰船之後,才知道這些船為什麼沒有風帆了,他們的船艙內裝有一種機器,這種機器開起來之後的轟鳴聲,就像是一隻怪獸在咆哮一般。
這種船極快,快的讓大楚使臣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路下水,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瀏陽的東口處。
停下的原因也很是簡單,前面已經發現了吳國的戰船,大唐戰船將前面兩船并行,在將船頭的蒙著步的火炮加上火藥。
等著船長一聲令下,就聽得「彭彭彭」的幾聲巨響,前面的我有過戰船就升起了大火。
船隻對於大火,簡直就沒什麼辦法,要知道大他們那個的火炮,那是真正的意義上的火炮,不但釋放大火而且還有巨大的破壞力。
這個破壞力,就是破壞敵軍戰船的結構,使之迅速失去戰鬥力,並且還要燃燒大火,敵人就算是想救火都到不了跟。
吳國水軍也根本沒想到,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戰船,怎麼這麼霸道呢!
緊跟著,就是大唐水軍戰船以極快的速度,就開了過去,吳國的水軍帆還沒有升起來,就已經一一被擊中。
大唐水軍根本就不停,直接就從吳國水軍中間裝了過去,這是防止吳國水軍戰船沉在水道中間,那時候可就過不去了。
吳國水兵都是紛紛跳到水裡,有的看到大廳的船撞過來,還想著能跳過去,殺幾人泄憤,縱然死也不能這麼窩囊。
可是看到越來越近的戰船時,卻都是傻了眼,這些船太高大了,也根本就沒有攀爬的地方,也沒有掛鉤的地方。
等他們癔症過來的時候,身上帶火的他們,就只能是跳到水裡逃生,可是跳到水裡,再游到岸邊的他們,卻是被岸上的瀏陽兵抓個正著。
僅僅是一個時辰,曾經讓他們覺得強大的吳國水軍,就這麼被幾艘船打的全都沉了底,水面到處都是飄著屍體。
而就算能游到岸邊的,也都被瀏陽軍全都抓了起來,瀏陽軍的後面是漫山遍野的瀏陽民眾,他們恨這些人,就是這些人打破了自己平靜的生活。
全部趴在地上的吳軍,此時都嚇壞了,簡直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絕對稱不上好。
他們看著滿懷狠厲目光的瀏陽人,此時的小心臟卻是怦怦亂跳,他們可以想到自己接下來絕對沒有好下場。
戰爭就是如此,哪裡有什麼心慈手軟,都是恨不得將對方撕扯個粉碎,你對我如此,我也同樣對你。
大唐軍並不管這些,只是繼續向前方開去,他們要盪清瀏陽河兩邊的軍營以及看到的任何船隻,並且在瀏陽河一端建立水軍營地。
今後這個舉動將成為常態,馬從和陸晏此時早就看的是心膽皆裂,他們沒有想到自己連一桿玩具級的火銃都造不出來,可是人家的戰船已經不用風帆就能往前跑了。
自己無法抗拒的吳國水軍,大唐竟是一戰而平,這就是差距,自己可怎麼趕呀!
馬從此時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吃驚地陸晏,說道:「咱們倆終於可以歇一歇了,奔波了半輩子有什麼用呢!」
陸晏探口氣道:「是呀!咱們沒用了,大楚也完了!」
「老夥計,這不是咱們的錯,也不是誰的錯,錯的是他們有一個還皇帝呀!」
陸晏卻不這麼認為「老哥哥,這是一個好皇帝能辦到的嗎?」
「是呀!那只是一個娃娃,他能知道什麼,難道真的跟傳聞的一樣,那是一個神子嗎?我不信!」
這個世界那裡有神,是因為他們強大的自我,講一件事情可以做到極致,使得別人窮一生之力也難以追趕,這才成了神。
而他們口中的神子,此時卻是正在一個小丫頭後面,正在督促她寫字,這寫的就是一篇《滕王閣序》。
可是小丫頭就是不好好寫,東看看西望望,撓撓頭跺跺腳,反正就是不想寫,李奇站在他身後,只能將她扭到一邊的腦袋再給她擺正。
可是小丫頭嘟著嘴,不滿意的跺著腳,嘴裡直喊著:『討厭,我煩你!』
可是李奇卻是一點都不急,只是連哄帶騙的只是向讓她多寫幾個字,一邊不遠的一架羅漢床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
雲鬢花顏金步搖,身穿蜀錦中罕見的明黃色裹胸,身披青色薄紗,就這兩件衣衫,竟是材料就已經是極難得到,再加上做工就更是費時費工。
這女人長得極美,閉月羞花來形容也不為過,明眸皓齒更是貼切,這女子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在那廢話,就覺得很是溫馨!
李奇終於沒招了,只能蹲在小丫頭身邊,問道:「那你說,怎麼著才能把這篇好好寫完呢?」
小丫頭看向桌子上放的棒棒糖,李奇嘆道:「你忘了你的牙疼了,怎麼又想吃呀?」
「才不,我就是看看!」
「來,吃顆酸梅開開胃吧?」
「不,不好吃!」
「那你想吃什麼,我讓他們給你做呀?」
「我不吃,我什麼都不想吃,我要去玩!」
「不行,今天你寫不完,那也不能去!」李奇也急了。
「不,不讓玩,我就不寫,就不寫,哼!」
「哎呀!你還哼?」
華裝女子此時卻是看著有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不準這麼跟皇帝說話,小心打你的手板!」
「娘,他欺負我!」
「欺負你?我什麼沒有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