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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把血滴在這寶珠上,讓血浸透寶珠。」星嶼越說越心虛:「雖然不費靈力,但是有點費血。」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破靈鷲!」曲清然瞪了他一眼。

  但還是決定幫它這次。

  「這裡太容易被人看見,先回去。」她抱起靈鷲離開。

  回到幽珊閣后。

  找了個碗,把寶珠放進去。

  狠狠在手掌劃了一道,頓時鮮血溢出,順著手掌流進碗里。

  星嶼看到她愈發蒼白的臉色,好幾次都想阻攔,但都忍住了。

  已經開始,現在喊停,那那些血不等於白流?

  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曲清然會這麼爽快就答應,甚至沒有一點猶豫。

  他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牢牢銘刻在心裡,永生永世都不忘卻,曲清然對自己的這份情誼。

  好不容易曲清然的血裝了滿滿一碗。

  她扶著椅子坐下,還有些頭暈眼花,但沒忘記先往手上塗抹屍骨草膏,把血止住。

  有氣無力的開口道:「我休息會就出去幫你護法,你只要專心在我的房間里突破境界就好。」

  「不過時間有限,三天之後,我必須去宗門主持宗主精選的事宜。」

  「所以你自己好好把握,不要讓我失望。」

  她運化靈力,把身體調節穩定后,才起身離開。

  房間內。

  靈鷲跳到碗上的一瞬間,那碗中的寶珠瞬間爆裂開來,綻放出七彩絢爛的光芒,將它包容其中。

  那碗中的血也逐漸被吸收。

  時間點滴流逝。

  星嶼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間,只感覺身體灼熱的像是在火上炙烤。

  每一次突境界,就如同在鬼門關上走一遭。

  他知道自己必須扛過去。

  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有為流了這麼多血的曲清然。

  不能讓曲清然失望!

  日以繼夜。

  轉眼已是第三天的清晨時分。

  曲清然也沒有合過眼,一直都警惕的盯著四周圍。

  就怕會有其他修妖的出現,趁別人突破境界,最為虛弱的時候來偷襲。

  所以她提前就布下結界,以防萬一,還是親自盯著,不想發生絲毫意外。

  雖然星嶼突破時痛苦的哼哼聲,此起彼伏。

  但看樣子,應該是能挺過去。

  忽的。

  屋內轟然一聲炸響。

  把她的瞌睡都吵醒了。

  她抬眸朝房間看去,臉都黑了。

  好傢夥,把自己的門窗震碎也就算了,就連屋頂都變成了露天的!

  「星嶼!」她怒聲喝道,站起身衝進屋裡。

  去見已經恢復原形的星嶼,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看起來十分虛弱。

  雖然氣星嶼把自己的房間都給拆了。

  但現在人都昏死過去,只能等星嶼醒來之後,再跟他好好算賬。

  費力把星嶼弄到床榻上。

  見星嶼身上的衣裳都被身體內爆發出的靈力,震的衣衫都破碎不堪。

  而且身上的汗水早已經把衣服濕透。

  曲清然乾脆幫星嶼把衣裳脫下。

  雖說也不是頭一回看星嶼光著膀子,可這傢伙的身材,的確不錯。

  脫衣有肉,而且還不是那種特別發達,看上去壯實的肌肉。

  相反看上去十分勻稱,線條優美,由其是腹肌,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她沒忍住,用力捏了一把。

  這手感,緊緻有彈性,真不錯啊。

  由其是想到星嶼本體是靈鷲,這摸胸肌摸腹肌,揩油吃豆腐的動作,愈發嫻熟。

  說起來擼貓、擼狗不也回揉肚子?

  這不就一個意思。

  完全沒有問題!

  「三小姐,宗門裡來人問,小姐什麼時候過去。」門外傳來丫鬟的詢問聲。

  曲清然這才想起來,差點沉迷男色,耽誤了正事。

  隨手把被子蓋到星嶼的身上,轉身離開。

  「即刻就去。」她道。

  丫鬟看了一眼她披頭散髮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姑娘不打理一下么?還有衣裳……」

  曲清然低頭一看,身上只穿了單薄的一件,這才想起來,這幾天熬夜護法,根本就沒梳洗過。

  甚至滴水未沾,顆粒未進。

  她拍了拍額頭,把她拽進曲琰住的屋子裡:「你來給我梳頭。」

  急趕慢趕,總算是打理整齊出門。

  來到總門內,準備參加宗主宣選拔的弟子,都已經站在了偌大的廣場上。

  曲清然站在樓閣上掃了一眼,起碼也有四、五十人。

  三分之一的宗門弟子都參加了。

  站在她身側的曲左開口道:「怎麼你看上去這麼匆匆忙忙?」

  扭頭看向她,被她臉上的黑眼圈嚇到:「你……清然你這幾天可是疲於想比試的內容,所以沒睡好?」

  「嗯。」曲清然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副疲憊之態。

  「那不如讓大長老去主持,你有什麼話,告訴大長老,讓大長老替你轉達就好了。」曲左提議道。

  「我要是不出現,又不知道那些心眼多的,會怎麼胡思亂想了。」曲清然擺了擺手,往樓梯下走去。

  片刻,就已經站在了廣場最高的台階上。

  她雖然出現,但廣場上仍舊喧嘩吵鬧,絲毫沒有把她這個宗主放在眼裡。

  曲清然也早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並不著急。

  她還特地吩咐兩位長老,以及伯父們都不能露面,就由她一個人來控場。

  「哼,我看這個曲清然也就是虛張聲勢,那天我都看到她足足受了十八道天雷罰,我爹爹說了,這樣不死也殘,說不定就是硬撐罷了,用不著懼怕。」

  「可是我聽說,曲黛師姐之前就因為不尊重宗主,被狠狠教訓過一頓……」

  「誰知道是不是曲清然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才……」

  忽的,那說得正起勁的紫衣少年,聲音戛然而止。

  雙手抓著脖頸,表情痛苦不堪。

  旁邊的人被嚇了一跳。

  看清楚是紫衣少年脖頸里纏了條水化成的蛇,嚇得趕緊跪倒在地,低頭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其他人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有帶頭的鬧事,指著曲琰嚷道:「一定是你,聽到文光說你嫡姐不好,你就耍手段嚇唬人!」

  曲琰表情冷漠的斜睨向他,不做解釋。

  鬧事的被無視,反而愈發起勁,衝到他面前,伸手去拽他的衣衫。

  還沒來得及碰到曲琰的衣裳。

  眾人就看到他的手指被一條水蛇纏上,被扭曲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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