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臨 第八十一章 待命中
一區
「那個真戶先生居然..」在總部大廳，每個人都行色匆匆，他們大都是高級搜查官，所以都很了解真戶上，。
「什麼嘛，」不過一個刺耳的聲音肆無忌憚的打破了肅穆的葬禮氣氛。「要我說的話，這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搜查官的資質並不在於武器庫因克，「丸手特等，一向以嘴巴惡毒聞名，而且與真戶關係不是很好，好像是因為理念問題。「正是因為熱衷收集武器而不磨練自己本領才會變成這樣的~」
「丸手先生.……」連一旁的有馬特等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特地提醒了丸手一聲。「請不要對死者說出不敬的話。」
「哎呀，有點說過頭了嗎……」丸手臉上絲毫沒有愧疚的表情，他打了個哈欠，轉頭看向一旁的龍昊。「喲，小子，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翹掉這次葬禮呢？」
「畢竟是認識的人，」龍昊的回答和他的表情一樣冷漠。「那對死者就要尊重一些，正如丸手特等，你的葬禮我也會參加的，雖然我很討厭你.……」
「哎呀，」丸手大力得拍打著龍昊的肩膀，一副親切的樣子。「那你是等不到了，我的命可比你想象中的硬。」
龍昊沒有理他，只是默默地跟著隊伍走到前面插了一柱煙，默默的鞠了一躬。
死者已逝，一切恩怨皆歸於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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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哭鬼亞門，」亞門此時坐在椅子上，他陷入了對當初初見真戶時的回憶，不過一聲和藹的聲音喚醒了他。「又在哭鼻子嗎？「
」篠原先生？「他看到的是篠原特等，因為為人和藹可親，所以與後輩關係很好，就算是一向孤僻的龍昊和難以管教的鈴屋都對他尊敬有加。」還有龍昊一等和丸手特等。「
」我就不在這裡討人嫌了。「丸手笑呵呵得離開了。」畢竟總部還有一堆事要做。「
」好的，丸手特等。「亞門點了點頭，他可不像龍昊一樣敢隨意譏諷特等。
」那傢伙又是老樣子，嗨，亞門，「篠原帶著笑意。」你又哭喪著一張臉嗎？「
「那個.……真戶的事情.……我很遺憾……」篠原談到真戶時微微嘆了口氣。「我失去了朋友也很悲傷啊。」
「那個，雖然打擾你們很抱歉，」龍昊自從離開了葬禮后就變回了原樣。「但是鈴屋那傢伙在哪？」
「鈴屋那傢伙……」篠原撓了撓頭，其實他也不知道。「之前他說出去走走.……應該沒事吧.……」
「應該.……」龍昊嘆了口氣，篠原先生雖然是個好人，但是對於任性的鈴屋還是束手無策啊。「我稍稍出去看一下吧。」
「好的，」篠原可能也覺得這話說得不靠譜，他嘆了口氣也跟了上去。」抱歉了，亞門。「
」對了，亞門。「篠原回過頭，有些悲傷，但是這是他必須要說的事。」那傢伙他.……心裡一直以你為傲喔。「
」是的！「亞門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我也一樣.……真戶吳緒是我最驕傲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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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篠原接著電話，他沒想到那個傢伙會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鈴屋三等自己跑去了二十區？「
」一如既往的胡鬧呢。「龍昊反而在一邊淡定地說，鈴屋那傢伙能鬧到什麼程度他都不會意外。」不過鈴屋那傢伙去二十區幹什麼，我可不認為他會好心得想看我就過來。「
」這件事說起來應該算我的錯吧。「篠原嘆了口氣。」我不小心告訴他我們以後的工作就在二十區了，不過我沒有告訴他接下來還有任務.……「
」這件事也不過您了，篠原先生「龍昊依然那麼淡定。」不過您說的任務是？「
」哦，龍昊一等你還不知道嗎？「篠原有些驚訝，不知不覺他就把龍昊當作高層來對待了，畢竟一等搜查官已經可以接觸到很多事了。」我又忘了你最近都呆住二十區，估計真戶也不怎麼告訴你總部的事吧。「
」這樣的，「篠原每次一談到工作就很嚴肅。」二十區暫時不用你負責了，到時候會有兩個人暫時接替你和亞門的工作，而你和亞門到時候會被調到特別對策班去，到十一區，和我一樣。「
」十一區的形勢已經如此嚴峻了嗎？「龍昊皺了皺眉，他顯出了一絲興趣。」連特等都要過去。「
」沒錯，阿丸說得，「篠原拍了拍龍昊的肩膀，他要趕去二十區將那個傢伙逮回來。」二十區的事就先緩緩吧，可惜，剛才時間比較急，沒來得及跟真戶說，不過沒事，一會我到二十區再通知他吧，總之就是這樣，龍昊一等，做好準備。「
」嗯……「龍昊沉默了片刻。」我也陪你一起去二十區吧，我也好久沒見鈴屋那傢伙了。「
」好的，「篠原點了點頭，他還是告誡了龍昊一聲。」其實沒有那麼急，現在只是在召集過程中，雖然十一區的喰種數量已經達到了很危險的界限，但是對方還沒有出手。「
」那我也得回二十區不是嗎？「龍昊點了點頭，他大概了解了情況。」篠原先生有事的話就先忙吧。」
但是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袖子，龍昊回頭一看，一個現在他最不想看見的人出現了。
「我現在有話和你說。」真戶曉表情一如離開前的冷漠，龍昊卻從中看出了不能拒絕的意味。「跟我來。」
「那個..」龍昊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篠原特等，但是篠原特等卻笑嘻嘻的離開了，他才不趟這渾水呢。
「要好好安慰她哦。」果然所謂的老好人都不靠譜。 ……
