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是禍躲不過
就在早上,玉天浩還在睡覺,就聽有人敲門,他還以為是玉天然忘了帶鑰匙,就只穿著內褲裸著上身昏頭昏腦地就出去開門。
誰知,門外卻是夏姿。
夏姿不知道玉天然一大早走了,所以買了早點送來。
此時見屋裡只有玉天浩,玉天浩只穿著內褲,少年男子的那點蓬勃青春一覽無遺。
夏姿閱人無數,知道這貨色是上品,便有些心癢難耐,借著跟玉天浩搭話,就跟著進了卧室,挨挨擦擦。
兩人此前是早就打了交道的,是術法上的事,當然都是背著玉天然進行的。
那時夏姿正跟童仲春打得火熱,一心想轉正,苦於童仲春舍不下結髮妻子,便想著除掉童家妻女,偏生玉家兄弟受父親之邀到家裡來給過世的爺爺奶奶遷墳看風水,心裡便有了一些計劃。
夏姿雖不是奇門中人,但在官場中打滾,也懂得識人看相,試探幾次,知道玉天然斷不會幫她施術害人,就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在了玉天浩身上。
先是拉攏,請吃請玩,試探玉天浩,看他會不會術法,知道他也是箇中高手之後,就用上激將法,想看他是不是比玉天然更厲害,將他套牢,又設法找來童妻的貼身之物,還趁旅遊之機撿了童安安的手機,讓玉天浩施術。
不久后就知道童妻生病,心中大喜,便送了玉天浩一個高端平板電腦,還想著依靠玉天浩以後再給童妻搞一下,送上西天才好呢。
不知道是不是童安安本身八字高,不受術法影響,也或許玉天浩的施術水平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反正童安安沒受到影響。但能讓童妻生病,這已經讓夏姿很滿意了。
誰知道,後來童妻竟然莫名其妙好了,童仲春對自己也疏遠起來,她自己對童仲春也厭倦了,兩人的關係就這樣不了了之。
然後玉天然就進入了她的眼帘,玉天然風神俊朗,聰明睿智,神仙一般的人物,讓她竟自著迷,不可自拔。
可是,玉天然並不上勾,那種能看不能吃的感覺讓她很不甘心,這久曠之身也有些難耐,此時到口的鮮肉,如何會放過?
玉天浩正是初生牛犢血氣方剛的時節,哪裡經得住這熟透的蜜桃挑逗,自然而然地就成就了一番好事。
事後,玉天浩本來還有些羞慚,所以一直想避而不見,可夏姿卻毫不在意,非趕著過來。玉天浩見了她還有些不自在,可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那股燥熱之火又被挑逗了起來,不顧倫理羞恥,當場就做了一些事情。
幸好服務員聽話,沒有敢來打擾,才沒被人撞見。
這邊玉天然和金元寶出來,就直接先去結了帳,才離開。
車子行在路上,金元寶才略為隱晦地對玉天然道:「師父,那個夏小姐不是好人,最好別讓天浩跟她接觸了……」
玉天然不以為意,只當金元寶吃醋,才對夏姿反感,便道:「人家好歹是國家幹部,基本素質還是有的,哪裡就威脅到天浩了……」
金元寶急道:「我告訴你,那個夏小姐就是童安安爸爸的情人,本來就不正經,還讓人施法術害童安安的媽媽,這樣的人,哪裡會是好人!天浩年輕,識人不明,就怕上當啊。」
玉天然心裡一驚,想起金元寶從前提起過給童安安媽媽施術人的氣機跟他一樣,不由鬆了一下油門,然後才將車停在路邊,看著金元寶道:
「你這話啥意思?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金元寶遲疑道:「我不能確定,只是感覺他們兩個之間……有些……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
玉天然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想了想,說道:「是我疏忽了。我只當天浩還小,還是個孩子,不會有啥問題,誰知道……誰知道問題會出在夏姿身上……咳!」
金元寶怕他難受,忙道:「我只是感覺而已,可能他們根本就沒啥。師父,你也別責怪自己,有些事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
這話說了當白說,反而強化了問題的嚴重性,玉天然不由吸了一口氣,發動車子,加大油門,將金元寶送到巷口,說道:「我這就回去接天浩,再不能讓天浩住在夏家的房子里了。」
金元寶點頭:「也好,城裡酒店也多,隨便找一家住下也好啊,離了那是非之地。」
玉天然將金元寶的登山衣物拿出來交給她,兩人作別,玉天然掉頭去接玉天浩。
可是,雖然玉天然醒悟了過來,時機卻是遲了。
夏姿已經把玉天浩拉入了慾海深處,從此情路坎坷,一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