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鋒芒出露 第十章、富二代變負二代
「你見過凌晨四點的魔都嗎?」
在N年以後的一次採訪中,娛樂圈界的柳神在一個記者提問下回答道。
「你成功的秘訣靠的是什麼?是無知的少女?有錢的名媛?或者是那個號稱霸王的陳年?」
這名激動地記者將麥克風戳進了柳神的嘴裡。
已經在娛樂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柳儒毅思考了一會回答道:
「你見過凌晨四點的魔都嗎?我見過!
這就是我成名的依賴,我柳神就是餓死也不會靠無知少女,有錢的名媛,霸王的陳年。」 ——
柳神真香分界線
你見過凌晨四點的魔都嗎?
凌晨四點的魔都。
「啥都敢做」大酒店。
「不對,重來,調不對。」
「不對,重來,發音不行。」
「不對,重來,感覺不對。」
「情感,emotion,情感,emotion。」
「對,顫音,對的,還是顫音,唉,錯了重來。」
「高音,升,升,升,怎麼回事!!!柳儒毅,你的高音呢?」
「哥,參,咸。」柳儒毅難為情的說道。
「知道人蔘拌得是咸蘿蔔,還那麼使勁吃,那麼多吃的,不會吃其他的嗎?其他吃的都留著喂狗嗎?」」陳年有些憤怒了。
旁邊圍觀的張大炮和陶隱相視一眼,嘿嘿一笑。
今年這個狗年過的挺開心的。
陳年看到兩人莫名其妙的類似搞基的笑容,不由一愣。
壞了,不能讓二人這樣發展下去,一個我二弟,一個我股東,這樣下去……
不行,我要阻止他們,隨即喝道:
「笑什麼笑,張大炮,我的1個億呢,今天拿不出一個億,我讓柳儒毅永無寧日。」
張大炮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條腿壓著一條腿,一個手中拿著八卦雜誌,另一個手向著陳年擺擺,一副1個億毛毛雨的模樣說道:
「呵呵,大哥,小馬你還不知道嗎?喜歡夜間工作,現在估計剛睡下。」
「你放心,從我跟我爸溝通過我們普通家庭的家境后,錢?不好意思,我對錢沒興趣。」
「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是一個月拿91元的時候,今天錢不到位,就懲罰我張大炮後半輩子臉盲。」
「分不清姑娘的長相,就像女網紅,都張一個模樣。」
「晚上,晚上我給他打電話,讓他打錢。」 ——
練歌一天無話。
傍晚,「啥都敢做」大酒店,用膳「人蔘拌咸蘿蔔」完畢的張大炮,撥通了馬秘書的電話。
「小馬,我張大炮,打錢。」
張大炮像往常一樣,打算聽到對方回復好的,公子,然後就掛掉電話。
「不好,公子。我有兩件事想跟你說。」裡面一個似乎非常累的聲音傳來。
張大炮沒有聽到想聽到的話,隨即想了一下說道:
「嗯???是W信的事嗎?你前兩天說你要創立的那個聊天軟體叫「W信」,創立成功了沒呀?
哎呀,我不聽,我不聽。換個話題,給這個賬號打一個億。」
「不是,兩件事。第一、你沒錢了。
第二,W信方案被你爸爸否決了,我決定辭職單幹。
我給他起了個新名字,叫「V信」,我把你家支持我的那一個V還給你們。
以後我走我的獨木橋,你過你的陽關道,我受夠了抄抄抄的日子,我要當發明家。」
「砰」電話隨即被掛斷。
張大炮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一臉懵逼。
腦子中只有「你沒那麼多錢了,沒那麼多錢了,沒那麼多錢了,沒錢。」
腦子一片混亂的張大炮呆愣了一會,突然手機叮的響了一聲。
還是當年那個不正規的視頻網站,推送了一段播報,張大炮雙手顫抖的打開了網站,只見頁面上寫著:
是首富?還是首負?首負(富)張愛國的定的小目標先掙一個1個億是否掙到,虧1000億到底是真是假。
而如今的張進步會張負二代不會因為家中負債纍纍,被債主們上門要求「首負還錢」而再次被綁架?
警方是否還會那麼積極的營救?
