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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章 正大光明

  對面的這些人,平時就缺乏訓練,只是鎮守當地的一座險要而已,哪裡見過這般陣勢,有的人就開始慢慢的往後挪。

  楊斌卻是再次大喊「立盾」,這些人有的就將盾牌豎立起來,這是要防備對方射箭,楊斌又再次大喊「挺槍」這是要將手中的長槍,從盾牌中間的縫隙伸出去,這是要防備對方縱馬沖陣。

  這些戰術戰法,都是軍無之中常見的招數,也早已被人研究了無數種破解的方法。

  野狼微微一笑,兩手向兩邊一指,就從隊伍後面個分出來一對騎兵,向著兩邊跑去,跑到對方近前,就開始向這邊射箭,這些人站在馬上,就可以將箭矢射向盾牌的後邊。

  馬本身就高,這些人還站著,就更是有了身高的優勢,只是片刻間,養病的隊伍里,就有人受傷,這些人受傷,按道理應該後邊的人頂上,可是後邊的人都在躲天上的箭矢,那裡還有人再往前呢!

  野狼在向前一指,他身後的這些騎兵就開始向前射箭,對面剛剛打開的缺口,瞬間就被箭矢射了進去,這下的傷亡,就開始增加了,楊斌也只能是到處躲藏,可是隊列已亂,不用說也是敗局已定。

  當楊斌隊伍出現潰散的跡象,野狼更是舉起雙臂,猛地向前一揮,所有人就開始向前衝鋒,馬蹄聲瞬間就響徹全場。

  原本還有盾牌可以阻擋騎兵的衝擊,可是盾牌已經都被拋棄了,這個時候的騎兵沖向這些逃跑的人的時候,那簡直就更是方便砍殺。

  一時間就砍的人頭滾滾,哭喊聲一片,可是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裡有什麼人吃可言,這些人一旦砍殺的迷失了本性,有時候就連自己人都會砍,更不要說衝進楊家宅院的這些人。

  楊家在院裡面只要是站著的,都被砍殺的乾乾淨淨了,家裡的那女老少都被攆到院子里跪下,野狼一身是血的從外面走進來,將一個人頭,噗嗤就扔到楊家老爺子面前。

  嚇得老爺子當場就暈了過去,運到也許還能少受點刺激,野狼一看這人暈了,也是有點無奈,大聲說道:「誰當家,站出來回話,要是沒人出來,我可就開始殺人了!」

  他這一嗓子,直接嚇暈了兩個,在一群擠成一團,哭哭啼啼的人中間,哆哆嗦嗦站起來一個中年人,聲音都變形了道:「大,大王,我們給,我們給!」

  野狼一愣,笑道:「你們這些人,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死上幾個人,你們就不合作,何苦呢!」

  那中年人趕緊讓人準備糧食,我是萬事糧食可不是小數目,足足運了兩個時辰,也才運了一半,野狼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快點,老子等不及了,說不定在給你們要點什麼!」

  這句話可是真管用,那中年人跑前跑后的催促那些下人趕緊運,抓緊把糧食運到村口,剩下的就是曹家的人往回運了,他們是先將這些糧食運到曹家,在分批分批運到野狼坡,再轉運到汴州。

  有了這些糧食,汴州的這個冬天就算是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其他的物資,得了這麼個能搞糧食的辦法,既然趁著冬天沒什麼事,那就多搶幾次吧!

  野狼的人退走了,楊家簡直就不能活了,自家的楊老太爺因為驚嚇,沒有三天一口氣沒有上來,就撒手走了,自家連著死了兩個重要的人,這下楊家也算是開始衰敗了。

  老曹家逆勢而上,第一步就搶了他們周圍的那座橋,一座橋不算什麼,關鍵這座橋是通往河對岸唯一的通道,而這個通道,關鍵是楊家一半的地都在河對岸!

  楊家覺得這是曹家故意為之,就是欺負他們楊家的頂樑柱倒了,派了幾十個家丁想將橋在搶回來,可是曹家來了一群凶神惡煞一般的人物,將他們壯丁又都給打了回來。

  這可絕不像是曹家的作風,老楊家立刻就想到自家的慘劇,當地的縣官老爺本來對土匪沒有辦法,可是對這些豪門可是辦法多得是。

  俗話說民不與官斗,說的就是這些豪門大戶,家裡沒有在朝廷里當官的撐腰,又不給縣裡的老爺們上供,你就別想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現如今,楊家告曹家私通土匪,這讓正準備去一房小妾的縣令老爺簡直就是喜出望外,趕忙就叫衙役將曹家的人押解回來受審。

  衙役到了曹家,哪裡料到大門都沒有進去,更不要說見到曹家什麼管事的人了,在外面難道等著嗎,只能是自取其辱,就垂頭喪氣的回來複命。

  縣令老爺自然是火冒三丈,這不就是看不起自己嗎,要知道這裡可是曹州,那裡輪得到他曹家張狂。

  正準備下令調兵,就聽衙役所楊斌已經三天沒見到了,同時還有他那兩千兵也不見了,估計是被土匪一鍋燴了吧!

