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絕命劍客,無情劍譜。
甚至大力巨牛獸那憤怒的蹄子,已經重重的踏向了那女人。
本能的揮劍阻擋,女人心想,自己難道就要亡命在這裡了?
女人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一代天才,身負無情劍法,以後前途註定不可限量的自己,沒想到就要亡命在此。
畢竟身為劍客,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拚死一擊!
女人想到這裡,手中長劍也是變擋為攻,帶著一股子掩飾不住的豪氣。
一切毫無懸念,利劍刺入牛目,而她的身體,也被大力撞飛!
那鑽心的疼痛還是令本來心情就暴躁的大力巨牛獸,直接暴跳如雷了。
大力巨牛獸在叢林之中瘋狂的亂撞起來!
陳炫看著那強弩之末的二者,心中冷笑連連。
如同之前修士一般,陳炫手掐劍決,咬破指尖,在金鹿劍的血槽中注入鮮血。
「控劍·凌空斬!去!」
隨後陳炫將劍投出,飛旋的劍彷彿有了生命一般,飛在空中,刺向了大力巨牛獸的胸膛。
在那裡,是大力巨牛獸的玄丹所在!
當然,玄獸的玄丹位置是它們最大的軟肋,那裡,同樣也是玄獸們重點保護的地方。
只是現在的大力巨牛獸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幾乎可以噴出火來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刺破他眼睛的女人。
撲哧!一道刺耳的響聲后。
金鹿劍,已經精準無誤的插入了大力巨牛獸的胸膛之中。
不過這一刺,陳炫並沒有直接刺穿玄獸的玄丹。
只是刺破了大力巨牛獸的表層皮肉,然後鋒利的劍刃急速旋轉,迅速的劃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圓圈。
在長劍拔出的那一刻,大力巨牛獸胸膛之上,登時便是掉落下來一塊臉盆大小的血肉。
伴隨那塊血肉的,是一顆拳頭大小黑色玄丹!
此時,這頭龐然大物必死無疑。
不再理會那頭牛,陳炫悠然的來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已經昏厥,胸口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陳炫拿出定身符,貼在了對方身上,然後寬衣解帶。
紅塵娘子的功法運轉開來,對方的修為湧入陳炫的身體,陳炫體內的雜質,也被對方吸收。
「雖然你我不曾相識,可是,死在我手上比死在牛蹄下成為肉末要好很多吧,相信身為劍客的你,你也樂意接受這件事情把。」
為這個女孩挖好坑后,陳炫揮劍有在那老樹上削出一口棺材。
為其整理好衣物后,陳炫卻是翻出了一部劍譜,《無情劍譜》。
陳炫翻看此劍法,腦海中的星海開始運作,不過一個時辰,陳炫居然將整個劍譜瞭然於胸。
劍譜與她的劍,陳炫都放在了她的館裹之中,也算是給她的陪葬品了。
陳炫起身,向墳墓施了一禮。
「早死早超生,希望在來生,願來世你不像今朝這般為生計而與野獸搏鬥。」
陳炫深呼吸了幾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出了城市,沒有官府的管制,闖蕩之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在有幾里路就可以看到村子了,如果不想露宿街頭的話,那就只得加快速度了!
轉眼間,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而此時的他正好進入了一個村莊之中。
走了一路,讓陳炫感覺覺飢餓難耐,陳炫今天運氣還算不錯,一家旅館還沒有打烊。
陳炫立刻抬步跨入其中,然後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酒館中此刻沒有幾個客人,但是裡面的包間之中卻是燭光大放,而且時不時的從裡面傳來男女的嬉笑聲。
坐下以後,卻是發現沒有人前來接待,陳炫便高聲喊道:「小二呢!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令他氣憤的一幕出現了,斜靠在櫃檯的小二竟然充耳不聞,在櫃檯邊磕著瓜子。
陳炫不由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莫不是自己太寒酸,讓他看不起了?
可並不是這樣,莫不是到了一家黑店?
可是這裡並沒有刀啄斧砍的痕迹啊。
只是單純的不想搭理嗎?
態度得生硬些,不然這個毫無職業道德的人會更加的傲慢。
砰——
陳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冷冷的瞪著靠在櫃檯邊悠閑的小二,大聲罵道:「奴才,還不給老子過來,你若不做生意,就別開這門,現在老子前來來光顧,你卻不理不睬,難不成你故意與我過意不去不成?」
陳炫的大喝聲讓原本吵鬧不已的酒館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陳炫的身上。
而裡面的包間之內,也不再有嬉笑聲傳出。
小二似乎被陳炫嚇到了,終於有些不情願的將手中的瓜子扔在地上,然後邁著八字步走上前來。陳炫一見小二過來,這才怒火稍消,再次坐了下來。
小二走到陳炫身邊,然後不急不慢的道:「吃點什麼?大廚已經回家了,我們這裡已經沒有菜了,就幾個硬饅頭你要吃嗎?」
陳炫聽到這裡,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他明明看到旁邊的桌上有酒有肉,而到了自己這裡竟然只剩下硬饅頭了。
「孫仔,你是不是狗眼看人低?找死嗎!」陳炫猛的站起,一把抓住小二的領口,手上一用力,這個小二的身體立刻被提了起來。
傲慢的小二哪裡會想到弱雞一樣的異鄉人竟然有此神力,雙眼之中的怠慢之意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客……客官饒命!我……我幫你去后廚看看,興許……還有幾斤熟牛肉!好嗎?」
陳炫一把將小二扔在一旁,然後怒火衝天的道:「還不快給老子端上來,我只等你一會兒,你若再敢怠慢,我定毀了你這破店!」
小二嚇得屁滾尿流的趕忙向著后廚奔去,可就在他路過那包間房門前時,正好被一位身著黑色錦袍的大漢撞到。
「小崽子,你瞎了狗眼嗎?快點把你們店裡的好酒好肉都給我端上來,老子還沒吃飽呢!」
小二一聽此言,頓時萎頓在地,求饒似的說道:「大爺,后廚就剩二斤牛肉了,而且剛才已經答應了給窗邊的那位大爺了,若是給你端來,那位大爺怎麼辦啊?奴才我誰都不敢得罪,要不您去和他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