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悟性
而秋荷看著遠處的袁彬竟是滿眼小星星,她沒有想到面對自己那個靦腆的男子,打起來竟是如此瀟洒,那麼的迷人!
茵蘿也是看到袁彬的砍殺,他只覺得面前這人竟是如此粗俗,雖是可以和樂曲合拍,但他還是和樂曲顯得是那麼的不協調。
茵蘿看著躺倒在地上的袁彬竟是猶如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他也不去攙扶他,只是自己站起身,抱著自己的琵琶回了屋子。
琴蘿卻是跑到袁彬身前,從懷裡掏出自己的一個小手絹給袁彬仔細的擦著頭上的汗,給他小心擦完汗,又想使勁將袁彬拉起來,一使勁沒有將袁彬拉起來,自己卻是向著袁彬的懷裡趴了下去。
這一下她可就和袁彬來了個親密接觸,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跌到在自己懷裡,袁彬一下子就覺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只能是盡量的遠離秋荷的身體。
旁邊的一個護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過來,拉起滿面羞紅的秋荷,袁彬也是趕緊站起身,想幫著秋荷大大身上的土,可是又覺得有些不妥當,一時間反而是手足無措起來。
他的表現竟是惹得秋荷呵呵一笑,扭頭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袁彬尷尬的笑笑,便吩咐自己的守衛迅速打掃現場,再派人關緊大門,又派人迅速聯繫青雲鏢局的人,讓他們趕緊派人來協助自己。
袁彬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來解救崔琮,要知道崔琮是沒有通敵的行為的,竟然沒有陰謀,那麼也就不能同夥,這又是那裡來的黑衣人呢!
袁彬立刻就開始對這些被抓住的黑衣人進行審訊,可是審訊的結果卻是讓袁彬哭笑不得,這些黑衣人都是江州府兵,而這些人都對平時對他們不錯的崔琮心存感激。
先是聽說崔琮被抓,再然後就是被抄家了,這些士兵們就覺得自己的主公受了冤枉,就只發組織起來,想將他和家人解救出來。
袁彬覺得這樣的口供不足以說明什麼問題,但他並不准備在這件事上作假,畢竟這件事情,參與的人太多了!
不到一個時辰,這件事情就傳遍了江州,曹燦立刻就帶著幾千名士兵趕往這處小院,可是在外面卻是被袁彬的護衛們攔住了,只是說正在審訊,誰都不能進去。
沒過多長時間,青雲鏢局的幾十人就趕到了,這些人都是全副武裝,一來了之後就和袁彬的護衛開始接觸,也迅速地接掌了門口以及四周的防務。
曹燦知道這是袁彬不信任自己了,自己暫代崔琮之後,忙著接管府庫城防,最要緊的就是要接管全部的軍營以及士兵們,沒有兵將支持自己,就是做到這個位置上也不穩固。
現在來這裡行刺並且準備救人的竟是自己剛剛收編的城防府兵,這要是上面怪罪下來,自己估計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曹燦的忐忑不安,對應著的卻是院子里的崔琮,他雖是痴痴傻傻的,但卻是無時不刻的想著逃走,他也是想著怎麼能通知自己組建的府兵,只要來一個小隊,說不定就能成事。
可是看著眼前隨時都有人在看著自己,他就有些無奈,只能是裝著痴傻,希望能讓看守能放鬆對他的注意。
直到今天聽到終於有人闖進來要救自己出去,可是沒有多長時間,外面的喧囂就停了下來,只是依稀聽到曾經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而已!
崔琮知道只要這些人沒有救出自己,那麼自己就又多了一項罪名,而且是那種辯解不清的那種,這些人這才可要把自己害死了。
袁彬讓曹燦進來,對行刺這件事情並沒有多說,只說是全殲來犯之敵,這樣的說法也能讓曹燦或是崔琮的同夥們放心!因為沒有活口留下來,他們就不會暴露,這也是袁彬防止他們狗急跳牆。
曹燦知道這是不信任自己,可是這件事真的和自己沒有關係,但是自己忙著接崔琮的大權,這才導致沒有過多關注袁彬以及崔琮的安全問題,說出來都是自己的錯。
曹燦決定亡羊補牢,他命令幾千士卒就在外面紮營,就算是不能進入這處別院,也能起個震懾的作用。
袁彬晚上吃過飯,看過傷員的傷勢,秋荷已經將洗澡的水準備好了,羞澀的請他沐浴,上次就是因為沐浴的問題,秋荷非要在一旁伺候,弄得袁彬將她攆了出去。
這已經過去兩天了,嚇得他都不敢在洗澡了,想不到今天有人解救崔琮,打殺一場的卻是一身的臭汗,不洗洗真的沒法睡覺了。
只是看著旁邊那個羞紅了小臉的秋荷,袁彬實在是有些膽怯,只能是閃閃的說道:「那啥,秋荷!你讓我自己沐浴,行不行!你在我身邊,我真的,真的是下不去水呀!」
「公子,奴家都是你的人了,你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再說你今天大顯神威,殺退了那些賊子,就讓奴家給你搓搓背也是好的,就算不如此,也總得給你天天熱水吧!」
「那啥,秋荷呀!我讓別人來,行不?」
「那你讓誰來,難道你讓茵蘿姐姐來嗎?」
袁彬簡直是一臉黑線,道:「你說什麼呢!我是說讓護衛們就行!」
秋荷卻是等著眼睛道:「你就算是要男人也不要女人嗎?你難道,難道是喜歡……!」
「住嘴!哎,怎麼越說越亂呢!」袁彬一張臉憋得通紅,怎麼說說,就說道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身上了呢!
