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生存法則
「你真的以為你在銀城無法無天了嗎?我告訴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如果在今天天黑之前你還沒有放過我。」
「那麼銀城將會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到時候無論是李家還是靳家,都會受到殃及,我勸你最好聰明一點,既然你不敢殺了我,還不如早一點放了我。」
「大家都好過一點。」金姓男子毫不客氣的威脅著面前的靳少川,他篤定靳少川想要從自己的口中獲得更多的消息,所以他才會在靳少川的面前表現得如此猖狂。
靳少川眉頭緊蹙,對於金姓男子囂張的態度十分的不滿,他直接給了身旁保鏢幾個眼神。
保鏢立刻上前,一腳便踢在了金姓男子的腹部,金姓男子跪趴在地板上,整個身體縮成了一團疼痛難忍。
他面部發生扭曲。
而李初晴對於眼前的一幕,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驚訝,她知道金姓男子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如果金姓男子沒有太過於貪心,想要對自己下手,或許靳少川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折磨金姓男子。
「金先生之所以能夠說得如此坦然自豪,想必是在離開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像你這樣的人貿然的離開銀城,恐怕就會凶多吉少。」
「所以你叮囑了自己的手下,如果自己沒有按時的歸來,首先就要對銀城的李氏集團下手,這也恰恰的說明,在前往海島之前,你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給我留下生路。」
「你前往海島就是沖著我而來,想要與我魚死網破,不更準確的來說,你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徹底的讓我從銀城消失,然後順理成章的接手整個李氏集團,對嗎?」
李初晴彷彿已經猜到了金姓男子的心思,她淡淡的開口,一臉的鎮定。
的確在前往海島之前,她和靳少川的目的只是想要去海島療養,根本沒有想到危險會悄悄臨近,他們遇到金姓男子是偶然。
可是對於金姓男子來說,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金姓男子聽到李初晴的話,睜開眼睛,對視上李初晴的目光,眼神中透露出微微的驚訝,彷彿沒有想到李初晴會如此聰明。
在他的眼裡,李初晴的確要比其他普通的女人聰明一點,但是還不至於能夠輕易的猜中他的計劃,現在很顯然是他低估了李初晴的能力。
「李初晴,你的確有夠聰明,但是你才剛剛回到銀城沒多久,就想整佔領銀城的整個市場,太過於痴心妄想,你以為你的身邊有了一個靳少川,就高枕無憂了嗎?」
「你們真的是太天真了。」金姓男子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陰森恐怖,帶著得意,帶著嘲諷,好像在嘲笑李初晴和靳少川的天真幼稚。
「你以為我在銀城這麼多年,真的只是擁有了一個金氏集團而已嗎?我早就警告過你,銀城不是其他的地方,這裡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
「而我就是這個法則的制定者,如果我忽然之間消失,那麼我敢保證你們所付出來的代價一定比我更加慘烈。」
金姓男子毫不客氣的威脅著靳少川和李初晴,彷彿他背後所勾結的勢力,足以讓李初晴和靳少川身敗名裂,甚至讓他們在銀城徹底消失。
靳少川憤然起身,似乎對於金姓男子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辦法容忍,他甚至想要直接除掉眼前的金姓男子,並且將金家的勢力一網打盡。
而李初晴卻出手攔住了靳少川,「等一下。」李初晴面露複雜,她總覺得事情沒有她和靳少川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擔心如果因為自己的魯莽,而造成什麼更大的損失,如果只是牽連到她一個人,她還沒有如此緊張。
但是如果這件事情牽連到了李氏集團,或者靳氏集團乃至於整個銀城,那麼就不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李初晴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送你上樓去休息,把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靳少川語氣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打算,他也不打算讓李初晴繼續參與到這件事情里來。
說著話,他便直接把李初晴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李初晴下意識的環住靳少川的脖頸,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但是她卻攔住了靳少川。
「少川,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起,我不能夠置身事外,而且我也要對李氏集團負責,我知道你會幫我,但是我不希望因為我的出現,而讓整個銀城市場動蕩不安。」
「這對於你我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李初晴對視上靳少川的目光中充滿了深意。
她知道靳少川不僅僅是靳少川這麼簡單,他是東湖洲的三爺,貿然的來到銀城發展,並且和李家結親恐怕都是有原因的。
雖然她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但是她能夠猜到靳少川的身上一定肩負著自己的使命。
當靳少川沒有開口向她提起的時候,她也不好主動詢問,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和靳少川的身份都不簡單,他們所顧慮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更多。
靳少川看著李初晴別有深意的目光,自然也猜到了這個小女人心中的擔憂,他對著李初晴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把李初晴重新放回到了沙發上。
而躺在地上的金姓男子看著李初晴和靳少川,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樣子,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靳少川,你何必在我的面前演戲。」
「你心裡很清楚,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動不了我,否則你也不可能讓我活到今天,既然你不敢動我,我勸你趁早放了我。」
「否則後果將是你無法想象的。」金姓男子嚇唬的靳少川,他知道這是一場豪賭,如果賭贏了,靳少川說不定會放了他。
如果賭輸了,他的下場無法想象。
不過他既然已經淪為了靳少川的階下囚,此時此刻他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