「曉……」龍昊跟著真戶曉走上了天台，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一定在壓抑自己。「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
「你不是很強的嗎？」但是龍昊的安慰起到了反作用，曉在龍昊一說出口的情況下就爆發了。「為什麼你沒能救下他？」
「強大不代表萬能。」龍昊一點也沒有被曉的語氣所嚇到，他知道曉需要一個發泄口。「我大意了，去了Z處，沒想到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我趕回來時，已經……」
「混蛋的喰種！」真戶一拳重重打在龍昊的身上，龍昊順勢倒了下去，故意摔了個狼狽樣子。「你也是！」
看到龍昊如此輕易的被打倒，真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也很厲害了，」龍昊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來危機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了。」
「這真是..蹩腳的..」曉抹著眼淚，不知道是哭的還是笑出來的。「.……笑話啊.……「
」蹩腳不蹩腳無所謂，「龍昊看著低落的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曉這副樣子。」只要能逗你笑就行了，以後再想有趣的笑話就行了，人不能只活在過去。「
」我想問下你……「曉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如果你在，你能救下他嗎？「
」當然，「龍昊看著這個女人棕色的眼睛，覺得稍稍有點不妙。」但是我救不活一個心存死意的人。「
」是嗎？「曉緩緩貼近了龍昊，龍昊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眼睛的睫毛，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脆弱。」你說我缺少力量，你願意做我的力量嗎？「
這赤裸裸的告白讓龍昊有些不適，他微微扶了扶曉，這樣離她的臉可以遠一點，現在的他無法做出任何回答。
「曉，別人的力量永遠不適合自己。」龍昊認真地看著曉，他不敢將一絲拒絕的意思顯露出來，不然眼前這個女人會崩潰的，曉在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后不由自主地把龍昊當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但是龍昊卻無法告訴她任何真相。「我會是你的力量，但是無論是復仇還是以後的戰鬥，都要你自己來做，這樣才是一個喰種搜查官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曉鬆開了龍昊，這個男人很敏銳的，他總是在那一瞬就察覺到了自己的意圖。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誰都不想先開口。
「你真是大牌啊。」曉先打破了寂靜。「從三等半年不到就提升到了一等，連偶爾和父親見面時他都提到過你。」
「我運氣不錯，」龍昊此時顯得很謙虛，畢竟現在氣氛還很尷尬。「碰到暴食狂逃了一命就被升到二等，陪朋友去逛個餐廳就到了喰種餐廳里，僥倖和同僚一起剿滅了那個餐廳又被升為一等，如果政道那傢伙見到我一定想殺了我吧。」
「哪有，」此時才有了之前在二十四區的氛圍。」那傢伙現在很是崇拜你，以前亞門一等是他第二崇拜的人，現在你升到第二了。「
」不對啊，「龍昊故作遺憾。」我怎麼能是第二呢？第一是誰啊？「
」當然是有馬特等了。「
」這樣嗎.……「龍昊笑了笑，和那個怪物是真比不過。」你們現在已經成為正式的搜查官了嗎？「
」不……「真戶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分配給了那些高等搜查官，但是等他們過來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我們現在是待命狀態。「
」待命狀態？「龍昊感覺到了一點不對。」那鈴屋是怎麼回事？「
」他啊.……「真戶嘆了口氣，和篠原一模一樣，在龍昊走後是她負責管教鈴屋。」篠原先生來得早，而且那傢伙也沒人能管的住，就先跑了.……「
」算了..「龍昊將鈴屋拋到腦後，那傢伙可不會那麼容易遇上危險。」這種事情交給篠原特等頭疼去吧，對了，曉，你的上司是誰？「
」怎麼了？「龍昊看到曉的臉色有些不好。」那個人你很討厭嗎？「
」也不算是，「真戶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下來。」只是.……還是很討厭他……你認識的，就是父親的下屬，亞門一等，不過這次升為上等了。「
」亞門？他是個.……好人啊？「龍昊有些奇怪，亞門得罪了她嗎？
「的確是個好人，但是他在那裡卻沒能救下父親不是嗎？如果當時在的人是你……」
」曉！「果然曉心中還是有些怨恨亞門的，就算不是亞門的錯。」當時你要是在的話，做的不一定比亞門的好，相信我，亞門絕對盡了全力，但是他依然缺乏著一些經驗。「
「你卻沒有缺少任何東西！」曉低下了頭，她心中對著亞門也好，龍昊也好，那一絲讓她愧疚的妒忌在攪動著她的內心。「父親在見到你后總是讚賞你，他知道你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亞門也是，他被父親成為他最自豪的部下，而我卻無法和你們一樣，能夠獨當一面.……」
「若是真說缺少什麼東西的話.……」曉抬起頭，看著龍昊孤寂的側影，想起了對方是個孤兒，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眼中的龍昊總是孤身一人。
「也許是缺少了一切吧……」