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鋒芒出露 第二十章、住手，你們不要再打啦
「對不起，我們不成箱賣烈酒，防止客戶鬧事。」說罷美女調酒師淡淡的瞟了一眼陳年。
「那就來杯你最拿手的烈酒。」被當成差評客戶的陳年無奈的向著吧台美女調酒師說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今天店慶，給您打個對摺！」美女調酒師歪嘴邪魅一撇，奸笑的答道。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杯就是二百五。
「咕嚕。」陳年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覺讓陳年又流眼淚又咳嗽。
「這酒怎麼樣？」美女調酒師遞了張紙給陳年，讓陳年緩了一緩。
「再來一杯。」陳年沒有評價又要了一杯。
「咕嚕。」
「爽。」陳年舒服的呻吟了一個字。
「這酒到底怎麼樣？」美女調酒師迫切的問道。
「這酒怎麼樣？嘿嘿，聽我給你吹。
一杯我開胃，我喊了一聲美；二杯我腎不虧，哈哈，還是美；
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證我這小臉呀，白里透著紅啊，紅里透著黑，黑不溜秋，綠了叭嘰，藍哇哇的，紫不溜湫的，粉嘟嚕的透著那麼美。 ……
你說它為什麼這麼美？」
兩杯烈酒下肚，陳年也是開朗許多。
果然是一醉解千愁。
「.……」美女調酒師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噗嗤。」一個優雅柔軟知性的笑聲不知從哪裡再次傳了出來。
陳年冷汗鄒鄒的，這詭異的笑聲，倩女幽魂？
「還要嗎？」美女調酒師興奮地說道。
「這酒是怎麼調的，這麼辣。」陳年好奇的問道。
「再來一杯，我就給你說。」美女調酒師嘻嘻一笑說道。 ……
「咕嚕。」
「爽，說吧。」
又是250元進肚以後，陳年有些醉了。
「其實就是二鍋頭兌的白開水，再配紅牛加點冰。
我新研製的獨家秘方，你是第一個喝喲~」美女調酒師躬身附耳對著陳年輕聲說道。
「.……250這價格真適合喝這酒的人，再來一杯。」酒蟲上腦的陳年喝嗨了。 ——
第二天早晨
「嘔，我的腦袋！」
「嘔，我的胃！」
「嘔，我的媽媽丫！」
「誰能救救我，120爸爸快來，我已經不是我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陳年家裡的衛生間中。
半個小時后……陳年從衛生間爬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蛄蛹到了床上。
面部解鎖，打開手機翻了一翻，不由一愣.……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斷片了？
我只記得當時我很嗨，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啊，我的臉！
啊，我的臉！
啊，啊，怎麼回事，怎麼有口紅印子。
啊，還有手機上這個沒臉的女人是誰？
啊，我們為什麼會合影？
啊，這些出現在通訊錄里的莫名其妙的老李老劉老張小王小肖等等是誰啊？
一直吃驚過後，緊張的陳年用他那顫抖的雙手扯開了睡褲，看了一眼。
「呼，還好，還好，還在，還在，沒丟。」
陳年撫胸的安慰著自己，併發誓，以後酒吧不能常去。
萬一被撿屍怎麼辦！ ——
當和尚的早課，職工的早操做完以後，慶余年會議室。
「今後這一段時間我們的主要目標就放在柳儒毅身上，如意的潛質大家也看到了。」
陳年說著就指了指柳儒毅俊逸如妖的臉蛋繼續說道：
「營業地址：微播視頻。
主要營業方式：騷氣舞蹈，情感雞湯，情歌浪曲。
散播方式：病毒性散播！
主要盈利模式：廣告，bgm收費等。
主要營業客群：18-28歲少女、資深腐女、外貌協會女、好色女以及站在社會食物鏈頂端的富婆。
散會，開始工作。」
「不闊以。」
陳年話音還未落，兩個聲音同時想起，只見寧瑤，甄洶二人拍案而起，均是一副你已經在死亡邊緣來回遊走的憤怒表情。
「？？？」陳年一副懵逼表情。
「？？？」寧瑤也一副懵逼表情。
「咳……」甄洶面色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保潔甄插嘴說道：
「咳咳，那個，老闆，讓我這個保潔替小洶說兩句吧。」
「如意資質毋容置疑，但是這麼好的資質讓我覺的是走實力路線更好。」
「當然，也可以兼職偶像路線，但要分清主次，我們不能把他當成流量小生，當成賺錢的工具。」
「如果走流量小生路線，這對如意，對公司，對社會大眾都會是一種損失，對於如意以後的發展更是一種損失。」
「先不說如意能不能抗住網路噴爺的唾沫星子，咱就說說如意能不能扛過少女以及食物鏈頂端富婆的誘惑。」
「這是問題最嚴重的地方，萬一失足，掛上一個失足少男名號怎麼辦？」
「到時對社會風氣造成了不良影響，誰來承擔這種後果？」
「阿姨，你這兩句有點多啊。」小和尚提示道。
「哦，那就說最後一句，如意是你的兄弟，也是公司目前的頂樑柱，且行且珍惜啊，老闆！」
「啪，啪，啪……」眾人起身一陣掌聲，寧瑤甄洶拍的最為使勁。
