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雲筱兒的資料
環顧四周,司崢接著說:「現在,司氏在外人眼裡看著還好好的,可是大家也都清楚。內部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環境。不過現在我勸大家,趁著你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點兒小股份,大家合力把自己手上的股份給拋出去,雖然賺的沒有以前的多,但是我可以保證啊各位,你們是絕對不會虧的,對我說的話你們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說完話,司崢瀟洒的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留下了這麼多的股東在那裡面面相覷。
吳玥也在場,他當然看見了這麼多股東的猶豫,也清楚剛剛司崢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在司氏擁有股份比較多的一個元老發話了:「各位,你們覺得剛剛司崢總經理說的怎麼樣?」
一有人開頭說話,其他幾個股東也有的開始附和了,說:「我同意他的觀點,大家看,一開始說我們總裁失蹤了我還不相信,可是現在司氏都已經這個樣子了,總裁還沒有露面,我看還真的是失蹤了。」
「我看也是,這個司崢不是我們總裁的弟弟嗎?現在他都這麼說,我看這個事情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我同意把股份賣出去。」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大家都紛紛舉手變態,吳玥看到這個情況,也開始著急了起來,他趕緊勸阻,說:「這個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這個地步,大家冷靜一點,不要這麼著急出售你們手裡的股份啊。」
聽到吳玥這麼說,幾個股東互相紛紛的看了各自一眼,其中一個人表態了,說:「吳經理,我們知道您是司總的心腹,你不想讓我們出售自己的股份,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家要養活呢,現在如果不賣的話,如果等到這個司氏真正的垮了,我們再賣的話,這些股票在我們的手上就像是幾個廢紙一樣。」
「對啊,對啊,趁著現在的這個股票還能值點錢,我們就賣了吧。」
大家好像都是主意已經定了,根本就不聽吳玥的勸阻。
那幾個鬧的最凶的幾個人也都紛紛的離開了會議室,打定了主意要去賣股票。
大家也都紛紛的離開了會議室,就獨自留下來吳玥。
他看著這空蕩蕩的會議室愣神,不知道下一步他還能怎麼挽救。
心裡想的是最壞的結果。
而司辰這裡,依舊是還在被軟禁著,根本就不清楚現在外面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
他自己每天都估算著時間,根據每天白天和黑夜的交替輪迴,他自己掐算著時間。
即使這樣,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他還是一樣的被動。
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外面肯定會因為他的失蹤而發現什麼的?
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雲筱兒了。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找不到他會不會著急?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還有沒有在找他?
這些都是他所擔心的。
他現在已經能完全的確實那個安子皓不是綁架他的幕後主使人。
那麼綁架他的會是誰呢?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和綁架他的人談判,可是幕後主事人並沒有露面。
讓他心裡一直在猜測幕後主使者到底是誰?
而雲筱兒這裡,貝倫斯給她發來消息,她這幾天已經把事情給忙好了,就差走秀了。
到時候,雲筱兒就可以以這次走秀的服裝設計師的名義出場了。
走秀的日子也都已經給定下來了,把時間地點都發了過來。
雲筱兒一看,這不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嗎?
於是就在雲洛清下班的時候去找他。
自從雲筱兒被關在家裡了以後,她在家裡的話也變得少了很多,沒有像以前一樣活潑了。
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
也沒有在主動找他說過話。
雲洛清知道,這是因為他不讓她出門,雲筱兒生氣了。
不過,對於這次雲筱兒主動來找他,他還是挺開心的,放下公文包,問:「筱兒,怎麼了?」
「叔叔,我現在想出門,不是因為找阿辰,是因為我又舉辦了一次走秀,這次沒有我實在是說不過去,我已經準備了這麼久了。」千篇一律的話題,雲洛清當然不能答應。
「不行,你不能出去。」
「為什麼啊,叔叔,我已經在家裡待了一個多星期了,你不讓我出門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說了,不讓你出去是為了你好,你怎麼能不聽呢?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不用多說了。」雲洛清沒有了剛才的慈眉善目,表情嚴肅的說。
「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
雲筱兒生氣的直接就上樓了。
雲洛清看著她「噔噔噔」的跑上樓,嘆了一口氣,沒有多做解釋。
雲筱兒生氣的回到房間裡面,現在即使在生氣,也得把她應該辦的事情給辦了。
於是給貝倫斯發了消息,表示她現在有事情,不能過去了,讓貝倫斯一個人獨自參加,順便也表達了一下她的歉意。
貝倫斯很快回復了,說她自己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問題,讓雲筱兒不用擔心。
雲筱兒看著她自己不能去走秀的現場,很不開心,這個走秀她可是準備了很久。
現在不能去了。
她只能趴在床上生悶氣。
而這個時候,樓下的雲洛清,正翻看著雲筱兒自從結婚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
已經有人給他整理了一份資料。
因為他這段時間,查阿辰的事情,就讓人把他的各種資料給調了出來。
順帶著也查出來了雲筱兒自從結婚以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有一個特別詳細的資料。
這不看還好,一看,也讓雲洛清自己也嚇了一跳。
雲筱兒沒有結婚之前,雲筱兒就一直的住在雲家的別墅。
雲洛清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也清楚她的性格,從小沒有了爸媽,性格比較乖戾,又比較叛逆。
他作為一個叔叔,每天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業,並沒有怎麼管她。
曾經他一度以為,是他把她給帶歪了。
他心裡還一度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