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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發現

  這些女子又往往是不願意見外人的,因此就算是掌柜的,也不見得各個都了解。甚至還有情願花錢,也要住在這裡的女子,探子要是躲在這裡,真的不足為怪!

  陸晏想到此處,立刻就將眼睛放到那些用半個衣袖遮擋著面容的女子,這些那隻因為身份的不同,不免是還有些羞澀的。

  而另一邊站的歪歪扭扭的,就是那些掛牌的真正娼妓了,這些人早就是見慣了男人,也更是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得到男人兜兜里的銀子。

  面對著如今的場面,這些女子根本就不擇單自己的面容,反而是在一旁搔首弄姿,看得四周執勤的親兵護衛們,一個個眼睛發直。

  陸晏命人將這些女子關到旁邊的房子里,而留下來的這些女子就更是畏畏縮縮的擠在一起,他們感覺到了陸晏的不善。

  對待這些女子不能像對那些女子一樣,一個個的當眾過堂,於是陸晏就只能是在一旁的房間里,一個個的進行單獨登記。

  只是這些女子都是不願意單獨的面對一個或是幾個男子,這對於他們自贖女的名聲有損,這樣一來,就只能是將老鴇喊過來作陪。

  一個個的進入房間,房間里只有陸晏、一名書吏,一名老鴇,再就是兩名護衛。

  一個個走過之後,陸晏並沒有發現問題,陸晏緊皺著眉頭,仔細看著書吏記錄著的三十一名自贖女。

  這裡面時間最長的,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但是來這裡暫居人數最多的時候,卻是大半年前,也就是陸晏開始掌管瀏陽開始。

  那時候,大量的勾欄妓館倒閉關門,而這些自贖女無處可去,就只能是到流雲秀落腳,而從哪個時候開始,流雲秀就成了瀏陽城唯一的勾欄之所。

  而這些情況,陸晏心裡是知道這個情況的,當初馬希萼要擴建流雲秀,陸晏心裡還是很感激的,畢竟流雲秀的擴建,也是支持他在瀏陽將要進行的事業。

  而最近的一批人,就是兩三個月之前,這些人只有兩個,而剛才陸晏見到這兩人的時候,雖是沒有看清全貌,但也可以從露出的一點點的面容看出,這兩人都是絕對的美人。

  陸晏再三的想了又想,覺得沒有遺漏什麼,就帶人繼續巡查瀏陽城,可是瀏陽城搜查了兩邊,那逃跑的探子竟是彷彿消失了一般。

  陸晏雖是有些沮喪,但也是沒有辦法,只是既然在瀏陽發現了敵人探子,並且還抓住了三個,就已經是讓他很欣慰了,更何況府衙內的戰鬥還在進行。

  那些進行劫獄的賊人,跳進後花園之後,隱藏了一會兒,不見有什麼動靜,就互相掩護著向前走去,可還沒有走到前院,就已經被藏在花園周邊的軍卒堵在了裡面。

  這些賊人從外面進來容易,可是要在想退出去,那就不可能了,二十幾個賊人和百十名軍卒對抗,簡直就是找死。

  這些賊人只帶著唐刀,並且只是穿著平常的黑衣服,身上沒有片甲,而周邊的軍卒卻是手持盾牌,端著硬弩,只是一輪弩箭射過去,裡面就立刻倒下了七八個。

  後面的這些賊人看的是膽戰心驚,這些人可是知道這些硬弩的巨大殺傷力,能給一個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這些人出不去,可有逃不了,這就形成了困獸猶鬥的局面,外面的這些人並不因為裡面的這些賊人不動就不進攻,他們舉著盾牌,所有人都隱藏在後面,慢慢的向著院子里進發。

  前面是兩面只有戰場上才能看到的巨盾,而盾牌的兩邊和中間,這是露出三隻硬弩的巨大的箭矢的箭頭。

  而周邊的院牆上,也出現了舉著火把的軍卒,這些軍卒都是身穿皮甲,頭戴著鐵盔,他們將火把舉得高高的,將院子里映照的一片通明。

  這些賊人在這樣的環境里,就像是鑽出洞的耗子,他們此時完全暴露在了火把之下,他們驚慌而是處的躲藏,他們只想躲在陰影里,哪怕這個位置能被外面的軍卒輕易地攻擊到。

  院牆上面在萬頂住之後,院牆上還有屋頂上,都開始出現舉著硬弩的軍卒,裡面的人大聲的呼和著,可卻是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躲藏。