他這一嗓子,去不要緊,只見秋荷竟是低著頭抹起了眼淚,這可讓袁彬更是尷尬了,自己怎麼又把這小姑娘給整哭了,讓別人看見可怎麼說呀!
他也不理秋荷,卻不料秋荷竟是越發的路的傷心了,竟是有繼續發展擴大的趨勢,這可把袁彬弄得沒辦法,只能是小聲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那秋荷哽咽的說道:「你要是真的喜歡男人,就不要贖買我嗎!今後可讓我怎麼過呀!嗚嗚.……!」
袁彬一張更紅了,氣惱地說道:「誰給你說我喜歡男人了,你這可不要出去亂說,讓別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秋荷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袁彬道:「那你喜歡女人了?那為什麽不讓奴家伺候你洗浴呢!又或是奴家讓你看了心煩?」
「沒有,沒有,哎,怎麼跟你說呢!」袁彬有些撓頭。
那秋荷卻是接著說道:「難道公子把我救出來,就是讓我自生自滅不成,又或是讓我重新回去那個地方嗎?要不然,奴家又該怎麼活呢?」
說著說著,竟是又要哭泣,袁彬趕緊打住她的話道:「你這女子,怎麼這麼麻煩,都給你說了,只是想要那崔琮的證據罷了,你想去哪裡,我送你去就是了,另外你的那個荷包可有你身世的線索?」
秋荷嘆了口氣說道:「那荷包裡面只有一個我名字的信還有一塊玉佩,有哪裡有我身世的消息,就算是有,我也不找他們,因為我是公子的人了!」
袁彬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那有什麼,早不來找我,讓我收了多少苦,就算是知道了他們是誰,也不過就是形同陌路罷了,只要公子對奴家好一點點,奴家也就心滿意足了!」
袁彬想想說道:「我天天伸出危險之中,帶著你不方便,另外也危險不是,年薪的找個去處,我也就放心了,你說呢!」
這是袁彬決定吆喝這和小女子說清楚,自己真的沒有對她有什麼企圖,那秋荷卻是低頭說道:「只要能在公子身邊,在危險我也不怕,而且我也會武功呢!」
「啊,你會武功?」
「嗯,我可是會公孫大娘的劍舞呦!」
「公孫大娘?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不就是宮廷舞蹈嗎?」
秋荷本來還很高興,可是聽了袁彬的話,卻又是低下頭去說道:「叫我舞蹈的那個嬤嬤說這個舞蹈真的可以殺人的,還說我是學的最好了。」
袁彬道:「據我所知,公孫大娘一脈早就消亡了,而她的武功也早就失傳了,現在留下來的,就只有宮廷舞蹈,你一個小姑娘能學到什麼?」
秋荷抬起頭,眼睛中含著淚說道:「你看不起人!」
袁彬瞪著眼說道:「沒有看不起你,就是覺得你一個小姑娘,跟著嬤嬤學了一點花拳繡腿的,能做什麼,真正的武功可不是你們那樣的。」
「那你還不是看不起人嗎?就說今天你們砍殺的時候,我彈著琴真的有所感悟呢!」
袁彬聽到此處,卻是有了興趣,問道:「哦!你有感悟,說說!」
秋荷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們剛開始打的時候,我感到很害怕,就仔細盯著你看,發現你的勇猛是有了,但是技巧卻是不足,後來有幾次,敵人差點就砍中你,我就心裡想著怎麼救你,就向著要是我上去,用什麼招數救你,我近視發現,我的招數比你的管用哦!」
袁彬竟是聽得傻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女子,竟是如此的關心自己,而且還能有如此悟性,實在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