  縣令老爺想著這不就正是楊家告曹家的事嗎?

  那可是殺了楊斌的主,況且還有兩千兵都死了,自己這個小小的縣衙才有幾個人,自己可怎麼辦呢,想來想去,哎,還是算了吧,憑什麼他楊家告狀,我就得接著,現在可不是以前了!

  縣令自己正在那琢磨呢,就看著從牆外有個東西扔了進來,定睛一看,那不是個被割掉的狗頭嗎?

  嚇得縣令趕緊是喊人,眾衙役跑過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撿了扔到外面,在跑出去一看,那裡還有人了,四處一打聽才知道,剛才有幾個騎馬的跑過去了。

  只是這幾人裝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一個個兇狠的不得了,都是刮著腰刀呢!

  回來給縣令一說,這下他的心裡就有譜了,看來自己真的是熱了個大麻煩,這個楊家可真是可惡呀,你自己都已經成了這樣了,還想害自己,這什麼玩意兒呀!

  這些人就是想欺負人家,卻是發現自己惹不起之後,就會把一肚子火發到另一個人身上,而且還是變本加厲的很那個人。

  等著看曹家笑話的老楊家的一家人,等了兩天也沒見到有什麼變化,曹家依然霸佔著哪座橋,自己的人就只能是在河上擺渡過去,你說這氣人不!

  老楊家的人可就不願意了,直接殺到縣衙接著告狀,可是這次就連縣令都沒有見到,可見自己家這事,真的是有點難辦了!

  朱珍將這五十萬石糧食押解到汴州,這可把朱友珪高興地不得了,這可真的是解了汴州的大難題呀!

  朱珍的宅子也收拾出來了,就在朱友珪宅子的旁邊,一座三進的院子,後面一個大花園,看著著實是不錯!

  可是朱珍回到自己的家裡,看著富麗堂皇的這個家,可是自己確實感覺孤獨,自己的孩子們可都在洛陽呢,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朱友文在滎陽住兵兩萬,修築城寨,修築界河,這是要將滎陽以西整個的囊括在他的勢力範圍里了,自己在想和家裡聯繫可就千難萬難了。

  朱珍的心思他是誰都不敢說,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朱友珪的身邊,周圍可都是他的人,一個不小心可就會粉身碎骨。

  朱友文並沒有難為朱珍的家人,依然是按照朱珍的待遇供應他們家的生活,誰不說是大富大貴,但也可以時不常的奢侈一把。

  朱珍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就在刑部任職,自從朱珍跟著朱友珪被攆走之後,他已經連著三次上書要求辭了差事,自己也覺得實在是沒有臉在這裡待下去,周邊同僚的冷嘲熱諷更是讓他有點抓狂。

  可誰知道,差事沒有辭掉,卻是被朱友文升為了刑部侍郎,管刑獄,這讓刑部里的同僚都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操作呢!

  這隻有朱珍的老大朱同明白,這是朱友文在捧殺自己,自己的官職越大,而自己父親朱珍就會在朱友珪那裡更危險。

  可是自己又沒有一點辦法,自己可以拒絕朱友文嗎?

  自己有這個心,可決沒有這個膽呀,自己還有一大家子人呢,自己敢嗎?

  朱同接到任命之後,看看讓自己掌管的還是刑獄,這不就是名正言順的讓子看看刑獄是什麼樣子嗎,這就是恐嚇,絕對的恐嚇!

  朱友文就是要讓自己知道,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要是敢違背我的意思,看見那個刑獄沒有,那就是你全家人的歸宿。

  朱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老二老三看著自己大哥是這樣子回來了,簡直嚇壞了,以為又有什麼禍事落到自己家的頭上。

  問來問去,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要把自己家裡人都放在火上烤呀!

  這個做法真的不是朱友文想的,這就是遠在長安的敬翔想的辦法,逼朱珍和朱友珪在一起,就是害怕這個朱友珪早早地被別人幹掉。

  如果朱友珪早早掛了,那不就讓自己的前面沒有了擋箭牌了嗎!

  又恐怕朱珍盡心儘力的輔佐朱友珪,那就只能是扣住他的家人,不讓他們團聚,但這只是一時之計,並不能長久!

  這些辦法也好方法也好,夫子是有點看不起敬翔的,這些辦法都顯得如此的不夠光明正大,這也有違於李奇所說的正大光明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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