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糟糕的還是竟然讓凌暢風那個傢伙給撞見了,以我們兩家的矛盾,他一定會將這件事宣揚出去,你說我該怎麼給你擦屁股。」楚弘淵咆哮著,彷彿想要將楚恆易給滅了一樣。
「爹,我也不知道他會在那裡啊,我真的只是想讓楚家更強大啊」楚恆易委屈的說道。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是什麼心思,我清楚的很,強大楚家是次要,恐怕徐仁鴻的徒弟,才是你的目標吧。」楚弘淵冷冷的盯著他,直擊他的內心深處。
「家主,」楚韻傑走上前來,沉聲說道:「現在不是追究少主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趕緊去徐仁鴻那裡將事情解釋清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先將他的怒火給平息了,要不然我們楚家會成為眾矢之的啊。」
楚弘淵呼了一口氣,終於是將衝天的怒火給壓了下來,楚韻傑說的不錯,趁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之前,先穩住徐仁鴻。
「走,我們去煉藥師公會,將家族裡的靈草靈藥多帶一些,希望能爭取他的原諒,還有你這個逆子,」楚弘淵的喝聲嚇得楚恆易一哆嗦,「跟我走,哪怕是徐仁鴻將你當作葯給煉了,你也別給我吱聲。」
說完就黑著臉往外面走去,楚韻傑連忙將楚恆易給扶了起來,但是他的腿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根本站不起來。
「少爺,你先不要太緊張,家主只是氣急了才會這樣,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你向徐大師好好認錯,他應該不會計較太多的。」楚韻傑連忙安慰著他。
「傑叔,我真的只是想讓我們楚家更加的強大啊,我有什麼錯啊。」楚恆易哭著說道。
楚韻傑暗嘆一聲,有些後悔當初楚恆易要這麼做的時候怎麼沒阻止一下,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不過要說起來,好像就是因為龍天的出現,才造成了全部計劃的流產。
楚恆易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眼中充滿著憤恨的神色,「都怪那個人,都怪他,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已經成功了,要不是他的話.……」
「少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現在先把眼前的麻煩給解決了吧,那個人,等以後再找他算賬。」楚韻傑眼中一閃,顯然,對於龍天羽,他也非常憤恨。
沒花多長時間,楚韻傑就已經將寶庫里一部分的天材地寶裝到了一個儲物戒指里,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將它∩到了楚弘淵的手上。
楚弘淵面無表情的接過收了起來,又看了一眼楚恆易,飛身向著外面跑去,楚韻傑帶上楚恆易跟了上去,本來是有交通工具的,但是根本不及他們自己奔跑的速度,所以乾脆就沒用。
一路上,三人默不作聲,靜靜趕路,煉藥師公會的位置大概在城的中央,所以還是比較遠的,楚韻傑盡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上前面的楚弘淵。
楚弘淵在心裏面細細的思量著,待會要怎麼解釋才能將徐仁鴻的怒火給平息掉,要不然,楚家不光會被萬人唾棄,恐怕,到時候那些人,會放棄楚家,那麼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奔跑中,他的眼神一凝,看向了對面遠處的方向,此時也正有一個人向著這裡跑過來,心中頓時暗道一聲糟糕,很顯然,這個時候能來這裡,並且非常的急切,只有可能是一個人,,那就是凌暢風。
氣息慢慢接近,最終,雙方同時落到了煉藥師公會的門前,果不其然,那張讓他既恨又無可奈何的臉映入了他的眼帘,果然是凌暢風沒錯了。
凌暢風在心裡暗嘆一聲可惜,看來還是來晚了,要不然自己將這件事告訴徐仁鴻,就能先入為主,狠狠教訓一下楚家了。
「凌暢風,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跟你勢不兩立。」楚弘淵威脅道。
凌暢風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我們兩家不是已經勢不兩立了好嗎,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你兒子做的好事,難道還不讓別人知道不成嗎?」
「你別得意,遲早你們凌家會讓我給清理掉的。」楚弘淵沒有再跟他強爭些什麼,多說無益,只要時候到了,凌家,只不過是自己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
說著,就向著裡面走去,楚韻傑緊跟在後面,楚恆易更是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凌暢風,彷彿要將他碎屍萬段一樣,凌暢風目光一閃,心裏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並沒有在意楚恆易的目光,跟著走了進去。
徐仁鴻此時正在後面煉藥,聽到凌家和楚家的家主過來,就連忙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來,剛從門裡面走出來,就看到楚弘淵對著楚恆易吼道:「跪下。」
楚恆易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弄得徐仁鴻滿腦子問號,這是鬧哪樣啊這是,動不動就跪下,難道是有事求自己嗎,可也不用行這麼大禮啊。
想著,就連忙走上前,說道:「哎呀,這是幹什麼,快快,趕緊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這麼跪在這裡嘛。」
「徐大師,不要讓他起來,他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我楚弘淵絕對不會包庇。」說著,踢了一腳楚恆易。「還不快給大師道歉。」
「徐大師,對不起,是我錯了,您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楚恆易帶著哭腔說道。
徐仁鴻一聽,更加不明白了,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啊,怎麼不光兩大家族的族長都大駕光臨,還搞出這麼一出,難道是在演戲嗎?
凌暢風見狀,走上前來,插在楚弘淵前面說到:「大師,不知道令徒徐芊桐在不在這裡。」
徐仁鴻搖搖頭,「不在,她在下午的時候跟著我另一個徒弟封鼎岩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怎麼了,你們找她有事嗎?」
「是這樣的徐大師,您的徒弟是去參加楚恆易舉辦的宴會去了,只不過在此期間,他好像想要對您的徒弟欲行不軌之事,被我撞到制止了下來,他現在是來向您認錯的。」凌暢風接著解釋道,說完就看著他,期待著他的反應。
「你說什麼?」徐仁鴻驚呼了一聲,一雙老眼凌厲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楚恆易,雙目噴火,就好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要知道徐芊桐可不僅僅是他的徒弟,還是他最疼愛的孫女,他沒有家人,就將徐芊桐視為自己唯一的親人,聽到親人差點被辱,怎麼可能不怒,怎麼可能放過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