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打情罵俏
「他們放棄了姓金的這條路,恐怕早已經放棄了李紫瑩,最近一段時間,他們跟李紫瑩取得的聯繫,並沒有暴露任何的異象。」
「給李紫瑩的資金也十分有限,就說明他們只是在利用李紫瑩來迷惑我們。」李初晴意識到李紫瑩的存在對那些人並不重要。
甚至李紫瑩並沒有接觸到那些神秘勢力的核心,這也變相的說明李紫瑩是安全的,知道的越多恐怕就越危險。
而她剛才已經仔細詢問過李紫瑩,李紫瑩對那些人知之甚少,這也讓李初晴鬆了一口氣。
「看來,李紫瑩已經對你敞開心扉了,可是你就真的能夠保證她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隱瞞嗎?」
靳少川輕輕挑眉,打量著面前的李初晴。
李初晴倒是沒有指責安以玲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像安以玲所說的那樣,一味的袒護李紫瑩的存在,所以對於安以玲的種種說法,靳少川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你看到了李紫瑩恐懼無措的樣子,你也不會懷疑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沒有一個人會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沒有辦法保證的情況下,還鎮定自若的對眼前的人說謊。」
李初晴言語篤定,縱使她知道李紫瑩可能不會再遇到任何的危險,但是她也不能夠掉以輕心,依舊安排了人手保護著李紫瑩的安全。
「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其他的話想要對我說嗎?」靳少川想聽的並不是這些,他倒是有點期待李初晴向自己告狀的樣子。
李初晴抬起頭,看著靳少川別有深意的目光,「我已經去找亮亮聊過了,只不過亮亮還小,遇到眼前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已經沒了主意。」
「他對我倒是沒有更深的敵意,給我一點時間,我能夠說服他出面承認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我就會潛入姓金的別墅,去他書房找到亮亮的親子鑒定報告。」
李初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
畢竟如果真的被別人抓住把柄,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不利的。
靳氏集團和李氏集團遭遇輿論風波也不是第一次了,李初晴倒有一種習以為常的感覺,並沒有急著去解釋清楚。
「除此之外,還有嗎?」靳少川有些不耐煩,眼前的女人好像根本沒有get到他的深意。
「還有?」李初晴一時之間有些疑惑,轉念一想,便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如果你是想要讓我向你解釋我把李紫瑩帶走的原因。」
「那我覺得大可不必了,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你的助理的詢問方式,所以便親自去詢問了李紫瑩,也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
「方式雖然有所不同,但是結果是一樣的,這應該不需要我過多的解釋了吧?」李初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並不想在靳少川的面前去描述安以玲的表現,也並不想在靳少川的面前搬弄是非,指責安以玲的別有用心。
更何況她能夠感覺到安以玲只是對她充滿敵意,對李家的每一個人充滿敵意,安以玲在對待靳少川的態度上還是十分忠誠的。
李初晴自認為自己留在靳少川的身邊是暫時的,所以沒有必要因為自己的出現,去改變靳少川原本的生活,她更不想要因為自己的出現,讓靳少川身邊的人發生任何的改變。
「你好像對阿玲很有敵意?還是說你對於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充滿敵意?」靳少川直接握住了李初晴的手腕,把李初晴的手指放在掌心把玩。
他喜歡這個女人的手指纖細,雖然李初晴經受過長時間的訓練,但是她的手指卻依舊白皙光滑,不似他,帶著幾分粗糙。
靳少川的言語之中透露著幾分戲謔的意味。
「如果作為你的未婚妻,我的確應該防備著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但是安以玲在你身邊這麼久,她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思,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如果她真的對你別有用心的話,你應該早就已經把她趕走了,不是嗎?根本輪不到我來出手,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在她的身上浪費心思。」
李初晴話語中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她倒是很想知道靳少川對待安以玲的態度。
如果靳少川只是把安以玲當成一個助理去對待的話,他無話可說,但是如果靳少川對安以玲的身份另有想法。
那麼李初晴也希望自己能夠早點知道靳少川的心意,免得到最後她變得裡外不是人,李初晴不想去做那麼得不償失的事情。
李初晴的回答讓靳少川無話可說,如果他承認的話,那麼安以玲的存在就與瓊森無差別,根本不值得李初晴去在意。
如果他否認的話,豈不是顯得他心懷鬼胎,把一個適齡女人放在自己的身邊,表面上稱為助理,實際上和安以玲的關係缺非同一般?
靳少川眼前一亮,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小女人的口才如此了得,居然能夠讓自己啞口無言。
靳少川手上用力,直接讓李初晴坐在了自己的病床邊,可是他這樣的舉動也直接牽扯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讓他迅速眉頭緊蹙。
李初晴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自己都已經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居然還有心思來試探我?從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
「現在你更不是我的對手了,還有必要試探嗎?」李初晴直接扶著靳少川,讓靳少川躺在了病床上,輕輕地為靳少川蓋好了被子,動作輕柔體貼。
「你怎知我不是你的對手?不要小看我,否則後悔的是你。」靳少川直接握住了李初晴的手,看向李初晴的目光中充滿深意。
深邃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四目相對間,李初晴動作一頓,她嘗試性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又不敢動作太大,擔心會觸碰到靳少川身上的傷口。
於是李初晴的手就只能被靳少川握在手中,這種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