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情深根重 第三十二章 互表愛意
夏諾看著東華不知該如何回答時,沒想到他轉身走進了書房。
頓時覺得現在的東華心思難以琢磨,不愧是帝君,心性也能變得這麼多。
「夏諾。」夏諾抬頭一看,知鶴,知鶴她回來了。
「你怎麼樣?」夏諾關心地問道。
知鶴不屑地答道:「還能怎樣,我以為你和東華都把我給忘了,把我一人扔那麼久。」
夏諾自知理虧,冷笑了幾聲想化去二人見面的尷尬。
「東華住哪個房間?」知鶴問著一旁的宮娥道。
宮娥低頭道:「花仙住的旁邊就是帝君的寢殿。」
夏諾一聽,「東華住我旁邊,那為何今早卻沒看到他人?」夏諾忍不住地發問著。
「帝君每日戊時都要去靈霄寶殿開朝會,小姐自然是見不到的。」宮娥回答道。
夏諾點點頭,望了書房一眼準備就此離開。
這時知鶴說道:「你把我的房間安排在帝君寢室旁。」
「這……?」宮娥此刻有些為難。
「怎麼?這也辦不好嗎?」知鶴髮怒道。
宮娥抬頭望了夏諾一眼,顫顫巍巍地說道:「帝君的寢殿旁只有一間,已被花仙居住。」
此話一出,知鶴狠狠地盯著宮娥,轉頭說道:「你給夏諾重新安排,那一間我要了。」
宮娥為難的看著夏諾,不知該如何是好。夏諾朝她點點頭,找了間安靜又有些偏遠的寢殿安頓了下來。
這間屋子自然是簡陋了些,可心境卻完全不同,不必天天面對如今的東華,心情自然是愉悅了許多。
夏諾拿起筆,在桌上寫著「靜」字。這時,門被打開,看著東華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頓時不知所措。
「你要喝茶嗎?」
「今日上朝會是不是很累?」
「你想吃什麼?我替你做?」
夏諾一個勁地想方設法打破這僵局,可東華就是一句不說,嘴唇動也懶得動一下。無奈,只好走到書桌前將剛才未寫完的字繼續寫完。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有必要把我當瘟神躲得遠遠的?」東華怒道。
第一次看著東華髮這麼大的火,著實把夏諾嚇了一跳。東華,我若討厭你,我會為你用血鑄劍嗎?我若討厭你,以前會一直幫你陪你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東華?
可我們無緣,今生永世無一點緣分,你不是屬於我夏諾的。我該怎麼辦?離開你我捨不得,不離開你我們都痛苦。你要我怎麼做?夏諾只能在內心裡吶喊。
東華冷笑著看著一語不發的夏諾道:「既然你如此厭惡我,我便從此在你的眼前消失。」
「不要,東華。」夏諾一聽,頓時慌亂,直接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東華。
「你既然對我無情,那就算了。」東華邊掰開她的手便說道。
夏諾跪倒在地道:「我認輸了還不行嗎?我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可我們卻不能在一起啊!東華。」夏諾忍不住將心底的話吶喊出來。
東華跪在地上一把抱著夏諾,他知道夏諾心裡是有自己的,剛才也不過是試探一番。沒想到她對自己的情用極致深。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在一起?」東華問道。
夏諾看著他,搖著頭,此刻的她只想躲在東華的懷裡有多久就躲多久。至於以後會如何,已不是自己能夠操控了的。
這時東華拉著夏諾走進後花園,夏諾被眼前的景色所驚呆了,眼睛都捨不得得眨一下。滿園的紫色鳳尾花隨風飄動,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夏諾抬頭望著滿眼含笑的東華忍不住投入他懷裡。要是能夠這樣下去多好。不管了,今日有酒今朝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兒,夏諾踮起腳尖吻住了東華的唇。
東華沒想到夏諾會如此主動,第一次表明心跡,不由地加深了這個吻。
夏諾自從和東華表明心跡后,二人身影常常出現在眾人眼前。
「我說夏諾,我們有多久沒好好在一起說話了?」傈一早趁著東華不在,來到夏諾的寢殿埋怨道。
夏諾笑道:「今日我下廚,給你賠不是?」
傈一聽,等的就是夏諾這句話。想當初在崑崙虛那每天都是吃著夏諾燒的飯菜。可後來遇上東華后,一次比一次少,現如今想要吃上一頓難如登天。
夏諾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燒了一份糖醋排骨,清蒸魚,還有一些蔬菜。
已過晌午,東華還未回來,夏諾便說道:「不等他了,我們開吃吧!」
傈一看到糖醋排骨就忍不住拍腿叫:「你果然還記得我最喜歡吃這個了。幸好東華不在,要不然一口也沒我的份。」
傈才說完,此盤中的排骨已不翼而飛。夏諾和傈莫名地對望著。
東華這時從外面走來,知鶴看著東華回來,立刻端出他喜歡的吃食迎了上去。
東華手一擺,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擦過。走到夏諾身邊坐了下來,輕聲道:「我餓了。」
夏諾看了一眼東華,連忙進廚房給東華乘上一碗飯,順便也給傈乘了一碗。
等夏諾將米飯端上桌時,傈已不在飯桌上。夏諾左看右看這龍王傈去哪兒了?
「別找了,他走了。」
夏諾將米飯遞給東華,想問他傈為何事走開。這時被東華桌邊的骨頭所吸引,這不是剛剛消失的排骨嗎?
看著頭也不抬的東華,夏諾無語的嘆了口氣,道:「東華,你不是不喜歡吃甜食嗎?這魚特意為你做的。」
東華頭一抬,雙眼中藏著落寞神情說道:「我以為你都是做給他吃的。」
夏諾搖了搖頭,和東華說起在崑崙虛如何遇上龍王傈的事都告訴了東華。
東華一聽,頓時不悅。這麼長時間夏諾還能記得那麼清楚,可見夏諾她心裡一定是喜歡龍王傈的,也許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想到這兒,東華越來越不舒服,只能低著頭狠狠地扒著碗中的飯用力地嚼著。
夏諾站起身,突然感到嘴裡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強力地把嘴裡的血又吞回到腹中,不動聲色地收拾碗筷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