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寶不由嘆了一口氣,她想起了玉天然,心裡一陣悵然。
「啥?你就這幾天學的?」張峰更是驚異了。
「嗯,就這幾天學的呀……你不信?」
「我信,我信……可是……」張峰嘴上說著,心裡卻極疑惑,「元寶,你就這幾天學的東西,就能把陸總那樣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
他甩甩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哎……這裡面的事太多了,我跟你也說不清……這也是我們紫微門的秘術吧,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
「紫微門?」張峰從未聽說過,又是一陣詫異。
「哎,這是專門相看風水和算命啥的一個門派,裡面學問太深了,一般人可沒有那個耐性把這裡面的東西學好。哦,對了,張三丰,你要是想學,就可以拜我為師哦,我可以收你做弟子呢……」
金元寶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張峰停了切牛排的動作,看了看金元寶,想了想,臉上浮起一絲促狹的笑容:「元寶,你這是啥意思?難不成要上演一出過兒和姑姑的師徒戀?」
這話觸動了金元寶內心的真情實感,她和玉天然可不就是師徒戀嘛,她的臉一下子飛上了紅霞,嗔道:「張三丰,你算啥玩意兒!我身為宗主,收你為徒是看得起你,你說這樣的話,可是要被追殺的!」
「真的?!你……你還是宗主?」張峰更是吃驚了,手裡的刀叉掉在了地上,也沒察覺。
「算了,不跟你說了……」金元寶掩飾著喝了一口可樂,「哎,張三丰,這件事,你別跟同學們說,以後同學見面,老是被人盤問,也很煩的……」
「哦,哦,好,好……」張峰這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撿起地上的刀叉,連擦也沒擦一下,就又切起牛排來。
「嗯……張三丰,你爸爸單位上的事,你聽說了一些沒有……」金元寶想起王芳芳的事情來。
「你想打聽啥?我爸有些事會在家說,有些事不會說,得看你想打聽啥……」張峰看著金元寶,認真地回答。
「嗯……這個……」金元寶一時不知道如何措詞,想了一下才道,「最近不是有一個小女孩失蹤的案子嘛……兇手抓住了?」
「哦,那個案子啊,我爸倒是回家說過……」張峰興緻勃**來,「前兩天我爸回家就在談論,說城東一個小學生失蹤半年,一直沒找到下落,都以為是被人販子拐賣到外地去了,誰知道前幾天有人打了報警電話,說女孩子被一個賣油餅的殺害了,埋在城東一個小樹林,說得有鼻子有眼,當時公安局就派人去小樹林去挖,果然就挖出來了,然後也把那個賣油餅的也抓了起來,沒費多大工夫,那個人就交代了,小女孩就是他殺的……」
金元寶聽到背包里小松鼠躁動了起來,知道這個話題讓它很不安,就輕輕拍了拍背包,以示安撫。
「我爸還說……」張峰有些專註地看了看金元寶,「那個報警電話聽上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打的,還沒問出身份就掛斷了電話……元寶同學,你問這個事……跟你有關係嗎?難不成……」
「你別瞎猜。」金元寶知道張峰起了懷疑,可她不可能承認啊,因為承認之後的事情會很麻煩,「我只是聽我媽說起過,好奇問問而已……哦,對了,你的通知書到了沒有?」
她轉移了話題,卻戳了張峰的痛處。
張峰一下子皺起了臉:「哎,我說金元寶同學,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你成績好,是學霸,考了好大學,我呢,就是個學渣,還能考個啥好學校?算了,還是跟你交個底吧,我爸託了關係,把我弄到了解決內部子弟就業問題的學校,以後我可能就走我爸的老路……」
金元寶樂了:「這樣挺好的呀。我就喜歡執法叔叔,多威風,多精神呀……再說,你是子承父業,以後工作上的事也能得到你老爸的關照,前途光明著呢……」
「真的?你喜歡這個職業?」張峰眼前一亮。
「我是說,我尊敬執法工作,他們是維護和平的使者,是可親可敬的人。你做這個,真的挺好的……我只希望,以後我犯了啥事,你手下留情就是了,哈哈哈……」金元寶故意扯開話題。
張峰咧咧嘴:「你一個女孩子,能犯啥事?算了,說這話可不吉利,犯啥也別犯罪……你以後是名牌大學出來的,幹啥都比我強,我以後看你都得仰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