等待掌聲緩緩落下，陳年示意大家安靜坐下，隨後掃視一圈。
呵，tui，看看，一個保潔都比你們強，幹啥吃的，一群混子！
「甄大姐說的不錯，她的說法讓我茅塞頓開，我支持她的想法，所以我決定，按我的計劃行事！散會。」陳年拍了拍桌子，走了出去。
「？？？What fuck？？？」眾人一臉懵圈。 ——
「嘭」
陳年辦公室的大門被錘開了，寧瑤揮舞著精緻的小拳頭沖了進來，大有一副小崽子，你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而就在門口悄悄地出現了一個偷聽怪。
「你想幹什麼，這是公司？」陳年憤怒的邊躲邊跑邊喊。
「呵呵，男人，你要為你的行為承擔後果。」狂暴的寧瑤憤怒的一技摧心掌拍來。
「你冷靜下，聽我解釋！」陳年回應一技排雲掌說道。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隨即甩出黑虎掏心。
「那就對不住了！」
隨後屋子傳出一陣打鬥聲。
許久過後！
「如果不是缺錢，我又怎會讓我兄弟做這低俗苟且之事。」陳年一聲怒吼。
裡面沉默一會，一個低沉的女聲無奈說道：「我沒錢了！！」
「我知道，所以我們一起努力賺錢，發家致富，如意也能儘早成名，然後你們就能越早終成眷屬，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為了如意，忍忍吧！」陳年苦口婆心地說道。
裡面又是一陣沉默。
「嗯，我也會儘快搞錢，讓如意不收這份罪，等我！雖然沒有家裡人的資助，但我還有親戚朋友，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籌錢！」寧瑤的聲音再次傳出。
「不要！」大門轟的一聲被推開。
「？？？」
「？？？」
「住手，你們住手，你們不要再打啦！你們住手，你們不要再打的啦，樓下都投訴的啦！」甄洶尷尬了一秒，靈機一動的說道。
陳年寧瑤對視了一眼，默契一笑。
「這前台（小婊砸）有問題！樓下沒有人！」
「知道了，你叫大家準備下，開始布置場景，讓燈光組、攝影組等準備就位！」陳年吩咐一聲隨後將甄洶趕了出去。 ——
「小趙，燈光亮一點，背景燈光再調下，冷光多點，這樣顯得更加有質感。」
「小錢，攝像角度不對，低點，不對，太低了，人像鏡頭，色溫調下。」
在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以後。
「哎，都給我一邊去，我來！廢物！」
炸鍋年再現。
五分鐘后。
殭屍趙和人偶錢佇立不動，開啟拍攝。
Action。
「先生，這裡衣冠不整，恕不招待。」陳年旁白。
「怎樣才叫整齊呢？」醜化后的柳儒毅土裡土氣的問道。
「起碼要打個領帶。」陳年旁白。
「領帶，我有啊。」柳儒毅弱弱的說道。
柳儒毅從髒兮兮的衣服中拿出領帶，套到脖子上，隨後一甩。
切鏡頭，換裝，青蛙變王子，哈士奇變身奧特曼。
一遍過。
一個小時后，總裁陳年在剪輯師甄洶同志的目光注視下，完成了剪輯任務，上傳。
隨後陳年打開了公司的大屏幕。
只見屏幕的微播小視頻正在播送著柳儒毅的第一條視頻，下方配文：
「不殺人，只誅你的心！」
然後一個土的掉渣的男人變成了一個高冷的西裝暴徒。
嘴欠寧，蘿莉陶，前台甄，保潔甄正在用杯子接著口水。
「你們的工作開始了，去吧，散播者們。」陳年揮斥方遒的說道。
隨後拿出了手機，歪嘴邪魅一笑，這是我二弟留給我的財富啊。
一個黑暗的房間內，N多個屏幕閃爍著光芒，一個帶著厚厚眼鏡的瘦瘦的男人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來單了。
「收到轉賬100萬元，請接收。」
「給微播一個叫殺手毅的點贊小紅心90萬個，評論1萬條，評論內容：色色的表情X5。節奏帶穩了，別被發現，一天內完成。」
而微播各個大主播賬號下面，總有那麼幾個神經病，在不斷的評論著：如意之瀟洒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殺手毅。
並且獲取九個小紅心。 ——
傍晚下班時分。
一道群信息被發送。
「叮」六聲信息通知聲響起。
「今天.……那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然好聽，但呵tui，他仍是渣男！.……另外證據依舊不足，但我可能已暴露，傳銷已經開始散播，少女，富婆等目測會中招，請求組織援助。」
「全部潛伏，認真工作，儘快，謹慎，收集證據。」
叮，是寧瑤的手機，又叮的幾聲，幾個信息接踵而至，寧瑤打開了手機。
「一物降一物，沒有道理可講，有的人從他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註定一輩子都會輸給你了。」
「時光還長，而如意心性醇良，你倆終會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不要怕他曹粉，我會找司機替你監督他！」 ——
來自陳年酒。
而此時的發完信息的陳年望向素楨大廈外間隔三條街的一棟大廈。
淡淡一笑，呵呵，子彈開始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