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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我養小三了嗎?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當我聽到二叔要來西安親查女孩子懷孕之事時,我知道,露餡了。

  再追究為何會露餡已沒有意義,現在首要的工作是,如何應對二叔的雷庭怒火,如何向也已懷孕的小蘭姐交待。

  小蘭姐待我如親弟弟一般,而我卻幫著她丈夫大牛哥養小三,這,太可恥了!

  「真他媽不是人!」我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輕打了一下,算是對自己的這種可恥行為的懲戒。

  旁邊的女友香香見如此這般,便要過來幫忙,說我打的太輕,心不夠誠。

  我可見識過她的掌法,連忙抱頭護住臉。

  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不輕不重,不痛不癢。

  「讓你養小三!讓你養小三!」為了烘托氣氛,她還加上一些言語。

  「我養小三?我養小三了嗎?我連老婆都沒有!」我心裡突然亮堂起來。

  是的,我沒有養小三。我可以向老天爺發誓,迄今為止,我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原封不動的處男!

  儘管這不是我的本意,也非我的品行,而是因「羊癲瘋」病所迫,但是處男的身份是千真萬確的,是不容置疑的。

  既然是處男,何來的「養小三」一說?

  說到底,「養小三」的不是我,是大牛哥。女出納紅霞的肚子里所懷的不是我的孩子,而是大牛哥的。

  當然,我知道大牛哥也很冤枉,醉生夢死之中干下的蠢事,連美妙的過程都記不得,卻要承擔如此不堪的後果。

  可是,這與我有什麼相干呢?

  我在學校教書好好的,卻攬下這「難子」,就像將一盆屎尿扣在自己頭上,真是腦子叫驢給踢了!

  想到這,我又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個嘴巴,可看見香香依舊在身旁虎視眈眈,也就作罷了。

  「香,你說咋辦?」我只能向我的這個狗頭軍師求助。

  說香香是狗頭軍師,一點都沒有錯。

  當初,我是極力主張紅霞打掉孩子的。就是聽了她這個狗頭軍師的話,我善心與正義之心才驟起,這才有了現在的後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香香順口就說出計策。

  「等於沒說!」我輕蔑地看她一眼。

  那一夜,我失眠了。獨自望著星空,悵然若失,久久無法釋懷。

  我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罪責並不大,無非就是幫助大牛哥撒謊而已。所有的罪過都是大牛哥的,所有痛苦的後果也都要女出納紅霞和他承擔。可是,這正是我心裡無比難受的地方。

  在我的心靈深處,寧肯這些痛苦由自己承擔。

  二叔來的那天是個周末,天氣很熱,七月末的陽光毒辣而暴烈,他走出火車站不禁抬頭看了看天。

  天很藍,一群鴿子在西安古城的上空盤旋,灰色城牆橫在眼前,將雄偉的倩影倒映在腳下的護城裡,大地一片安寧與祥和。

  看到這一刻,二叔緊鎖的眉頭舒展了些。

  「爸——」

  一聲熟悉的呼喊聲從擁擠的人群中傳來。

  二叔尋著聲音望過來,小鳳正在向他招手,我和小東正在對著他笑。

  香香本來也是要來的,只是有一台手術等著她,一時走不開。

  小東乖巧地接過二叔的提包,引著大家往停車場走去。

  二叔穿了一件老式白色短袖,一條淺灰色西褲,黑色皮鞋。短袖大概是去年的,白色沒有那麼亮,但很乾凈平整。褲子是嶄新的,上面的稜角清晰可見,皮鞋擦的很亮,幾乎能照到人的影子。

  二叔見了我「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我。

  小鳳挎著二叔的胳膊,嘴裡叨叨不停,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我一個人惶恐地跟在後面,望著這對甜蜜的父女,心中忐忑不安。

  小東將車開到了高新區,進了楓葉新都市。

  我住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這裡慢慢地有了家的感覺。

  二叔本來要去小蘭姐那裡,我考慮到小蘭姐月份大了,有些不方便,所以就極力邀請二叔到我這裡來。

  聽說是我的房子,二叔的眼睛亮了些,這才給了我一個好臉色。

  進到房子里,二叔被裡面的裝飾裝修給震驚了。

  他先是仔細詢問小區的位置,房子的大小、布局,再看了各種裝修工藝材料,最後又對傢具裝飾作了一番品鑒,這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時,我給每人泡了一杯茶,茶是香香偷她爸的,說是極品鳳凰單叢,有「茶中香水」之稱,其香氣高揚,豐富有層次,辨識度高。

  這房子二十萬?」二叔喝了口茶,板著臉問我。

  「比二十萬多!」我老實的回答。

  大牛哥的房子就在高新區,大概的房價二叔是知道的,我不敢有所欺瞞。

  「多多少?多的錢是從那裡來的?」二叔接著問。

  「貸的,貸的!」我急忙解釋到。

  「你能貸到購房款?你一不是西安人,二在西安沒有工作,你怎麼貸得款?」二叔不信,他知道我有撒謊的毛病。

  「是香香幫我貸的,不信您明天可以問她!」我趕快將香香抬了出。

  「我明天自會問的!」二叔似乎有了幾分相信。

  「爸,軍峰哥不敢哄你的!」小鳳見二叔不信我,就出來幫腔。

  這是我們小候養成的習慣,任何時候都是相互支持,相互維護,相互包庇的。

  「他沒少哄我?」二叔輕輕冷笑著說。

  我承認,以前經常哄騙二叔,即使到現在也偶爾說謊,但有不得已的苦衷。

  小時候,大牛哥經常帶著我淘氣,一旦闖了禍就往我身上推,並嚴詞警告我,如果我不承擔,就不是男子漢,下次就不帶我玩。人小的時候,最怕的就是沒有同伴與自己玩,而像我這種沒有父母兄弟姐妹的更是如此。

  我當時是最怕別人說不帶我玩的,更不希望別人說我不是男子漢,所以只能幫著大牛哥不斷地圓謊。

  說謊是一種習慣,一旦養成,很難更改。

  見我的處境有些危險,小鳳當即使眼色給小東。

  小東立刻心領神會,起身說道:「爸,我哥在附近訂了飯,中午請您去!」

  小東的一聲「爸」叫得二叔眉開眼笑,於是話題漸漸轉到了小東身上。我在心裡長出一口氣,這第一關算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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