Ps:可以下注了,本年度張大炮綁架次數能否超過某歌唱巨星32場演唱會的次數?賠率……最高限額.……」
看到這則新聞,張大炮像那年一樣,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爸,我們家沒錢了嗎?你是首負了嗎?」
在得到父親點頭肯定並告知讓其去日本自給自足的旅遊一段時間之後,張大炮即將走上了一條避難之路。
「哥,我家沒錢了,嗚嗚嗚,我家沒錢了,嗚嗚嗚。」掛了電話的張大炮哇一聲的坐在地上,抱著陳年的腿哭著說道。
「.……」
「.……」
「發生了什麼,二弟。」
陳年雖然猜想到了什麼,但是還是問道,心中卻翻江倒海。
兄弟啊,我還沒出發,你就倒下了,為啥就不能堅挺一下啊!
至少等兄弟發育一下,到時你家即使宣布破產,我還能養你和叔叔阿姨啊,真是頭疼無奈。
「嗚嗚嗚,我爸爸成首負了。」張大炮用陳年的褲子擦了擦鼻涕,然後又用自己袖子擦了擦眼淚,坐在地上雙手捶地哭泣道。
還沒等到陳年說話,聰明可愛的陶紫插嘴說道:
「呵呵,我們都知道,你爸爸是首富。」
張大炮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瞟了一眼陶紫,隨後泣道:
「嗚嗚嗚,是加減乘除的負,我是一個負二代了,嗚嗚嗚。」
「.……」
「.……」
隨後陳年,陶隱,柳儒毅三人手機都「叮叮」的響了兩聲。
「首富成首負,點擊查看張愛國的傳奇人生」。
「富二代成負二代。點擊查看張進步的被綁人生」。
「.……」
「.……」
久久無言,三人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好兄弟。
「叮」的一聲。
張大炮的手機響起。
「三個小時后,前往這個地址,找一個叫船老大的。
接頭暗號: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到時候他會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來自再愛你一次的小馬秘書。 ——
城市的夜景,繁華而熱鬧,美麗而迷人,而崎嶇蜿蜒的山路的夜景卻是無邊的黑暗,只有月光帶來的一絲絲光明。
一束燈光在這條崎嶇蜿蜒的山路中閃爍著,時不時被道路兩旁立著的枝繁葉茂的松柏所遮擋。
漸漸地隱約可以看到漆黑的大海了,終於快要抵達簡訊上那個偏僻的地址了。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肯說出口
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卻不敢說出口 ……
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
面帶著微微笑,用力地揮揮手
祝你一路順風 ……
當你踏上輪船從此一個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地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
祝你一路順風
豪華的兩門四座未上牌照跑車上,張大炮卧在擁擠後座上,柳儒毅開著車,陳年坐在副座上開口唱到。
慢慢的,聽過一遍的柳儒毅在第二遍時也跟著唱起這首離別的歌曲。
當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仨人默默無言。
柳儒毅掏出了那裝著1000萬剛剛寫上密碼的銀行卡,轉身遞給了張大炮。
張大炮呵呵一笑,推手拒接。
卻見陳年拿過卡,直接甩到張大炮胸前,瞪了一眼張大炮。
張大炮與陳年對視一會,傻傻一笑,點了點頭,裝了起來。
隨後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個紙條,放到了後座。
隨後陳年柳儒毅先行下車,四處遙望,看看了周圍環境,拍了拍車門。
然後張大炮拿著一張卡,一個小背包,頭也不回的大步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夜色逐漸將張大炮的身影所掩埋,好像這人沒有出現過。
回去的路上,二人望著後視鏡空無一人的後座,心中都是煩躁不已。
自己的那個傻傻的兄弟就這樣走了!
「哥,咸。」柳儒毅雙頰是淚,抽泣著說道。
「喝水。」知道柳儒毅為了練歌,根本沒吃過人蔘,更不可能被咸哭的陳年還是遞一瓶水。
然後默默看著手中的紙,久久無言。只見紙上寫著:
欠條
狗年某月某日,張進步欠陳年,柳儒毅,以及「慶魚年」 110000000.00元整。大寫壹億壹仟萬圓整。
欠款人:張進步
狗年某月某日
狗日的,寧願欠著也不當臉盲。
呵,tui,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