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輕輕搖了搖頭,她如何相信一個孩子能夠幫自己解決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未曾解決的事情呢。
婦人抬腳正欲離開,但仍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大師您不能幫我解決嗎?」
胖和尚微笑著搖了搖頭道:「貧僧沒有那個本事」。
這句話一出口,武琛更加鬱悶了,連你老人家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能幹啥呀。唉!等等,我能解決的?難道是夢境?
武琛這才反應過來,這婦人心中所惑肯定是和夢境有關係,但這所求?難道也和夢境有關係不成?
「好吧,既然大師都這樣說了,那我告辭了。」婦人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畢竟武琛只是一個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幫自己解決問題的人,回頭還是讓老公想想辦法吧。
婦人剛邁出門檻就聽見胖和尚的聲音傳來:「施主,如果錯過這一次機會,您可是會後悔一輩子的,畢竟有一個問題您可是困擾了許多年了吧?如何不給年輕人一次機會呢?也等於是了自己一次機會?」
聽完這句話婦人頓時停下了腳步,這個和尚說的不錯,這個問題已經著實困擾了自己多年,也不知道請了多少人都沒有解決,說不定這一次真的會有奇迹出現,為了將來的幸福生活了,博一下又怎麼了?
婦人將邁出的腳收回,可是當她目光又看向武琛的時候,心中又開始猶豫起來,太年輕了啊。
胖和尚搖了搖頭低聲道:「唉,這是典型的選擇困難症,瞻前顧後。」
「咳咳,施主,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不嘗試,您又怎麼知道結果如何呢?」胖和尚不斷的給婦人打氣。
這個婦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胖和尚一直要將自己推銷出去呢?難道她就是我的機緣不成?
「我還想請問大師一個問題不知是否可以?」
「當然,您請講」
「我的所求、所惑是什麼?」
「所求之事為人生圓滿天倫之樂,所惑之事為夜不能寐心思所困。」
「多謝大師」
婦人這下是真的心服口服了,這兩件事情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此刻她再看向武琛的時候,只覺得雖然年輕,但富有朝氣,同時眼神清澈看不見一絲污濁,不嘗試一下萬一自己錯過了?
「你好,我叫林月玲,請問你怎麼稱呼?」婦人看著武琛說道。
武琛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兩人又交談了幾句,這讓林月玲心中又安定了幾分,她是一名大學教授,雖然並不是教心理學的,但也算的是見多識廣了,他能感覺到武琛是一個腳踏實地的孩子,話語真誠不傲慢不做作,對其從心底里有些喜歡。
但林月玲仍無法將自己所求之事給其訴說,她心中還是把武琛當做是一個孩子,但是她卻將以及的困惑說了出來。
「小武,我這段時間老是重複做一個怪夢,弄的我這段時間心神不寧的,這個你能幫我瞧瞧嗎?」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林月玲可真是問道點子上了,武琛對於夢境一道可謂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可以說這就是他的專業。
「哦,那您能描述一下究竟是什麼夢境嗎?」
林月玲思索了一下道:「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我只能模糊的記得我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老是有人問我小姐你梳頭嗎?我的梳子找不見了?」
「沒了?」
「嗯,沒了」
武琛想了想繼續問道:「這個夢境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般都是在幾點入睡?幾點醒來?醒來后夢境清晰嗎?」
「這個夢大約是從上周開始的,算算差不多有10天左右吧,並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有時候是連續幾天,有時候則是隔上一兩天才會做。我入睡時間很固定的,每天晚上不超過10點,醒來的時間也很固定每天清晨6點,夢境每次都不清晰,既看不清楚周圍環境,也看不見聲音來源。」
聽完之後武琛單手在下巴上來回摩挲著,大約思考了半分鐘左右,這才說道:「您回去之後,找一枚古錢幣,睡覺的時候放在您的枕頭下面,如果您再做這個夢境了,就將這個夢境的情況詳細的告訴我。」
「就這麼簡單嗎?」林月玲有些詫異的問道。
「呵呵,您別著急呀,解夢並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解夢其實就和看病是一樣的,您說出病症,我進行判斷,然後再找到根源,最後對症下藥予以解決。」
「哦?那今天我可是長知識了,你從事這個行當.……這個行業.……這個工作.……多久了?」
看著林月玲有些語無倫次,武琛苦笑著說道:「我自幼隨師父就學習解夢了。」
「那你豈不是給許多人解過夢?也去過很多地方?」
「解夢的人確實不少,但安西是我這十八年來唯一到過的城市,也才三個月而已。」
「怪不得.……」林月玲對於武琛的感覺是沒錯的,尤其是那雙未被世俗所沾染的眼眸是那樣的清澈。
「那好吧,謝謝你了,我今晚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這是給你的酬勞。」
林月玲說完將兩個紅包遞給了武琛,武琛笑了笑說道:「您先不必給我酬勞,因為事情並未解決,待您的問題真正的解決之後再談這個也不遲。」
林月玲點了點頭,在她的心中無論這件事成功與否,她都不會去責怪武琛的,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待林月玲走後,武琛對著胖和尚說道:「您為什麼執意將我推薦給她呀?」
「呵呵,天機不可泄露,你就當她是你的機緣就行了。」胖和尚故作神秘道。
「您認識她?」
「不,我並不認識。」
「那您如何確定她就是我的機緣?」
「呵呵,觀其眉此人是長壽之相,但尾有分叉其近來有些不健康之態,眼為心靈之窗觀其眼此人眼底清澈不斯渾濁,為心地善良之人,觀其鼻此人財運一般但卻是博學之人,觀其嘴此人生活還算幸福,但嘴角那顆痣卻影響些許所以並不完美,觀其耳其人家庭和睦,其家人必是權貴之人。」
胖和尚的這番話讓武琛頓時瞠目結舌,想通之後也就釋然了,畢竟人家以前可是靠這個吃飯的,沒有點真本事哪能成為一代大師呢。
「最後一個問題,她所求何事?」武琛並未聽陰白胖和尚和林月玲打的啞謎。
「呵呵,這個簡單,她就是想要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