  外面的軍卒在進攻,這些巨盾都是蒙著鐵皮,而前面的人進入院子之後,後面又湧進來更多的巨盾,舉著舉盾的軍卒將這些賊人分別的分隔開,而後面手持長槍的軍卒救助現在了這些賊人面前。

  絕望,他們心中充滿了絕望,這是一場根本就不對等的戰鬥,除了扔掉手中的兵器投降,他們根本就沒有衝殺的勇氣。

  戰爭的衝殺,取決於士兵的勇氣,那是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比敵人強,認為自己的衝殺可以有效的殺傷敵人,認為自己的犧牲可以給自己的同伴帶來生存下去的機會。

  可是現在的情況讓他們覺得絕望,只要從自己隱藏身形的地方出來,面對的就是對方巨大的硬弩箭矢,「彭、彭、彭」的聲音,就是死神收割生命的聲音。

  這些人束手就擒了,雖是十幾個人,可是因為他們扔掉手中兵器的舉動,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一定會受什麼說什麼的。

  他們已經失去了對抗的資本,他們就算是今後能出去,也絕不會再被自己人所接收了。

  陸晏就不相信,從被抓住的這些人嘴裡,就問不出來一點有用的東西。瀏陽城從即日起依舊嚴查,不抓住那最後一個人,陸晏是絕不會放鬆下來的。

  陸晏今天晚上就要對抓住的那幾人進行審訊,審訊並不用他出手,只是有府衙的捕快們進行,他們才是審訊的高手。

  果然!這些在花園裡被抓住的敵人,沒用什麼手段,他們就全部交代了,而他們這些人只說是吳國的軍卒,並不參與日常的情報收集工作,也不知道在瀏陽城內,到底有多少吳國的探子。

  他們只是行動隊員,也就是搞個暗殺,進行對某些特定的人員進行保護,他們的身份就決定了他們根本就不能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

  而在貨棧里被抓住的三個人里,第一個開口的,依然是那個年輕人,而這個年輕人竟然姓錢,名叫錢元喜,他自己說他就是錢繆的乾兒子。

  而他們幾人到瀏陽,就是因為聽說了瀏陽進行的新裝備的研製,而瀏陽向東,就算是進入了吳國的領地,而錢繆聽說此事之後,如何能不派人查看呢!

  他和貨棧被抓住的另外兩人,這是他的護衛,他們來瀏陽已經一個多月了,根據他說的,陸晏知道這一個月前,可不就是試驗場崩掉人手指頭的那次嗎!

  看來當初劉欣悅覺得原來的營地不安全,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他是一定發現了什麼,才會將試驗場遷走的。

  那次搬遷,劉欣悅甚至都沒有通知自己和馬從,是不是說明這個劉欣悅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瀏陽的官府呢!

  陸晏越想越是覺得可能,難道自己的府衙里還有什麼能讓劉欣悅不信任的人活著什麼事嗎!

  陸晏陰沉著臉,自己獨自坐在審訊室里被單獨格擋出來的一張椅子上,他想著自己府衙所有知道研製裝備的人,可是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泄密的。

  錢元喜帶著人來此,就一直在周邊的的大山裡尋找新的試驗場,而據他說,他們得到的這一支火銃,是從試驗場里得到的,但是怎麼得到的,他就不知道了。

  這一切,都是那個逃跑的人在運作,他才是隱身在瀏陽的探子頭目,他的情報來源,根據原則規定,就算是錢元喜也不能知道。

  情報工作是一件極其危險的工作,這是天天都在生與死只見在做著鬥爭,任何暴露都會使他們瞬間丟掉生命。

  這個逃跑的人名叫周元,監牢中的這些問案高手們,一遍遍的詢問著關於周元的情況,可是這些人卻是說這個周元,一般都是紙條來往,並不經常和他們見面。

  周元一般都是將信息藏在城南一角的那個破落的院子里,而他們也在那裡進行物品的交接,不為別的,就為了那裡有一條地道,而他們去取情報,根本就不用找界面上出現。

  這無疑是很安全的,不管是他們進行聯絡,又或是進行情報的交流都很是方便,今天這人能迅速的跑掉,也是因為他剛剛走掉的原因。

  也就是說,瀏陽的軍卒要是早一點行動,可能就會抓住他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就是來晚了一步,而最關鍵的這個人卻是跑掉了。

  陸晏有些沮喪,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抓到這個人的,整個的瀏陽城都被戒嚴了,人們只要出門,就會經常性的接收軍卒的檢查。

  他們檢查一切看著可疑的人,而瀏陽城在這幾天,又將瀏陽城的居民認認真真的重新造冊登記,瀏陽府衙的書吏將前幾年人口登記的冊子認真的甄別之後,竟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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